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江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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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若是一辈子只干一件事,即使是一个很平凡的事情,他也能干的很好。≯≯

    同理,若非惊世骇俗的决定天才,分心两用,往往意味着两者难以兼顾。

    戏法班子的项目很多,每一个节目过后,都能博得一个满堂彩。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铜锣之上已经落慢了厚厚的铜钱和几块银光闪闪的碎银子。

    每一个戏法,都会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待得那江风感觉有异的老者出场之时。他先是打了一个瞌睡,随即睡眼朦胧的对着众人开口说道:“看好了!”

    此时那老者双手一挥,自小腹向着两侧划出两道弧线。

    随着这看似平平淡淡的一个圆圈划出,在众人的眼中,两道火龙忽然自那老者的手中出现,顺着老者的双手而动,瞬间形成了好大的一个圆圈。

    “好!”

    “漂亮!”

    ……

    随后那老者弓步沉肩,几招庄稼把式使来,虽然拳脚之间无甚威力。但是没一招每一式使出,都爆起一片片的火花,好似火焰般的拳掌一般,好不威风。

    “江兄弟,是你!”

    就在江风等人全神贯注之时,自三人身后左侧忽然传来了一声略带惊讶的声音。

    待得江风回过头来,却见得两个身着衡山派门下弟子制服的青年身背长剑,向着江风挤来。

    “原来是向大哥,当日一别,可曾安好?”

    来人正是当年和江风一同在镇江上船的向大年,作为刘正风的亲传弟子,似刘正风金盆洗手这样的大事,衡阳城之中大小事务,都要靠他们维持。本来那向大年看到戏法班子,也不过就是随意的望了一眼,却不想,忽然在这里见到了江风。

    一个高手出现在衡阳城,还是和自己有过善缘的高手,于情于理,向大年都不能置之不理。

    然而,就在江风转过身的一刹那,场中表演的那个老者忽然袖袍一抖,已不知从何处摸出两柄短刀出来。随后他身形一动,已是挥舞着两柄布满了火焰的短刀,顺着人群翻起了跟头。

    而此时的向大年却是无心戏法班子,在开口说道:“多承江兄弟当日出手,在下这些日子过得还算顺利。过两日便是家师金盆洗手大典,还请江兄弟一定要到场,让在下一尽地主之宜。”

    随后那向大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对江风开口问道:“对了,不知道江兄弟你住处安顿没有,因为家师早些日子已包下了衡阳城里面的大部分客店。若是江兄弟没有寻到住处,或者寻到的住处不大满意,在下也好为江兄弟安排一间合适的上房!”

    虽然向大年的提议很有诚意,不过因为林震南一家的缘故,江风只好开口拒绝道:“客店一事不劳向大哥费心了,现在已经寻觅好住处,至于尊师金盆洗手一事,到时在下定会前去捧捧场!”

    “好,到时候向某一定恭候大驾!”

    言罢,此时那向大年的目光扫到了一身尼姑打扮的依琳和一身包扎的令狐冲二人身上,开口问道:“不知道这二位是?”

    “在下华山令狐冲!”

    “恒山派仪琳见过向师兄!”

    “原来是华山剑宗的令狐师兄和恒山派的仪琳师妹。华山派的岳先生,封先生,恒山派的定逸师太都已经到了府下,不知道二位?”

    便在此时,那耍戏法的老者已是挥舞着带火的双刀,筋斗翻到了江风的身后。此时的他双刀忽然一并,一股声势甚是惊人的火焰登时冲天而起。

    而就在此时,江风却是猛的一个转头,一双眼睛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紧紧的盯着那老者。

    一刹那的功夫,那老者的身影好似忽然之间自酷暑之中进入了封存千年的冰窖。整个身体在江风凌厉的目光之下,竟是再也动弹不得一丝半毫。

    这一个机会,本是老者蓄谋已久的一个良机。作为天底下最负盛名的杀手组织,黑石除了最神秘的轮转王之外,有三名最顶尖的杀手。

    这老者便是一生钻研武学与戏法结合之道的彩戏师,辟水剑失落,轮转王大雷霆之余,却也将江风列入了黑石的黑名单。

    原本彩戏师认为自己布置的这个局面已是天衣无缝,为了防止引起江风的注意,他甚至只敢通过观察依琳和令狐冲二人来判断江风的位置。毕竟,武功到了江风这种境界,感觉便会是一种很奇妙,很可怕的武器。

    就好像此时的江风一般,在彩戏师的感知之中,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暴露在江风的眼中。只要自己再敢有任何一点点的异动,迎接他的,必定是江风的雷霆一击。

    “呼!”

    火焰升起又落下,彩戏师再次翻起了跟头,远离江风而去。这一刻,他不像一个杀手,而像是一个真正的艺人。

    “怎么了?”

    江风的动作引起了包括向大年在内几人的注意,只不过,下一刻,江风便回过头来,淡淡的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戏法很精彩,想必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

    言罢,江风又复而开口说道:“仪琳,你先去刘府和你师父他们汇合吧,我还有些小事,金盆洗手大会那天,我再去看你!”

    “向大哥,告辞!”

    “江兄弟慢走!”

    就在江风与依琳四人分别之后,距离戏法班子不远处的一个小摊之上,一个面色清秀的,身材略高的汉子“刺溜”的将一碗盛满了清汤的面条嘬进腹中。

    看着一根面条也不剩的瓷碗,那汉子操着一口北方口音自言自语道:“可惜了,还是不够筋道,看来,这里的面条虽然汤水值得借鉴,但这面却没有太过出奇之处。”

    言罢,他逃出几枚铜钱,自顾自的往桌上一扣,喊道:“老板,结账!”

    而后,也不等那老板过来,便自顾自的站起身来。他没有问那面条的价格,只因为他是一个专家,做面条,吃面条的专家,那些钱,是他给的价格,他认为,很公道!(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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