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翎七皱了皱眉,犹豫再三最终开口道:“我的轻身术是跟一个老头子学的,不过他已经死了,我一直不知道他名字;这把剑则那老头子临死前连同一本剑谱送给我的,说不要轻易泄露剑法以及宝剑的来历,否则徒自惹祸上身……”
就在此时,天空中隐隐传来闷雷般的声音,阵阵呼啸扑天盖地。
白玉凤惊讶的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脸色惊疑不定,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话言方落,嗖嗖嗖从天空中落下鹅卵大的冰雹,威势惊人,一不小心被砸中一颗的雪豹出一声惨叫,痛得跳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一颗两颗粒,接着冰雹下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白玉凤与凌翎七左闪右闪,不得以之下拔剑格挡,可是冰雹一片片飞射下来,阵势越来越大,白玉凤被砸了好几次,而凌翎七则早已被砸得头破血流,眼见继续下去,唯有被活活砸死的份。
突然遇上这种窥见的天灾,两人一时间乱了方寸。
凌翎七情急之下把身上的棉袍脱了下来,然后与白玉凤每人扯住一边顶在头上,然而还没撑多久,棉袍就被砸得破破烂烂。
成片的冰雹砸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让周围冰雪结构纷纷坍塌,数座山峰生雪崩,虽然凌翎七他们所在的地方没有被波及,不过若再不想个行之有效的办法,这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冰雹将直接把他们活埋。
“跟我来!”慌乱中现远处峭壁下因为冰雪坍塌而露出一个洞时,白玉凤出一声娇喝,长剑在头顶舞成一片剑花把纷纷落下的冰雹不断击飞,向北面飞奔而去,虽然她无法断定那到底是不是山洞,不过此时没有更好的选择。
已经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凌翎七用半截棉袍盖在头上紧随其后,被砸得狼狈不堪的雪豹也惨叫着跟上,冰雹依然嗖嗖的往下砸,势不可挡!
让白玉凤庆幸的是,前方确实是一个天然的山洞,只不过一直被冰雪覆盖着,若不是今天这场罕见的冰雹,或许永无重见天日的机会。白玉凤率先冲进山洞,因为长年累月被冰雪覆盖,山洞口也结着厚厚的冰,一直延伸到洞里面,大概十米长,只不过冰块的颜色逐渐变为蓝色,从远处看就像一个黑洞,这也是白玉凤为什么能在远处一眼现它的原因。
凌翎七最后一个冲进山洞,上气不接下气摇摇欲倒,苍白的脸上满是鲜血,分外恐怖,刚刚复原的身体再次受到重创。比凌翎七先一步冲进山洞的雪豹此时正低声哀叫着,用舌头添着鼻子上不断流出的血液,背上某些部位肿胀得老高,在如此密集无差别的冰雹打砸下,动作灵敏的它并不占优势。即使是受伤最轻的白玉凤,额头上也有几片红肿,若不是凭借内力把大部分冰雹击飞,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此时白玉凤正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凌翎七:“为什么自从遇见你之后,就没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
凌翎七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挤出一个飞常恐怖的笑容,不过瞬间凝结,眼睛死死盯着洞深处,整颗心沉了下去,几乎是同时雪豹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从地上一弹而起,转身向着山洞的里头做出攻击的姿势,不过随后却惊惧得连退数步。
有一种悲剧叫祸不单行。
此时的凌翎七等人便是如此,当白玉凤随之转身向后看时,原本有点小庆幸的脸庞失去血色,下意识的举着一直未归鞘的长剑横于胸前,向后退了几步,与凌翎七站到同一条线上。
一头悄无声息出现在不远处,高达两米全身长着指甲大小如鱼鳞般密密的银色鳞片的雪猿见白玉凤举剑平胸,原本冷眼旁观的它猛的一声咆哮,双掌拍在地上,厚厚的冰层应声而裂!原来山洞并不只有十米长,而是在十米长的地方向左转了个九十度的弯,两人进来时并未觉,而眼前的这头雪猿刚才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沙哑的咆哮声震得凌翎七的耳膜嗡嗡直响,原本就不怎么稳定的心血一阵翻飞,几欲倒地。旁边的白玉凤也是一脸惊恐之色,然而此时已经退到了洞口,再往外便是从天而降的冰雹。
凶性已的雪猿此时慢慢的向洞口逼近,庞大的身躯把四米来高三米来宽的山洞封住大半,打定主意不给眼前两个胆敢侵占它领地的人类留一条活路。
往里九死一生,往外则九死无生!
看清形势的白玉凤长剑一抖,率先冲向了雪猿,背水一战,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天山武学剑走轻盈,步法飘逸,这两点此时都在白玉凤身上展现出来。扑向雪猿的白玉凤身形一闪,轻巧的让过雪猿威势惊人的一掌,与雪猿错身而过的同时长剑从其右肩划过,出叮的一声响,雪猿竟然毫无损!
凌翎七眼神中的沉重加了一分,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长剑,没想到雪猿身上那些鳞甲,竟然坚硬到了刀枪不入的程度。
白玉凤闪到雪猿的身后,刷刷刷又是几剑,然而除了出几声清脆的撞击声之外,还是未能对雪猿造成任何影响。
愤怒转身的雪猿冲白玉凤咧嘴一吼,露出满嘴的白牙,猛的飞身扑上,庞大的身躯如一座小山般砸向白玉凤。白玉凤神情一凛,双足轻轻一点,纵身而起从雪猿的上方跃过,顺势一剑劈雪猿的头上,却失望的现依然无法攻破雪猿身上那一层如鱼鳞般密密的鳞甲。
雪猿转身去攻击白玉凤时,一直退缩不前的雪豹趁机扑上,想捡个便宜,冲着雪猿的大腿便是一口咬下,然后只听到喀嚓一声脆响,雪豹留下一截獠牙后迅败退,初一见面便想给凌翎七一个下马威的它此时面对雪猿,就如一只免子面对一只巨狼般不堪一击。(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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