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沈佳欣和甘火旺两个人隔三差五都会私会,在旅馆、在车上,或者去郊外苞谷地里野战一番,她觉得他很不错,好像找到了真爱一般,的确,他很有能力,能够爱得很深很深,深她的灵魂深处,比她的高官老牲口强太多了,甚至她有一种爱上他的幻觉。
沈佳欣喝醉的时候,还和甘火旺开玩笑说,他要是敢弄死她的高官丈夫,她就改嫁,嫁给他,做他的老婆,一辈子不离不弃。
甘火旺本是浪荡之人,这辈子早已把心肝脾肺肾掏给了范晓柔那个绿茶婊,心中只有他的那个绿茶婊后妈,怎么可能再娶沈佳欣?
沈佳欣想太多,奢求太多,渐渐地她意识到这一点,不仅如此,还发现甘火旺其实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好,他心里甚至有些变态,真的很变态,在床上,变化着花样捉弄她,用各种刑具惩罚她也就罢了,最后还拳脚相加,又是打、又是抽,她根本受不了,可是没法逃脱他的魔抓。
甘火旺这个人做事有手段,不知道何时给录了像,拍了照片,威胁沈佳欣,敢不理会他,就把她演的小电影,拿给她的高官丈夫看,因此她想和他一刀两断,从此回归家庭,做个本分的女人,成为了妄想。
听到此,贾小浪摇着头,怀疑道,“不可能,甘火旺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这没什么好怀疑,他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我的前任丈夫。”沈佳欣哽咽道,擦了擦眼角,不堪回忆的往事,再次回想,除了难堪、尴尬,还有心痛、后悔,后悔当时没有经住“二十厘米”的诱惑,沦落至今,不然,她还是高官的妻子,一位不愁吃、不愁穿的高贵女人,怎么会为了钱,到酒吧做舞女。
沈佳欣神色落寞,贾小浪看出了她心中的痛,还是忍不住问道,“报复你的前任丈夫?为什么?难道是因为……”
“对,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姓范,叫做范晓柔,很久以前已经与我的前任丈夫不清不楚,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来是甘火旺的后妈,说起来,我的前任丈夫不是东西,喜欢霸占别人的老婆,对我更狠,逼我净身出户不说,还不认儿子,简直是禽兽……”范晓柔唾骂道。
贾小浪好像懂了,真的懂了。
沈佳欣意外笑了,说道,“不过,甘火旺做得真漂亮,为了一个后妈,把我那不是东西的前任的老婆、女儿都玩了一个遍,报复得真是彻底、痛快、漂亮,现在我回想,觉得很解气,就是可惜,他为了不达目的,把我牵扯了进来,结果却是玩火**,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也让我沦落到了今天的地步……”
沈佳欣含泪的双眸望着远方,可能只能看见重影,她迟迟未收回目光,脸上还有笑,却是很苦、很艰涩的笑。
贾小浪问道,“你的前任丈夫姓甚名谁?职位到底有多高?”
“你想做什么?”
“先回答我的问题。”
沈佳欣揉了一下眼睛,有点发呆的看着贾小浪,回道,“他叫做董家成,山城县税务局局长。”
贾小浪听清楚了,转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塞给了沈佳欣,说道,“里面有五万块钱,密码是六个零,够你和你的儿子生活一段时间,你也找份正经的工作,别再去酒吧上班,太危险了。”
话闭,贾小浪就走了,沈佳欣叫住了他,问道,“你是谁?又为什么要给我钱?”
“不知道,就当是替我的兄弟给你的补偿。”
沈佳欣依然没有放过贾小浪,到了他的面前,皱眉打量着他,越打量,越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熟悉,再次忍不住问道,“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我……我怎么感觉曾经和你在一起过?”
“是吗?或许在梦中见过吧。”贾小浪面无表情回道,走了,真的走了,头也不回。
拿着银行卡的沈佳欣,矗立在街道上,静静的望着贾小浪的背影,顿时觉得膝盖有些痛疼,身上的羞羞部位莫名的涨裂,那种既兴奋、又难堪的感觉侵袭着她,感觉不止和他缠绵过,好像还和他生过孩子似的,爱他也爱到了灵魂深处……
再回家之前,贾小浪打的去了一趟税务局,打听了一下董家成这个人,看到了其照片。
董家成长得肥头大耳,肾可能早就被沈佳欣给榨干了,即使没有,落到了绿茶婊范晓柔手中,迟早会枯竭,头顶自然是光秃秃,眼袋十分沉重,一瞧就知道是一位城府极深的主。
以为见不到真人,就在贾小浪决定离开税务局的时候,看到了董家成。
一群人,个个西装皮革、谈笑风生、精神抖擞,其实都是披着人皮的牲口,贾小浪远远的注视着,无意之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长得黑不溜秋,相貌很是丑陋,贼眉鼠眼对他来说都是褒义词,简直与狗毫无差别,让人记忆深刻。
贾小浪虽然没有与之打交道,其大名如雷贯耳,甘火旺曾经与之交好,听说还称兄道弟,不错,就是——黑狗。
黑狗与董家成那些当官的走在一起,样子不怎么样,气场不输给他们,很是威风、霸道。
贾小浪紧皱眉头,好像看懂了什么,真的看懂了,他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烟草行业的利润向来巨大,像一块肥肉,无论什么样的狗瞄上了,难免不会流哈喇子、想要独吞。
然而,在山城县,甘火旺家里生产的烟草霸占着大部分市场,其他的商人想要分一杯羹,很难很难,可是商人,还是像黑狗这样黑心黑肺的商人,再与吃官粮的杂碎勾结,侵占不是没有可能。
整垮甘家,无疑从甘家的独苗子甘火旺下手最好、最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