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声音讲述着关于今天歌剧院生的一切:
“经过今日残忍诡异的攻击后,戏迷们仍惊魂未定,在一家市区影院……”
咔。
房子大门被推开,乔警官疲倦地走了进去。
坐在沙上看新闻的艾莉丝,担忧地问道:“这个新闻…你没事吧?”
“没事。”乔警官语气平淡,放下外套和钥匙,直径往寝室走去。
艾莉丝叹了口气,无奈道:“还要持续这样多久?好像四周都是冷战一样。”
“现在不要说这个,艾莉丝。”见她又打算将埃迪的事,乔警官疲累地摆了摆手。
“不,就现在说!”
艾莉丝脸色一黯,倔强地说道:“当我没告诉你私自填报警察学校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对我的。好几周没跟我说话…最后还是我撤走了申请,你才……”
“但这次我不会退缩,爸爸。”艾莉丝坚决地站了起来,目光坚定地走向乔警官,说道:“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和埃迪谈恋爱。”
“埃迪是我的搭档。”乔警官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知道!”
“但你不懂,你不是警察,你不懂搭档意味着什么。”乔警官摇了摇头,道:“不管我去哪,他都要去,而我去的地方不总是安全的,艾莉丝。”
他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我要百分百专心工作。但现在我不能全心办案了,因为不能再把埃迪当做我的搭档,而是你的男朋友。”
“所以如果他受伤或是牺牲了,而我也在场,我怎么面对你?你又会怎么看我?”乔警官认真地看着艾莉丝,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现在不是气你,但这对我来说,也很不容易……你明白吗?”
艾莉丝怔怔地呆在原地,失落地点了点头。
*********
中央城废弃工厂。
莱纳德领着另外两位团伙走了进去,声音肃穆地说道:“我们今晚回去。”
“回去哪?”其中一名团伙一愣,疑惑道。
“博物馆。”莱纳德平静开口,“宝石不会自己跑过来。”
闻言,团伙顿了顿,怒道:“冷冻枪把你的脑子冻住了吗,莱纳德?博物馆现在遍布警察,还有那团‘闪电’!”
莱纳德不屑一笑,举起手中的冷冻枪,说道:“这个能阻止‘闪电’,还能伤到他,我知道他的真正弱点。所以我们必须去,除非你们想退出。”
咔嚓。
就在这时,跟着他身后的两人同时举起了枪,脸色肃穆地说道:“我们都想活着…退出。”
“那你们是提前想好计划了,至少我教会了你们一点东西。”被两把手枪指着脑袋,莱纳德的声音却依旧平静,轻笑道:“那你们还等什么?朝我开枪啊。”
莱纳德这句话让身后两人握枪的手微微一颤,面面相觑地看向对方,这家伙不会真的给冷冻抢把脑子给冻傻了吧?
“最好现在就给我来一枪,不然的话,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任何一个…”莱纳德阴森地说道。
其中一名团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不明白吗?!‘闪电’在等着抓你!中央城不再是你的游乐场了!”
说完,两人脸色身体颤抖着,谨慎地看着莱纳德,不断地往后方的出口退去。
莱纳德不屑一笑,也不打算去杀死他们两人,轻轻地抚摸着冷冻枪,微笑道:“当然是。”
*********
星际实验室。
巴里.艾伦正在观察室的高频跑步机上飞驰着,显示器上写着:285m/s,这已经是跑车轰鸣中才能跑出来的度了,简直就是音般的存在。
费莉希蒂缓缓地推开走了过来,呼喊道:“巴里?巴里!”
呼呼——
听见身后有人在喊他,巴里缓缓地放慢度,气喘吁吁地看着费莉希蒂,问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从语气来看,他的心情仍旧是那般沉重。
“你该回酒店里去了。”巴里双手撑在大腿上,浑身都是热汗。
费莉希蒂看着他这个摸样,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是。”
“不,不是回我的酒店…我是说睡一觉。”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语句有问题,费莉希蒂连忙纠正。
巴里并没有被她的冷笑话逗笑,走前两步,坐在跑步机上,说道:“睡不着,每次我闭上眼睛,都能看到那个人的脸。”
费莉希蒂脸色略微失落,也明白对于一个英雄来说,无法拯救市民是件多么让人痛心的事。
“他死在我面前……”巴里每次提到那个黑人保安,脸色就逐渐变得肃穆起来,他再次起身,准备继续在跑步机上奔跑,说道:“我必须跑得更快。”
费莉希蒂顿了顿,说道:“巴里,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西斯科的错。巴里,我知道你很烦恼,但你必须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这件事。”
“不,我明白了。”巴里失落地笑了笑,“他不信任我。”
“巴里,当你初次见到我们时…我、奥利弗还有迪格…我们当时试着动射箭机器,但没有动起来。”费莉希蒂走到他的巴里,衷心地说道:“跟你们不一样,我们不会整晚都在一块。我们仅仅是偶然会这样,相信我,只是看着奥利弗在梯子上练习并不足以让我信任他。”
信任这个词,是需要时间磨砺出来的,如果仅仅是单单几件普通的事就能塑造出无数的生死之交,那么末日地球就不会出现那么多众叛亲离。
巴里明白她要说什么,大道理谁都明白,可又有多少人能运用到自己身上?
“我亲眼见识到了,那种生活究竟会给他带来什么。”费莉希蒂缓缓地离开观察室,临走前,她说道:“那是一条孤独的路…不要让它变得更孤独了。”
透过心灵感应探测着巴里的众人点了点头,林婉清好奇地望着马晓康,问道:“在没有我们之前,你走的也是条孤独的路吗?”
“呃,如果你是说前世的话,那确实是条孤独的路。”
闻言,马晓康怔了怔,感慨地笑道。
“那是条怎么样的路?”何解雨问出了众人最想知道的问题。
马晓康把玩着手中的贤者之石,目光略微追忆,喃喃道:“没有朋友、没有帮忙,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因为谁都不清楚下一步是天堂还是地狱,那道路只有利益,没有情义。”
“那条路很孤独,如果前方没有尸体倒下,你甚至不敢往走再走一步…那注定是修罗之道…杀人,就跟呼吸那么简单,你会习以为常。”
(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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