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着游丝般的声音告诉我,她,她只能下辈子再和我环游世界,下辈子再做我的新娘了,对不起。
她走了。
我哭的撕心裂肺,任由炮弹在我身边爆炸,我心里想的只恨这个炮弹打的太歪,为什么没有将我和我的冠男一起带走!
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只有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而我,无疑躺在了病床上。我试着动了动双手,还好,双手还在,可是当我试着挪动双脚时,我心头一凉。我的左腿还能微微发力,可是我的右腿却已经毫无知觉了。但我却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我此时此刻只想大声的呼喊,我的冠男呢,我的冠男在哪里?
第十五章年月日星期五乌拉尔山晴
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
从我受伤到现在仅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主要的伤势就是我的右腿被整个炸飞了。我本来已经打算做一个残疾人了,却没想到在上周他们突然给我做了一个手术,等我清醒时发现,我的右腿居然恢复原状了!而且仅仅又过了一周,我居然就能下地行走了!
我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世界上的医疗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除非告诉我这是在拍电影。
我一直生活在这个独立的单人间病房里,每天都定时有护士给我打针送饭,我的行动自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门口小时有蒙面士兵把守,他们不准我离开这个病房半步。也就是这一个月来,我根本不知道我身处哪里!也不知道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几次试图从给我打针的护士口中得到什么情况,但她却没有回答过我一个字。
我仔细思考过了,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我在美军的医院里,但他们为什么要隔离我呢,没有道理啊,所以,只剩下一种情况了,我被俘了!我现在身处苏联的医院中,如果这样,那一切就说的通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救我呢?更何况我记得当时在珍珠港那么混乱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呢?还有我的冠男,她,她的遗体呢?我不能忍受她的遗体被随意抛弃。
我告诉自己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居然安装着四个摄像头,三个在墙角,另外一个居然安在厕所里!我的一举一动都无法离开他们的监视。到底有什么办法呢?
直到今天,事情才有了点转机。中午时分,我房间的门又一次开启,而这次却不是身穿白衣的护士,而是一个身穿红色军服的年轻女人。她的衣服证明了我的猜测。只见她一进来就立马开口道:“,你感觉怎么样了?可以下地行走了吗?”我不明白这个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这是我目前的代号。
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她又说了一句:“现在跟我来。”我不知道她要我和她去什么地方,我现在行走已经完全不需要拐杖了,只是稍微有点跛脚。我跟着她走出了病房,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我发现这里原来根本不是医院,来来回回路过的大多像是一些科研人员,而且他们不都是苏联人,还有西方白种人,有亚洲人,还有黑人。我跟随她来到了一间实验室,里面坐着一个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的一个人。
“到了,尤里长官,”带我来的那个女军官向着座位上的人敬了个军礼。
尤里?他就是苏联的最高军事顾问尤里?我听人说过,那个恐怖的心灵控制技术就是这个名叫尤里的人发明推广的。就是他,让这场战争爆发并扩大的罪魁祸首!
我心里已经燃起了愤怒之火,恨不得上去就把他碎尸万段。这时,尤里抬起头看向了我,他的眼睛,我无法形容,我只知道我无法和他对视,他真的似乎可以看穿我所想的一切。
“你的腿可以正常行走,没有什么问题了吗?”他再问我话。
他的声音感觉充满了魔力一样!我不敢回答他,只能点了点头,依然不敢直视他。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他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
“很好,”他又说道,“带他下去吧。”
女军官随即带着我离开了实验室,我不知道她要带我上哪里。她在路上告诉我,这里是苏联的乌拉尔山实验室,我的腿是通过尤里主持研发的新型克隆技术给我移植的。她还夸奖我英勇,羡慕我的所作所为,说我为苏维埃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我听的稀里糊涂,完全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那刺耳的警报声又出现在了我的耳边。女军官一听,丢下我立刻向楼下跑去,而整个楼层也立刻混乱起来。我见此情景,知道大好时机来了,于是趁乱准备逃离这里。可是当我随着人群来到一楼的门口处时,大门却是紧闭的。外面传来通知,要实验室里的人们好好的呆在里面,不要乱跑。
人们纷纷失望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而我也混在人群之中。我来到了四楼,这里像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厅。我沿着边沿慢慢行走,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将我撞到了一个办公室内。我站起身,办公室里没有人,桌上的电脑还亮着。我走到了电脑前,发现里面正运行着一个草图程序。
是一种坦克,英文译过来应该叫天启。这里还有它的各方面详细的数据,包括各种细节的尺寸,耗油量,装弹等等。我不是个坦克兵,也没有接触过坦克,但经过大致的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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