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赟似乎玩笑道：“我们这辈的创界者可有不小脾气，昨日等了你们一宿，有些不满意也是正常。”
朱由检掩面大笑：“原来如此，不过李川若是比我的周岚更不好伺候，岂不是太难为你们了。李川，我们昨日路上有了些差错，这才来晚，这厢我给你道歉。”说完，还真正儿八经地弯腰拱手来拜。
拜完，朱由检又把一旁听得一脸茫然的钱玲珑推到前面，似乎是讨好着说道：“你看，为了赔罪，我可是花了不少口舌才让钱瑜把他宝贝闺女放出来。若不是顾衍那家伙和我说，我还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
钱玲珑一听说道自己，赶忙给身前三人正式做福，便又抬头去看，却见李川将头偏到一边，面色冰冷，再不看自己，只是说道：
“既然信王已经到了，那就赶紧进城吧。城中百姓还在等着呢。”
钱玲珑愣住了，呆呆地看向和自己一路过来的这位华贵男子，原来……他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信王朱由检！
若是朱由检这三个字她一个深藏闺中的少女不熟悉，但信王之名却天下女子共知。天下人皆传信王亲和爱民，文武不凡，行事随心自由，也不只是多少少女梦中相思之人。
钱玲珑又看向李川，心中却没有半分攀上贵人的幸喜。
“晟哥哥，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开心遇见信王，只有你，看上去……那么伤心呢？”
钱玲珑看着孤单离开的李川背影，忽然觉得，似乎自己已经追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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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三十五车粮食准时到达，解了燃眉之急。当日，县衙官府和乡绅共同宴请两只先后到来的护粮队，好不热闹。
而与此同时，顾夕赟，刘朔，朱由检在府衙后院煮茶消遣，聊得颇酣。
顾夕赟中途寻了个借口离开位置，找到后厨正在灶头后头发呆的李川，说道：“他都来了，你真不去看看他？”
李川眼里反射着灶台里的火焰，也分不清是有神还是无神：
“他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死人了。那年，周岚亲眼看着他死的。现在，他只是我心里的一个影子。”
顾夕赟揉揉李川的头发：
“即便是影子也好啊。这世间上有多少人能够像你这样幸运再看一眼已经死去的人呢？他现在还很年轻，什么都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你能再碰见这样无忧无虑的朱由检，难道不该感到开心吗？你，不是一直很想念这个年纪的他吗？”
李川眼神移动，面带一点点呀期盼地抬起头：“真……真的吗？我是应该开心吗？”
顾夕赟点点头，提来一壶茶水，笑道：“去给他倒杯水吧。”
李川怔怔地看向眼前的茶壶，身后去探，在触碰到时，静静抓住了茶柄。
作者有话说：因为懒，我的微博“一川一风流”一直没好好经营，一直处于编辑和朋友催一下，我更新一下的状态。平日里除了回回私信，也就是潜水。一般发的和小说有关的东西机会也都石沉大海。不过，今天我就发了一张随手画的一笑奈何，竟然点赞就啪啪啪来，这……我要不还是转行回去画画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