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心兰一直忍受着屈辱以及言不明的刺激,东看看、西瞧瞧,害怕被外人看出一个所以然,在摇摇晃晃之中,尽力的帮贾小浪“打掩护”,不知道是真的害怕被发现,还是很享受这样的过程,总之她没有像昨天那样发飙。
短短一两分钟之后,小巴到了平坦的公路上,不再颠簸难行,车上的人得以松一口气,牛心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潮澎湃的内心,敢又不敢的瞄了一眼贾小浪,眼神愤怒却又娇羞,渐渐的与他保持距离,这次她离开的样子不是很肯定,也不直接,相反恋恋不舍。
好像亲密接触的三分之内,爱的潮水,融化了牛心兰早已尘封的心,一不小心爱上了贾小浪这只牲口,爱他的咸猪手,爱的那把枪,更爱他的坏,总之一句离不开他了似的。
这话说得夸张了,牛心兰怎么可能还爱贾小浪,多大年纪的女人了,又不是小姑娘,还春心泛滥,她觉得自己很无礼、很没有节操,简直是不守妇道。
贾小浪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如此蠢蠢欲动,对牛心兰还动手、动脚、动第三条腿,太牲口了,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僵硬的笑着,望了望她。
牛心兰头皮发麻,想到家里还躺着的丈夫,羞愧难当,没有潮水泛滥后的余情,相反很怄火,相当的生气,恨不得把侵犯她的牲口大卸八块。
手中有把刀,牛心兰可能这么做,但是没有,只有忍耐,可是不能让贾小浪白占便宜,她继而恶歹歹的盯着他,还稍稍的靠近了一些,很小声说道,“你……你真是过分,敢这么对待牛姨我,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给你说,不准再有下次,如果你还想得寸进尺,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最好打消不该有的念头。”
贾小浪的脸色有点黑,刚刚不是小巴晃动,不是他们挤来挤去,也不想这样,能怪他吗?再说,不就是占了便宜,之前拿出一万块那么帮助她,真的全忘了?应该没忘,以市场经济的交易原则来说,花一万揩她这个农妇的油,她赚翻了好吗?没见过不会算账,也没有记性的女人。
牛心兰就是没记性,还警告道,“你对我做的事,不准回去对外人说,嘴巴给我闭严实,要是闭不上,我拿针线给你缝上。”
“牛姨……”
“还想否认做的事?”
贾小浪嘴角动了动,不怕恐吓,很无礼的盯着牛心兰,接着无耻的说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再有,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牛心兰的脸蛋更红了,没有想到贾小浪会否认、耍无赖,还问对她做了什么,做得还不多、还不够过分吗?她怀疑他是大家认识的那个老实巴交的年轻小伙子吗?怎么像变了一个人,难道一直在隐藏自己,如今暴露本来面目。
牛心兰后脊梁骨发凉,想说的话被吓得说不出口,眼神依然不怕,相反变得犀利,愤怒的盯着贾小浪,谁知道他还阴笑着说道,“牛姨,别那么生气嘛,大家都是成年人,玩一玩无所谓,又不是小孩子,是不是?”
的确,牛心兰之前挺“配合”,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有这么不要脸吗?贾小浪好像更不要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无耻的话,相当于是在戏弄牛姨,做得真过分。
贾小浪现在的样子,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会认错,也没有错,还混球的说道大部分责任在于牛心兰,她要是不“主动”靠近,不会这样,她无声的接受了,看情况挺享受这个过程。
面对贾小浪调戏,牛心兰真想拿块豆腐把自己拍晕,这个小子怎么会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公然用言语挑逗她这个邻家小姨,大逆不道,有悖伦理,会遭雷劈下地狱,不会有好结果。
“遭雷劈?等真的到了那一天再说吧。”贾小浪一点不怕的样子,把最混蛋的那个自己展现在了牛心兰面前,接着缓和了语气,像个浪荡公子似的关心道,“牛姨,消消气,是不是把你吓着了?”
牛心兰没点头,也未摇头。
贾小浪又说道,“别害怕,我其实没有把你怎么样对不对?即使有,瞧你的样子,应该挺喜欢的吧,还没有到县城,远着呢,要不要再试一次?”
“你……你胡说,我很讨厌你……你这样对我,以后放尊重点,要是不尊重,我……”牛心兰结巴道,脸红、耳透、脖子赤,心虚得不敢与贾小浪直视,在一定程度上好像承认了是挺喜欢,不过,嘴上怎么能承认。
“牛姨,你想对我做什么?是不是想报复回来?好啊,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报复。”贾小浪犯贱说道。
牛心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贾小浪挑逗,一万个没想到他原来这么坏,先是身体上的各种欺负,接着又是言语刺激,坏得有章法、有节奏,他应该就是那种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恶心家伙,讨人厌,真的很讨人厌。
贾小浪成了名副其实的浪爷,红果果的在玩勾引游戏,像嫩犊子勾搭老草,不把牛心兰这株老草给吃了不罢休,言语上不仅露骨,眼睛好似进了沙子,眨过不停,不断放电,想要邻家小姨给电晕,然后下车,找块苞谷地把事给办了。
贾小浪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灵魂原来这么肮脏,坏到没有底线,比牲口还牲口,直接把牛心兰吓得魂飞魄散,刹那间不见了踪影。
是的,牛心兰不见了,贾小浪倒吸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再三打量,瞳孔加速放大,因为小巴上压根没有她,他所处的位置,的确站着几位长相不错的农妇,没有他认识的人,也就是说产生了幻听、幻视,还是对一个长辈,奇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