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被骂得抬不起头,她很生气,可是不敢还嘴,被贾东升的气场完全震住,只能嘤嘤啜泣,自认倒霉。
贾东升没完没了,又说道,“不管是魅惑男人,还是女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别管我,你想管也管不着,听到了吗?”
小桃红没有吭声,但抬起了头,盯着贾东升,很愤怒、很陌生、很渴望,渴望她的好干儿子能够回来,而不是被一个女人的灵魂强占他的身体,被“她”糟蹋坏了,怎么办?
“这样盯着我什么意思?想违背的意愿是吗?你有那个胆量吗?”
贾东升似乎又想给小桃红一巴掌,谁知道她率先反抗,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拼了命的摇,一边摇,一边吼道,“还我的东升,你给我滚出他的身体,滚,快滚……”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直被欺压的小桃红,再也受不了“贾东升”,只不过他不是吃素的,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的扯着,怒斥道,“胆子大了,竟敢这么对我,不想活了是吗?”
贾东升扬起巴掌,又想抽小桃红,就在此时……
“小婶子,在家吗?”贾小浪在门外呼唤道。
贾东升立马停了下来,小桃红得以逃脱,她含泪的抹了抹眼角,整理一下秀发,微微一笑出了门,一看是贾小浪,小跑了过去,说道,“原来是小浪哥,难得见你来一回,快快快,进屋坐。”
贾小浪欣然答应,跟着小桃红进了屋,不见了贾东升的身影,牲口去哪里了?躲了起来?
“小浪哥,你来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路过进来看一看。”贾小浪很牲口的笑着,打量着小桃红,看到她脸上有五指红印,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小婶子,你怎么了?脸很红耶,没事吧?”
小桃红自然不敢讲,撒谎说没事,让贾小浪坐下,她转身去倒了一杯茶水。
贾小浪继续和小桃红闲聊,东拉西扯聊到了贾东升。
一提到自己的好干儿子,小桃红神色忧虑,有很多话想对外人说,但不敢讲,也不好透露,因为她能够感觉到贾东升躲着在偷听。
贾小浪似乎也知道,试探性的问道,“东升哥出什么事了吗?听说他一直在村里呆着,很少出门,更没有再回县城。”
贾东升的生意怎么办?娶的老婆,生的孩子呢?光陪着小桃红这个小后妈,冷落自己的女人,太不像话了。
小桃红不愿和贾小浪聊太多关于贾东升的事,又说道,“小浪哥,再坐一会,我去弄午饭了,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饭吧。”
“小婶子,不用,太客气了,我来本想见见东升哥,有事想和他说,谁知道他不在。”
“什么事?”小桃红皱眉了。
贾小浪笑了笑,暗示不好给小桃红讲,除非贾东升在,当面才能说。
“就这样了,我先走了。”
贾小浪决意离开,贾东升这只缩头乌龟控制不住自己,终于现身了,满脸的笑意,说道,“原来是小浪老弟啊,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讲啊?”
贾东升走路很正经,说话也正常,还是难掩骨子里的那股狐骚劲,一瞧就知道是个女人。
“赶紧坐,坐下我们好好说。”贾东升忍不住拉贾小浪的手,真是变态、恶心。
小桃红看不下去,知道他们有要事商量,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旁听,知趣的离开了。
没有了旁人,贾小浪没有吭声,面带笑容,眼里却是冰冷的金黄色目光,将贾东升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怎么看,没能瞧清楚“她”的本来面目。
贾东升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反问道,“你看什么?不认识了吗?你不是说有事,为何又不说?”
贾小浪终于忍不住,直接问道,“你姓甚名谁?又是怎么进入到贾东升的身体里?还有,你到底想做什么?”
贾东升被问迷糊了,装模作样的回道,“这话什么意思?小浪老弟,我听不懂。”
贾小浪不能忍,上前一把揪起了贾东升的衣领,怒斥道,“牛姨怀孕一事,逼迫她栽赃嫁祸给我,是不是你一人所为?”
“啊?牛姨怀孕?谁是牛姨?”
“你终于承认你不是贾东升。”贾小浪推开了贾东升,厉声道,“不管你是什么传人,也不管你会什么幻术,给你说,在村上给我老实点,要是敢为非作歹,一定让你魂飞魄散。”
要是别的人这般恐吓,以“她”的脾气,非得抽几个大嘴巴子,奈何贾小浪不是一般人,“她”已经感应出来了,打心底还是挺害怕。
贾小浪又提醒道,“不要再去骚扰牛姨,更不要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如若还敢去,你也不会有活路,我不是在吓唬你。”
贾东升好似还没有听明白,摇头晃脑回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传人?幻术?为非作歹?哪有?我很老实的好吗?”
说自己老实的人永远不会老实,想到此,贾小浪上前一步,俯视着贾东升,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说道,“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
“什么?这话什么意思?”贾东升慌乱了。
贾小浪不想解释,打了一个响指,右手食指上顿现一团火苗,它在摇曳,在舞蹈,好似一位在火中跳舞的舞女,火辣、热情,顷刻间,它化作了一根比头发丝还细、比海面还柔软的火色银针。
“不,这……这不可行。”贾东升胆怯了,不,应该说是“她”恐惧了,想要跑,没有能跑掉。
贾小浪没有给机会,手一挥、一指,火色银针直扎在贾东升的大腿肌腱处,犹如一根烧得通红的银针,插进了肉里,仔细听,仿佛能够滋滋滋,肉被烤熟、烤出汁的声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