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没有瞎猜,很多人都说你和美月姐关系非一般,好像都搬到一起住了,如果是的话,你这么疲惫,能够说得通了,美月姐毕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夜夜缠着你,很正常,就是太辛苦、太累了,小浪哥哥,萌萌分析得对不对?”
“错,全错。”贾小浪立马否定道,都怪门卫大爷,喜欢多嘴,现在好了吧,都在谣传和邓美月有一腿,可怜的他,被一个老女人坏了牲口名誉,以后怎么耍女朋友?
不行,此事得说一个明白才行,贾小浪眼神犀利的看着唐萌萌,说道,“萌萌,你如果真把我当哥哥,以后不要再谣传这种没根没据的事,我和邓医生清清白白,什……什么事没有发生过,她对我没有感觉,我也从未喜欢过她。”
“啊……”唐萌萌稍稍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门口,发现多了一道身影。
贾小浪站了起来,说道,“啊什么啊?不相信吗?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喜欢邓医生,我没有和她住在一起,更没有娶她的打算……”
唐萌萌一直轻轻的摇着头,眼神好像在暗示贾小浪,别说了,真的别说了……
贾小浪很想撇清和邓美月的关系,没有读懂唐萌萌的眼神,直到察觉到有两道火气满满、阴辣了了的目光从门口投来,他望了一眼,怔住了,口齿不清的叫了一声邓医生。
邓美月拿着一份病例,站在门口,盯着贾小浪的目光,可以融化钢铁、让空气沸腾,如果眼神可以毒死人,她此时此刻的眼神就是天下第一奇毒——鹤顶红,分分钟弄死他。
办公室之中的氛围变得极其冰冷、尴尬。
唐萌萌一点不自在,看了看贾小浪、邓美月,吐了吐舌头,卖了一个萌,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像躲命一般。
邓美月百分之百听到了几分钟前说的话,瞧她气场变得怨恨、充满戾气,贾小浪知道得罪了她老人家,此事终归需要讲清楚,挺了挺身板,开口想说明白,被她打断了。
“有的人脸皮真是厚,以为每一个女人想跟在他后面转?自以为长得多帅啊,呵,要不要脸。”邓美月埋汰道,很妩媚的摇曳着腰肢,好像在炫耀资本一样,进了办公室,将病例扔在了办公桌上,瞥了一眼贾小浪,眼里满是轻视,好像他看不起她,她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邓美月接着说道,“做人不要太不要脸,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人没有脸的话,那叫人吗?”
话里有话,刺中带刺,邓美月再次看不惯贾小浪,二人的战火好像又燃烧了起来,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已经是过去式。
所有的女人,被看不起,甚至被嫌弃,心里会不痛快,更何况还有过一夜之情,虽说不是夫妻,没有感情,至少有过一日,一日之情也算情,但是,有的牲口不认账了。
想起醉酒那晚发生的事,邓美月又有一种后庭花涨开、疼痛而又刺激的感觉,同时,还红了脸,对于她来说,那是不堪回首的记忆,没心没肺的贾小浪好像完全淡忘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邓美月忍不住指桑骂槐道,“天底下的乌鸦果然一般黑,所有的男人一个样,没一个是个好东西……”
“邓医生,你……”
“我什么?难道说得不对?你也是够了,真以为我嫁不出,非得赖上你是吗?别自作多情。”邓美月轻蔑一笑,双手交叉放于身前,冷冷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你对我没有感觉,呵,好像谁稀罕被你喜欢一样。”
贾小浪摇了摇头,苦笑道,“不稀罕就好,其实,我们之间没……没事,也没有矛盾,都怪他们在胡说……”
“他们?怪他们?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你不到处打听我的过去,他们会误会吗?会到处乱说吗?”邓美月逼问道。
贾小浪没力反驳,他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拯救邓美月的女儿张美怡,现在说这些,好像晚了,矛盾已经产生。
占据了上风,邓美月又说道,“整件事由你而起,应该有你解决,你要是解决不了,可要找你算账。”
“找我算账?”
“是啊,名誉损失、精神损失、还有……等等,很多赔偿。”邓美月口若悬河道。
老女人是想赖上自己是吗?贾小浪不上当,回击道,“等一下,邓医生,我觉得这账不应该这么算,我比你年轻,而且……而且第一次给了你,我有找你索赔初夜费、精神损失费、身体疲劳费吗?”
“啥?第一次?还初夜费?”邓美月瞪大了眼睛,不予相信,就贾小浪的技术,以及手上、嘴上的活,怎么体验怎么觉得不像是第一次,在外面肯定玩过很多女人,好意思说自己是第一次,见过不要脸的牲口,没见过不要祖宗的。
邓美月肯定无法接受贾小浪耍无赖,说道,“贾医生,你不是没有脸,而是脸皮太厚了,可能用手术刀都切割不开。”
“邓医生,过奖了。”
“我没有夸你。”
“我听着像。”
邓美月紧咬红唇,气得鼻息变得沉重,发现这个男下属不好对付,嘴皮子堪比一般的女人,说不赢,骂不过,如何是好?
看到邓美月被气得头顶快要冒青烟,贾小浪牲口的笑了笑,说道,“邓医生,我不是故意和你作对,全院上下,关于你我的绯闻,我觉得还是应该由你出面说清楚,或者说警告他们比较好,我位卑言轻,不管用,堵不住他们的嘴。”
贾小浪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邓美月是院长邓长喜的千金大小姐,说话肯定顶用,只不过……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谁啊?”邓美月不屑道,恶歹歹的瞪了一眼贾小浪,转身回了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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