那么,这叫什么定身法术呢?
阿宝是崔判官的助手,自是知道这其中的讲究,知道崔判官从中捣腾了什么名堂,即,高压电脉冲定身法术,那厮在将牛氏一掌打向床铺的同时,通过自身携带的电流传导给牛氏,牛氏在强电压之下被有效控制,失去自救能力不能动弹。崔判官鬼精得狠,他清楚地知道牛氏并不是好对付的一个对手,他显然是不是知道这个女人内心的真实想法,以防万一,觉着采取这个办法是最安全的,只要这个女人不能动弹,他便可以恣意妄为,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采取这种定身法术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好处,是什么呢?即,可以将她自身的性潜质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若是达到这种程度,那是何等享受呢,可以说,这厮真可谓是竭尽所能,点子想尽,办法用足。
如此这些自是难逃阿宝的法眼,他琢磨清楚了,不如干脆给这个家伙来了一个釜底抽薪,截断他的电流不就结了嘛,说时迟,那时快,阿宝随手轮起飞弹直直地打了过去,正打在扑向床铺上牛氏身上的崔判官的手臂,顿时火光一闪。
啊呀……
崔判官惊叫一声,一时不知究竟,自顾四下里张望寻找去了。望着崔判官那窘态,那完全失态的样子,惹得阿宝一阵窃笑,便把注意力转向了躺在床铺上的牛氏。那牛氏见状,只是脸上的表情有略微的变化,呈现一丝紧张的表情来,但仍旧躺在床铺上一动不动,没有丝毫闪避躲让挣扎的动作。见状,阿宝以为这个**人是完全沉浸在自我想像的那种情境之中不能自拔,顿时,妒火中烧,恨不得将牛氏一个飞弹打死。正当他准备弹射第二颗飞弹要将牛氏击毙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床上的牛氏忽然一个翻身,同时双腿使出一个剪刀叉朝正扭着脖子朝身后张望的崔判官后背一个连环踹,将毫无防备的崔判官直直地踹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撞在门板上,咣当一声山响,可怜的崔判官被这一招彻底整慒了,贴在门板上楞神儿盯着床铺上的牛氏发呆。
“你、你这是干吗嘛?对我下狠手?”崔判官一脸茫然地盯着牛氏,咬牙切齿。
“奇怪了,是我对你下狠手,还是你对我下毒手哟!”牛氏瞪着穷凶极恶的崔判官嫣然一笑,翻身起床,走近了崔判官。
“我、我怎么对你下毒手?”崔判官微微后退,根本不懂牛氏是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耶,反正,刚才我是在床铺上一动不能动弹的嘞,”牛氏反背着手,伸长脖子盯着仍旧在那儿呆神儿的崔判官,“你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我、我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崔判官有点偏向牛氏。
“你不知道,谁知道的呀,”牛氏显露调皮的神情嬉笑着问道,“刚才,你又是怎么飞到门板上了耶,又干吗不下来,贴在门板上作什么嘛?”
“你、你……”崔判官被牛氏折腾得几乎说不出话儿来。
“你别你、你、你的了,反正,你刚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想使坏,想侵犯我,是不是?你快说,这个我没有冤枉你吧,又使用定身法术,让我动弹不得,对吧。”
牛氏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上显得很轻松,根本不像是要被男人侵犯的女人应有的语气,反倒让人觉着有那么一点求之不得的感觉。崔判官自知理亏不便再解释什么,干脆直截了当地问道,“难道,你不希望我俩之间发生点什么嘛?”
发生点什么?崔判官这么问牛氏,牛氏没有回答,却急坏了暗中的阿宝。显然,牛氏的回应至关重要,直接反应出自己该不该出手的大是大非。于是,他侧耳聆听。
“那么,你希望呢?”出乎所料,牛氏居然反问起来,这种反问,也是令阿宝心痛的,因为,这直接反应了牛氏此时此刻的浪荡心态。他觉着这个女人显然对自己,对自身,都是无所谓的,显然是个烂货,**。接下来,他听到的话似乎更进一步印证了他的判断,“你是不是希望我俩间能发生点什么嘛,那么,能发生点什么呢,是不是刚才你对我要做的那样,我任由你宰割喽?”
牛氏一边说着,一边搔首弄姿,风骚百状。
见状,阿宝简直要疯了,他真是气得不行,浑身上下直打颤。哼,这个女人这些年都去干吗了,怎么变得这么厚脸无耻,怎么用这种口吻跟一个男人在说话呢,分明就是**嘛,在卖骚嘛。寰宇中,怎么还有这种女人,太不知廉耻,可恶,真是太可恶了,枉费了自己对她的一片诚心。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年在那个可恶的树墩那儿被调教的结果嘛,把这个可恶的闷骚的女人调教得恬不知耻了嘛,哼!顿时,他失控了,不顾后果地一脚跺下去,他根本没有料到这一脚跺下去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只听见“嗡”地一声闷响,顿时,地动山摇起来,吓得他自己本能地蹲了下去。
如此一来,可不得了了,不单是他一个人被吓着了,一直贴在门板上的崔判官蹭地一下跳将下来,警觉地四下里张望着。显然,他也没有搞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状况。那牛氏呢,更是有意思了,地动山摇时,她还在酝酿情绪呢,那风骚劲儿正一浪高过一浪呢,被这一着可吓坏了,整个人直挺挺地跳将起来,扑通一下直直地趴在地上,脸色铁青,花颜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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