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转回头，似乎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可刘朔一步踏在李川面前，挡住李川任何能躲闪的方向，逼她回答他的问题。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刘朔，对你来说，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年。”李川最终还是站起来，站在刘朔面前。
“可是对我来说，我认识了你两千年。即便你换了身体，名字，身份，我都认识你。”她顿了一下，眼里含了不知多少的情绪。
“这样长的岁月里，我对你，对顾夕赟的感情，早就不是任何所谓爱情，亲情，友情可以比的。有些话我说出来也许非常的作，非常的矫情，但却都是是再真实不过的了。我们是伙伴，远超亲人手足，是密友，比那些天长地久的爱人情侣还要忠贞亲密……这就是我对你的爱。”
李川转身往回走了一步：“我相信，顾夕赟守候了我们两千年，他对我们的爱，比我们更甚。他曾在战乱里把是孤儿的我们养大，曾经又多少次为我们收尸送终，这些感情，如果要用爱情亲情友情来比，那未免也太糟践他了。”
刘朔站在原地，慢慢地闭上眼睛，如同无奈又或者是绝望。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可又希望一吐为快。有一些感情在他心里存续太久，从一开始的两人间的嬉笑玩闹，到后来情不自禁地照顾和关心，最后甚至开始为顾夕赟和她的亲近感到反感，似乎有一根线，一直牢牢地拴在他和李川中间。
刘朔慢慢呼出一口气：“李川，你曾说你记得每一任守护者。那对你来说，我和朱由检，是不是同一个人？你和周岚，是不是同一个人？”
李川愣住了，不敢去回答这个问题。
刘朔突然快步走进，用力一把把她揽住，强迫李川直视和回答自己的问题：
“对你来说，我和那十二世的守护者，都是同一人吗，是！还是不是？！”
刘朔掌下用力，狠狠地把李川箍住。他居高临下，如同一只猛虎，狠狠地盯住自己的猎物。李川被拽地生疼，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伸手便去推刘朔的胸膛。
“李川，也许对你来说，我就是朱由检。可对我来说，你不是周岚。”
刘朔不顾李川的推搡，将她禁锢在自己臂弯间的一方地间。
“我可以随你指使随你欺负，我可以永远都保护你，照顾你。但我不能对周岚这么做，因为我不认识她，这就是区别！你可以拥有十三个守护人，但我守护的只有一个闯界者，我只有你！”
一种强大无法被抗拒的压制气息瞬间从刘朔身上爆出，就如同藏在他灵魂深处某种神秘的力量，把他所有的神识都掩盖住。他原本俊朗正气的脸，在这一秒钟转换了形态。他如同一位古代的帝王，从地狱里带着鬼神兵马，重降人间。他的愤怒和不甘如同灼心的火焰，势要将所有于他为敌人和事化为乌有。
曾在李川身上偶尔展露出的暴戾和决断，在这样的刘朔面前变得微不足道且可笑。和他相比，破庙中杀人时的李川简直只是个装模作样，只会挥舞着鞭子狐假虎威的恶吏。
刘朔猛然低下头，狠狠把李川压入怀抱。火热的唇立刻封住李川的口舌，疯狂而贪婪地占领她的气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