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邪恶兽人还身兼着死灵法师这一邪恶职业,虽然在战斗中他没有用到死灵法术,但从他可以将沉睡千年的弗雷德里克等人唤醒,并将其变成一种类似于鬼魂却又不同于鬼魂的特种亡灵,就知道邪恶兽人在亡灵之道上的造诣也非常高了。
战术双修,又身兼死灵法师,我们究竟惹怒了什么样的敌人啊,不敢想象,等待我们的是怎么一个悲凉的下场了。
生命虹吸仍在持续,我们的生命力也在不断下降,短短十秒时间,我们六个人就退出嗜血状态无再战之力了,一个个全部跌坐在地再也站不起来,这还是得益于我们是亡灵的事实,如果这是施加在活人身上的话,恐怕几息之内就得吸成人干了。
十秒钟,围绕在兽人身边十米范围内的献祭也终于停歇下来,我也就纳闷了,别人家的献祭都是初始伤害过后就成了dot伤害,可这丫的献祭居然能在一定范围内形成类似于火墙的效果,当真谁来谁倒霉。
不过,如此强悍的献祭也不是能连续释放的,十秒钟一过,兽人就再也无法阻挡温斯特等人的脚步了。
嗖!嗖!嗖!
三道身影,从三个不同方向朝兽人袭杀过去,匕的寒光依旧锃亮,但三人身上已经没有早先那种敢于杀尽一切的绝对自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慷慨赴死的疯狂与绝望。
面对三人的围攻,兽人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接着从他身上延伸出的七道红芒消失不见。
“找死!”
爆喝一声,兽人提斧朝着他右前方的一个被遗忘者冲去,途中,一脚踏碎一个倒在地上的被遗忘者的头颅,然后高高跳起,魁梧壮硕的身躯如同雄鹰捕猎一样高举着巨斧朝对方劈去。
兽人度太快,被遗忘者只来得及将匕横架在头顶,巨斧就如期而至。
砰!噗!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接连响起,砰的声音是巨斧斩碎匕的声音,而噗的声音则是巨斧劈开被遗忘者的声音。
一时间,白骨崩裂,脑浆飞射,白的红的黑的撒了兽人一身。
一踏一劈,两名被遗忘者惨死当场,而兽人的气势也到达了一个高点,没有任何停顿,在劈开眼前被遗忘者的头颅后,兽人又朝着位于他身后另一个被遗忘者冲去。
砰!噗!
同样两种声音,这个准备偷袭的被遗忘者就被兽人斩于斧下。
“啊,你该死!”三名同伴接连惨死,深深的刺激到了本就疯狂的温斯特,双眼更加猩红,脚下的步伐也更加鬼魅,一声哀嚎,温斯特再次改变方向朝兽人冲去。
“笨蛋,快点逃啊,为什么还要战斗,为什么?”
三名同伴接连惨死不但刺激到了温斯特,更是如同三把利刃一样刺入了我的心脏,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疼,比兽人的献祭还要疼痛数倍的疼。
逝者已逝,生者还要好好活下去,尤其是温斯特这个唯一一个有机会逃跑的人,他更应该好好活下去。
可是,他却对着兽人展开了自杀式的冲锋,这简直比心口插上三把利刃所带来的疼痛还要疼上百倍啊。
说实话,我和温斯特相识的时间是很长,但真正在一起战斗的日子却非常短,西瘟疫之地一战,希尔斯布拉德镇一战,再加上在岛上的这二十来天,可以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区区不足一个月而已。
可这却不能丝毫减弱我们之间深厚的友情,西瘟疫之地拼死保护我,希尔斯布莱德镇又一起并肩作战,两场大战,我们之间的友谊早已酵的比烈酒还要醇厚。
现在他就要死了,在我的面前而死,瞬间一股悲伤涌上心头,但随后悲伤就话为愤怒,无尽的愤怒。
狂暴再次动,海量的纯粹死气从死亡之海溢出,进入我的身体,被吸食的生命力迅得到补充,身体再一次充满了力量。
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仅凭这些死气还不足以和兽人一战。
于是我再次念动嗜血咒语,根本不顾第一次嗜血对我身体造成的严重暗伤,再一次引爆死亡之海最深处的纯粹死气。
刹那间,一股比第一次嗜血带来的海量纯粹死气还要海量、纯粹的死气涌入我的身体。
腐肉膨胀,骨骼碎裂,太多的死气在身体激荡,一瞬间,我就遭到了最严重的创伤。
这无法避免,没有人可以短时间内承受两次嗜血,心灵上的疲惫,身体上的困乏,这些都是嗜血带来的副作用,然而,我却强行动了第二次嗜血,而且这一次的嗜血效果完全是施加在我一人身上。
体内的纯粹死气越来越多,腐肉开始崩裂,数十道灰黑死气从身体****而出,在我身边形成一团死气灰雾,骨骼在死气的压迫下不断的碎裂,然后又在死气作用下开始愈合,一瞬间,碎裂与愈合就生上百次,我可以感觉到骨骼在不断碎裂愈合中变得更加结实与强大。
同时,脑海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炸的我头晕目眩、脑干俱裂,但随着这一声轰响,我却觉得自己对死气的控制更加得心应手,身体似乎也能承受更多的死气了。
这一刻,心里有了一丝明悟,我突破了,从四阶升到了五阶,跨过了一个大境界。
死亡之海的纯粹死气还在不断涌入我的身体,即便是升到五阶,步入高阶战职者殿堂,我也有些承受不了这么多纯粹死气,必须将这些死气泄出去,否则我真的会被撑爆。
吼!
一声长吼,汹涌的纯粹死气从嘴里喷出,形成一道气剑,这让我觉得好受一些,不过还不够,这么一点死气根本不足缓解体内巨大的压力。
此刻,唯有最激烈的战斗才能将死气泄。(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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