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担心的事越有可能发生,越不想见的人越有可能见到,看到孙笑笑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前来,贾小浪只想离开,不要药材了,但是他没有时间逃离。
孙笑笑面带笑意的走到面前,双手将药材奉上,说了一声给,没有下文,很简单、很直接,她脸上的笑依然那么美、那么清新动人,很单纯,单纯到没有任何杂质,不像有的人笑里藏刀,她看到贾小浪,眼中虽然有闪烁、有逃避,她还是很坦然的面对。
反倒是贾小浪,接过药材,面露很苦很苦的笑容,胆小如鼠,不配称之为浪爷,唯唯诺诺,连招呼不知道打了,傻不拉几的说道,“怎么是你啊?笑笑,徐大经理不是让秘书来送吗?”
“怎么嘛?小浪,这么不想见到我?是不是盯上了徐哲的女秘书?拿药材只是借口,见面才是真?我不是破坏你的好事?”孙笑笑还有心思打趣,看来之前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贾小浪没法释怀,脸有点黑。
孙笑笑的小嘴吧唧吧唧,接着说道,“说句老实话,是不是看上了徐哲的女秘书?要是看上了,我做牵线红娘,给你们作介绍,怎么样?”
贾小浪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真的舍得给我介绍别的女人做女朋友?”
话虽简单,意思不简单,孙笑笑听了明白,脸上的神色变得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贾小浪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巴子,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就这样被自己给毁了,真够牲口,看来不适合聊天,他提了提药材,分量很足,接着拿出了一叠钞票,塞给了孙笑笑,药材不能白给,更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
现在虽然没有在一起,曾经至少爱过,孙笑笑了解贾小浪的脾气,没有推推嚷嚷,收下了。
“就这样吧,我走了。”贾小浪轻声说道,看着孙笑笑,深邃的眼眸,绵绵的情意,想要转身,冥冥之中还期盼着她能说点什么。
孙笑笑惜字如金,点了一下头,提醒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便没有了其他的话语,贾小浪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又有一种在刀尖上跳动的感觉,而且刀尖上还洒了盐水、泼了辣椒,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没法描述。
贾小浪在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下,转身走了,脚步很沉重,心情更低落,但又有什么办法?人的一辈子有一个永远回不去的地方叫做——曾经。
罢了,统统罢了。
又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向孙笑笑挥了挥手,以示告别,贾小浪上了车,头不回,心却痛。
心疼的人又何止贾小浪一人,站在公司门口的孙笑笑,眼眶已湿,笑着带泪的模样,颇为让人怜惜,她没有办法,转身回去了,转身的瞬间,青丝飘扬,泪水夺眶,晶莹剔透的泪花在空中飘散、洒落,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但是瞬间凋零、飘落,最终的最终化成了一粒尘埃……
离开了山城制药,远离了孙笑笑,不再去想以前的事,贾小浪的心情好了不少,控制不住还是想喝一杯,宣泄宣泄。
要喝酒,自然得找甘火旺,好不容易来一次县城,怎么能忘了这个牲口死党。
贾小浪拨打了甘火旺的电话,没有人接,不知道怎么回事,该不会大白天,也和绿茶婊后妈缠绵吧?
不管那么多,反正范晓柔又不是贾小浪的谁谁谁,虽然年轻气盛的时候,为她浪费了几张卷纸,已经成为过去式,不提也罢。
给甘火旺发了一条短信,告知在星空酒吧,贾小浪存放好药材,直接进去了。
星空酒吧,真如星空一样,灯光璀璨而又夺目,美美妖艳而又多姿,伴随着重金属音乐,在舞池中央,不停的搔首弄姿,随便一只牲口,在里面晃荡一圈,绝对能沾一手的“油水”,这样的地方,真是牲口们的天堂。
贾小浪要了几瓶啤酒,坐在吧台前喝着、看着,眼露欣赏的目光,欣赏着免费的春景,时不时与漂亮的女服务员调侃两句,逗一逗她们,感觉还不错,总比见了孙笑笑抑郁、压抑的好。
期间,不少风骚的女人前来搭话,言语很直接,问贾小浪要不要?要的话可以打折。
一听这话,贾小浪浪荡的笑了,像牛心兰那样的良家妇女,不知道比这种随便的女人干净多少倍,而且是免费,他都不碰,怎么会花钱找她们**?他肯定一开始就是拒绝。
她们不依不饶,狡辩道,她们是很纯洁的女人,如果不是有缘的男人,不会搭理,至于钱嘛,最近手头紧,想背着丈夫挣点外块,仅此而已,不是站街女,更没有什么风流病。
听到她们这样说,贾小浪不愿搭理,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喝着,把她们给气得,脸上的粉底唰唰唰的掉,不知道化了多厚的妆,太恐怖了。
喝了两三瓶啤酒,甘火旺还没有到,贾小浪忍不住又打了一通电话,依然没人接,“怎么了?连我的电话不搭理了,不会真的和范晓柔在那什么吧?”
如果是,也就不意外,甘火旺什么事干不出来?像重色轻友的事,他没少干,不怕被他的老子发现,与贾东升一个德行。
贾小浪不想说什么了,啤酒喝得差不多,心情好了不少,出了酒吧,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过得真是快。
贾小浪站在路口,等候出租车,旁边的小巷之中传来了噼里啪啦打闹的声音,而且打得很凶、很厉害,他忍不住望了一眼,看到五六个手持砍刀的非主流小子,围堵着一个与落水狗无异的倒霉蛋。
非主流小子们人多势众,个个面露凶相,手中还持有砍刀,像只落水狗的倒霉蛋真够倒霉,他虽势单力薄,身上随处可见刀伤,并未虚过半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