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非常生气,甚至都有一种要杀了你的冲动了,所以怀恩迈特和雷诺请缨我才答应了,否则我真怕破坏总指挥和灰烬使者制定下的策略,将你杀掉。”
说到这里,布里奇特停下,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看我,说道:“对了,你当时为什么打怀恩迈特的屁股,是不是你被她的屁股吸引了,或者你喜欢打女人的屁股?”
“你想多了!”我无语的说道。
“哼,我才没有想多呢。”布里奇特皱了下鼻子说道:“你当时都把怀恩迈特打到山巅了,还说你不喜欢,别狡辩,我看到怀恩迈特屁股都湿透了。”
“……”
“如果你喜欢打屁股的话,以后就打我的,想怎么打我都依着你,但绝对不许再碰怀恩迈特那个小婊砸的屁股。”
“……”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哦,嘻嘻,你对我可真好。”
“……”
“好了,我们继续说,当你把怀恩迈特和雷诺打败之后,我心里的怒气也消退了些,我觉得我可以压制住杀你的**了,所以我就亲自上场了,刚一交手,我就知道你其实并不如你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强大,在将你打倒之后,我却大意了,一下子被你给抱住,磕坏了我的鼻子,那个时候我又压制不住杀你的**了,可结果你也知道,我被你两拳一爪之下,直接打晕了。”
“嘻嘻,没想到你骨子里的狠劲还挺厉害的嘛,那个时候居然能突然暴起。”说到这里,布里奇特脸色一变,严肃的说道:“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打我了,尤其是我的胸,恩……还有我的鼻子,想玩刺激的下手一定有分寸,否则打坏了可就没得玩了。”说到最后,布里奇特又不正经了。
“再后来就是进入救治所你开始帮我治疗伤势,你知道吗,从三岁之后,我的身体就再也没被任何男人看过了,可你呢,不但把我打的面目全非,还得我赤果上身配合你的治疗,那时我真的好想好想不顾一切一剑将你杀死,可为了死后能让母亲认出,我忍了,但那时我就誓,当你把我治好后,我一定会杀了你再自杀的。”
“然而,也不知为什么,随着不断的治疗,尤其看着你几个小时眼都不眨一下,专心致志的揉捏我的双峰后,我竟然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想法,也许这个行尸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邪恶,也许这个行尸心底也有一片干净的天空。”
“这是我第一次不那么恨亡灵,不那么恨了,我就开始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被你的专注、认真、一丝不苟吸引了,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专注中的男人才是最帅的男人吧。”
“而且,随着我的双峰渐渐转好,我竟然现你有一些不自在,好像我的双峰是什么恐怖魔物一样,这让我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你这么狠厉的男人居然会害怕女人的双峰。”
“于是,我就产生了戏耍你的想法,开始指挥着你又是揉捏左胸,又是揉捏右胸,嘻嘻,现在想起来还好羞人啊。”
“当我现随着你不断揉捏,我的双峰居然变得越饱满、挺拔、白嫩时,我就开始想了,为何不让你将我全身都揉捏一遍,把我身上的疤痕、粗糙、皱纹都揉掉呢?正好那时死气已经蔓布我全身,所以在我的指挥下,你就当起了我的按摩师。”
“真正爱上你时是在你帮我按小洞洞的时候,那时你可真的一点也不像男人,面对最具有诱惑的地方,你居然在害怕、抗拒,甚至厌恶,那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一个不为女色所动的好男人。”
“母亲曾说过,女人的小洞洞是女人最**的部位,它只能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看和那什么,再加上那时候我不讨厌你了,反而对你由最初的好奇变为淡淡的喜欢,所以,我就爱上你了,但也只是一点点,还没有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而真正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是在你完全治好我决绝的走向门外被我暴打一顿后又把你强吻之后,那时我才决定,这辈子要定你了,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再后来,我们就这样了。”
“……”
布里奇特讲到这里,她对我的感情变化也全部讲完,其中有哭有笑,有伤心有感动,令人五味杂陈,感慨甚多,有那么几个瞬间我都想要开口答应她了,可紧接着女王大人的音容笑貌就涌入脑海,瞬间我就熄灭了与布里奇特喜结良缘的想法。
之后布里奇特又对我讲了许许多多她成长中的故事,听得我昏昏欲睡,眼皮子就跟坠了秤砣一样可劲的往下耷拉,可每次刚一闭眼,布里奇特一条舌头就把我舔灵醒了。
我容易吗?这一天一夜中,神经就没有一刻不是绷紧的,好不容易将布里奇特治好了,一声感谢没有反倒挨了顿揍,揍完人家还把我赖上了,这一早上,我就觉得我和布里奇特的嘴就没分开过,我也就纳闷了,死三八口味真就这么重?腐臭的尸体也能让她自顾自玩这么长时间?这要是搁到一个正常人身上,那还不得把人家玩的精尽人亡啊。
终于,布里奇特也说累了,头一低,眼皮一耷拉,睡了过去。
只是,死三八的眼鼻口都和我的对在了一起,搞得我挺烦躁,想用头将她往一边顶顶,可又怕把死三八顶醒了,正犹豫呢,我的眼睛一闭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看见了希尔瓦娜斯,她赤条条的向我招手,在我走近时,她分开双腿,一片黑森林展现在了我眼前,而我也不复女王所望,下面又硬又挺,正准备进入了,一抬眼,灰青色的脸蛋一下子变得又白又嫩,希尔瓦娜斯赫然成了色眯眯的布里奇特,顿时,我就震惊了,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睁开双眼,眼中景色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当一切都可分辨时,死三张俏脸果然就离我咫尺之间,果然,一切都是梦境啊。
可是,我下面变得硬邦邦是怎么回事?低头一看,狗、日的一个雪白顽皮的膝盖正用力顶在那里呢,而那里,除了有些凹陷外,屁帐篷也没顶起来。
嗒!嗒!嗒!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将我拉回现实,斜眼朝门外看去,唉呀妈呀,阿尔弗雷德·阿比迪斯大将军正一脸寒霜的朝床边走来。
(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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