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婆婆?”
江风在婆婆两个字上顿了一顿,咬字厚重而清晰。
“这些人怎么办我不管,不过我要警告你一件事情,我和胡青牛有一个约定。若是我完不成与他的约定,那么我可不保证我自己会不会迁怒他人。”
“咳,咳,咳……”
金花婆婆尚未开口,不远处,那华山派的薛公远忽然远远对着江风开口说道:“这位少侠,在下乃是华山派掌门人鲜于通座下弟子薛公远。今日一时不慎,遭了这老妖婆的暗算,还望少侠能够仗义出手,华山派上下必定感激不尽!”
“华山派,鲜于通……”
此时的江风却是将长剑一收,对着那薛公远笑着说道:“原来是华山派鲜掌门的高徒,想必阁下的人品武功,都已得了鲜掌门的真传了吧?”
“哪里,哪里,在下虽然常常聆听师尊他老人家教诲,但毕竟才疏学浅,还有许多不足。希望日后能够一一改进,为武林谋福。这位少侠,莫非与我华山派有些渊源?他日来到我华山,在下必定扫榻相迎!”
薛公远听得江风所言,心中还以为江风与华山派有旧,当下赶忙开口想要套套近乎,最不济,也能留下个好印象。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要把眼前的劫难过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然而此时的江风却是笑着对那薛公远开口说道:“好,果真是深得鲜于通真传!”
“嗖!”
一声剧烈的破空之音传来,江风手中的一只金针不知何时已经突然掠到那薛公远的面前。
莫说他此时已经被金花婆婆点倒在地,动弹不得,即使他武功未失,行动自如,面对江风这一记金针,也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你……”
江风的金针直愣愣的刺入薛公远丹田气海一寸有余,金针的力道,角度,深浅,恰好使得那薛公远周身内力被废,却不致死。
绝大多数江湖人能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靠的就是自己夜以继日,辛苦修炼的武功。
一个江湖人,特别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一旦被废了武功,虽然不死,但也离死不远了。
毕竟,江湖中人,最不缺的就是仇家。一个人若是没有了武功,就好像没有牙的老虎一般,不仅如此,这只没有牙的老虎周围,还遍布着和它素有仇怨的豺狗一流。
薛公远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一半是气海被破带来的钻心剧痛,一半是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江风此时对着那金花婆婆说道:“既然你已不能对付那胡青牛,这些人,对于你来说,便已经没有用了。既然如此,这几名华山派弟子,我就帮你将他们处理了好了。”
言罢,江风将目光扫向倒地的众人,冷冷的开口说道:“给你一个机会,把华山派的人都指出来,否则的话,哼!”
江风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任何人都不会怀疑江风有错杀,无放过的决心。
临淮阁之中的众人只是被点倒,并不是丝毫不能动弹。很快,与薛公远相近的另外两人便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咳,咳……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老太婆与那胡青牛之间的恩怨吗?当年……”
金花婆婆显然不死心,但她尚未说完,便被江风打断。
“你和胡青牛的恩恩怨怨,银叶与明教的恩恩怨怨,甚至你对明教的图谋,只要不影响到我,我都不想管。但若是你影响到了我,那就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随着江风最后一个“死”字落下,他忽然右掌猛的在桌上一拍,随即长身而起。也不管那金花婆婆的脸色,径自来到那华山派三人身前,这一次江风却没有使出什么金针,只是“砰砰”两脚踢出。
随着两声惨叫之音传来,被江风提破了气海的二人登时化作了两个滚地葫芦。
二人凄厉的惨叫和江风淡然的表情使得在场其余众人一个个心中寒意顿生,直将身子一个个向后缩去,唯恐步了那华山派薛公远三人的后尘。
这华山派鲜于通座下的三人,江风早已看他们不顺眼。似三人这等居然以活人为食之人,早已突破了江湖的底线,说是人渣,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想到这里,江风忽然之间又想到,依照原著记载,当初想要将张无忌和杨不悔捉来吃掉的,出来薛公远三人以外,还有崆峒派的圣手珈蓝简捷。
想做就做,这是江风武功有成之后的一贯风格。
“谁是崆峒派的圣手珈蓝简捷?”
江风的话音很冷,伴随着他环视一圈的目光。此时随着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一处,那崆峒派的圣手珈蓝简捷忽然挣扎着自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朝着二楼的窗子而去。
慢,太慢!
在江风的眼中,简捷的速度实在是太慢,这样的速度就是再快一倍,也绝没有从江风手中生还的可能。
江风随手自一旁的桌上抽出一根竹筷,手腕一翻,一抖。
已经看到了窗外景物的简捷忽然感觉后心一痛,脚下的力量便潮水一般开始消失。
“砰!”
简捷的身子扑倒在窗口之上,他的右手伸出,左手扶在胸前。瞪得笔直的目光望着远方,他想走,终究还是留下了。
此时的江风对着金花婆婆说道:“叫你的手下收拾好一间最好的屋子,我要在这里住一晚。”
随后又对着那华山派三人说道:“你们三个记着,回去告诉鲜于通,就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他做下的事情,终有偿还的一天!”
腊月二十三这个日子,正是胡青牛告诉江风的日子,也是胡青牛妹妹胡青羊的祭日。
随后江风看了一眼,金花婆婆说道:“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让眼前这乱七八糟的一切恢复到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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