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猜到了贾小浪的心思,突然哎呦了一声,捂住了头,他看到了,急忙关心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个心口最近老是闷得慌,就好像有什么堵着。”
“心口堵着?”贾小浪牵住了小桃红的小手,把了把脉,脸色沉了下去,因为她什么也没事,身体好得很,看来她没事找事,就像到了春天的母猫一样要发情了。
“一直想找个人揉一揉,就是找不到。”小桃红含情脉脉的看着贾小浪,渴望他能伸一把手,帮帮忙。
贾小浪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没有抵制住小桃红言语上的挑逗,又有了猫腻想法。
小桃红接着悲催不已说道,“哎,我啊看似没事,身体也好,实际病很多,近一两个月,红事要么迟来,要么提前,有时候量多,有时候量少,心绪还时常不宁,睡不好觉,小浪哥,你是医生,听我这么描述,应该猜到了是什么病吧。”
这很明显是由于老牲口不顶用,导致小桃红没法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享受应有的快乐,时间久了,或者说空虚久了,而滋生的一种很常见的妇科病——寂寞烧,又是寂寞,又还有一种被火炙烤的感觉,这种病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长期得不到治疗,更年期会提前到来,就像老女人邓美月,更恐怖的描述就是死不了的“癌症”。
话说回来,寂寞烧并不是无药可治,只要身边有个像模像样的牲口,一起睡一晚,第二天就好了,贾小浪动了动喉结,望着小桃红,于本质来说,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牲口,有女人需要,能够帮忙自然得帮,于工作性质来说,他是医生,像“寂寞烧”这种疑难杂症,他天生一杆肉针,手到擒来就能治疗,帮病人减轻痛苦,更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
因此于情于理于职业性质来说,贾小浪不应该拒绝小桃红,只是于道德好像不符合,然而这个时候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做一个有奶喝,不,是有西瓜汁喝的牲口,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贾老财是个可恶的东西,玩他的女人怎么了?再说小桃红自己主动,不浪白不浪。
“小浪哥,倒是说句话啊,别吓我行吗?该不会我的病是没得救了吧?”小桃红惊慌道。
贾小浪的脸上闪过一抹罪恶的笑容,摇了一下头,说道,“不是,还有得救,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堂屋里的灯光太暗,瞧不好病,不知道有没有亮堂一点的地方。”贾小浪很牲口说道。
小桃红掩唇吃吃一笑,表示有,拉着贾小浪进了卧房,可进去没多久,她房间里的灯就关了,一对狗男女真是口是心非。
这种事一个你情,一个我愿,怪不得谁和谁,不得不说女娲在造人的时候,想得真周到,让一个有身体“缺陷”,另一个多出一点,彼此刚好填充,真是有意思……
更有意思,外带惊悚的事发生了,第二天,贾小浪睁开眼睛,发现他是在自己的狗窝里,不是在小桃红的温床上,清楚记得,昨晚明明去了她的家,吃了她做的饭菜,还喝了酒,最后与她一起进了房间,干了作为牲口该干的事,大战了几百回合,累得快虚脱了,就睡着了,结果又回到自己家中?何时回来的?怎么回来的?他完全不记得。
只记得,与小桃红恩爱的过程之中,与之前预料的一样,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这让贾小浪心喜不已,因为他才开始浪,人生之中的第二次就玩到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何其幸运。
只能说贾老财真的没用,虽然花花心思挺多,想着这家的媳妇,又惦记着那家的婶子,结果连自家的女人都攻克不了,何止没用,简直是罪人。
贾小浪得到了小桃红,还占有了她的第一次,很兴奋,早上起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兴奋褪去,剩下的全是惊悚,到底怎么了?难道遁入了别人的过去世界之中,做了别人做的事?
贾小浪“肾”得慌,一个翻身坐立了起来,身子骨快要散架一样,不像是与别人的过去世界重叠,因为感觉未免太真实了,真实到他的身体又有一种被掏空的错觉,小桃红在床上挺会折磨人,简直就是一只会吸牲口精元的小妖精,看不出来是第一次。
为了打起精神,回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贾小浪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瓶,倒了一颗活血丸出来,喝了点水,吃了,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挺累,但昨晚,他没少像个幸福的孩子一样吃奶。
这好像成为了过去式,只是这个过去式,让贾小浪无法接受,因为如果真的是进入了混沌状态,与小桃红的过去世界重叠,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出事了。
不,小桃红是个多么纯洁、善良而又身世悲惨的女孩子,怎么能够有事?贾小浪不愿相信,也不想接受,只有去看一看她是否还活着。
穿好拖鞋,打算起床,立马想去贾老财家瞧一瞧,贾小浪一起身,头晕晕的,眼前还一黑,瞬间坐回到了床上,怎么回事?昨晚太累了吗?不知缘由,他很痛苦的捂住了头,耳旁还回荡起了吱吱吱的声音,好像有人拿着一把生锈的钢锯在锯钢管一样,声音很摧残他的耳膜,受不了。
不仅如此,贾小浪的眼前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了一具残缺不缺的碎尸,以及各种内脏,不具人形的尸体被人宰割,不,是被人用生锈的钢锯,锯成了一块又一块,很小很碎,碎到无法言表,难怪他的耳旁突然出现吱吱吱的声音,再细瞧,眼前闪过的画面的地板上,有斑斑血迹,仿佛还能闻见血腥味,恶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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