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姨,你真的叫他给傻蛋看病?”
牛心兰的小脸有些泛红,不爽的盯了一眼贾宝成,眼神好像在述说,你个小子,会不会说话,叫小浪过来,不是瞧病是什么?难道怀疑……怀疑牛姨我会乱来不成?
贾宝成察觉自己说错了,赶紧换了一副面孔,对着牛心兰赔笑道,“我不打搅了,先回家了。”
贾宝成来也快,去也快,他的家就在牛心兰的隔壁,很快不见了身影。
贾宝成离开的时候,没有好脸色的看了一眼贾小浪,好像还在为谁能得到贾莹莹耿耿于怀。
以前,贾小浪没有想过和谁争夺贾莹莹,他有自知之明,清楚配不上别人,所以没有奢想,贾宝成闲的肾疼,自己给自己制造对手。
但是现在是另外一回事。
“小浪,进屋吧,别在外面站着了。”牛心兰客气道。
贾小浪有些犹豫,打量了一下牛心兰,小脸红扑扑,额头还有汗液,好像做了什么体力活,大汗淋漓,身着比较单薄,可以通过湿透了的衣服,看到结实的身子,真有点让人冲动……
又想多了,贾小浪看了看牛心兰的家里,谦逊问道,“进屋?方便吗?”
“这是什么话?牛姨家里随时欢迎你来,怎么会不方便?”牛心兰客气道,她虽然是农妇,但也知道什么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贾小浪好心帮助过他们家,去他们家里坐一坐,有何不妥呢?
牛心兰看着贾小浪,突然掩唇吃吃的笑道,“怎么嘛?小浪,嫌弃牛姨家太穷、太破,难以下脚,还是害怕我把你吃了啊?”
贾小浪尴尬的笑了,随之跟着牛心兰进了屋,他有点紧张,外加忐忑,害怕看到不该看到的牲口,到时候是该多想,还是不多想。
来的时候,听到牛心兰和一只牲口在做那什么,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是别人的私事,虽说她是有夫之妇,但是丈夫那方面不行,出来沾点腥味,没有什么好奇怪,即使是不合伦理道德,始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管不着。
贾小浪听到了,全当耳旁风,吹过了也就过了,虽然一万个没有想到牛心兰暗地里也是不守妇道的女人,与他又有何干?
贾小浪忍不住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牛心兰的家里,松了松鼻子,闻了闻,好像闻到了一股野性夹杂着狐骚的气息,那是一只牲口和一个女人干了坏事,残留在空气之中的,有点恶心。
可是那只牲口在哪里?又是使用了什么样的卑劣手段把牛心兰搞到手?贾小浪很想知道。
“小浪,坐啊,别站着,更别客气。”牛心兰招呼道。
“好。”贾小浪坐到了一根木凳子上,又扫视了一圈屋内,依然没有发现那只贼牲口,会躲在哪里?在贾四叔的屋里?牛心兰不会那么大胆吧。
贾小浪关心了一下贾四叔,就是牛心兰的丈夫,出去在工地上打工,不小心给摔成了残疾,如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那口子可能已经睡了,劳烦你给挂念。”
“没有,应该的。”
贾四以前还是对贾小浪挺好,谁想到会出那样的状况,真是倒霉。
“牛姨,不是给傻蛋看病吗?没有看到他,去哪里了?”
“本来还在家,不知道又去那里玩了,你知道他的,人看起来傻,实际还是挺聪明,为了玩,总是和我捉迷藏。害怕打针吃药,只要听到要去看病,非得又哭又闹,没完没了。”牛心兰长叹了一口气,傻蛋虽傻,提到他,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当妈妈的满足笑容。
作为母亲,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子女呢?那怕天生残疾。
牛心兰身上的可贵品质太多了,说都说不完,只是傻蛋不在,看什么病啊?贾小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牛心兰把傻蛋的一些情况做了简单的说明,最近他的精神有些不稳,时常大吼大叫,怪吓人,特别是到了晚上,能把人吓死,让吃药又不吃,非常头疼……以前没有这样,不知道怎么回事。
贾小浪皱眉了,像傻蛋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孩子,神经方面天生多半有缺陷,或者受了损伤,并不代表他们不懂人事,说不定他们的记忆力以及模仿能力超乎常人。
有人说,每一位精神病患者都是隐藏的伟大艺术家,或作画、或写作、亦或者全新领域的开拓者,只是他们的能力,“常人”并不认同,因此被埋没,终日寡欢抑郁,难受不已,成了“精神病”。
傻蛋不是精神病,只是先天不足,最重要的是会喜怒哀乐,从这点来说,并不是没有救药,可要怎么救,贾小浪没有想到好的办法,《玄学》里面倒是有记载,只不过在失去的后半部里面,相当没有,他自然不敢说大话。
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比刽子手还残忍,因此贾小浪只能说道,“傻蛋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一反常态,不过不要紧,我这里有两瓶药,一瓶蓝色的叫做静心丹,红色的叫做活血丸,都不苦,是甜的,每天当是糖果一样给他吃,吃一段时间来看。”
活血丸能够活血化瘀,打通人的经脉,让人变得生龙活虎,对傻蛋这种傻小子有没有用,贾小浪不知道,只有试一试,像贾四叔常年躺在床上,也可以每天吃一粒。
拿到两瓶药,牛心兰呆滞了,看得出来贾小浪是有备而来,不然怎么会有药,她家一穷二白,之前借的一万块,一分钱没还,又欠下医药费,怎么办?
“牛姨,都是邻里,客气什么,帮你一个小忙而已。”这些药花不到几个钱,再说,贾小浪现在是缺钱的主?不缺,一点也不缺。
虽说两瓶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对于牛心兰来说,莫大的恩惠,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