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这个小战士给弄到了井盖的下面,张问天也随即跳到了井道立面,看着这个小战士,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这个战士一脸的不情愿,但是按照演习的规则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好在这个脏兮兮的井道立面脱下了自己的全部制服,只穿了一条内裤,张问天拍了拍这个小战士的肩膀,之后换上了这身稍微显得有一点小的作战服。把枪和装备全部安排到了身上。转身,从容的走向了地下停车场的门口。大模大样的在那里站岗。
连长冲着张问天做了一个小心的手势,有慢慢的关上了井道的盖子,全心全意的去看守几个战俘去了。
张问天一边审视着外面的情况,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现在是晚上的八点钟,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吉普车由远至近,开进了这个地下停车场。
当吉普车开到了卡子的时候,张问天立刻横起了枪,做了一个停车的手势,吉普车停到了阻拦索的一侧,张问天敬了个军礼,之后用一种非常难懂的方言道:“请出示你的通行证和军官证!!!”这个人好像也没怎么听得懂张问天说的话,眼睛瞪得很大,看着张问天,道:“你说啥????再说一遍?”
张问天脸上的天真和纯朴,简直就是货真价实的。再加上那种严肃认真的态度,这个军官还真的没有察觉出来什么异样。张问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非常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你好,请出示您的通行证和军官证!!!”
这个军官好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只是笑了笑,之后在自己的军服的上衣口袋里面取出了两个证件,递了过去,张问天打开了证件,仔细的放在了眼前看着,好像也是嫌光线有一些暗,就又凑近了一些,好像还是看不清楚。只好端着证件,凑到了车灯的前面,仔细的看着。
这个带着军衔的军官,一时间被眼前的这个认真的,有一些淳朴的小伙子给吸引住了。就从吉普车上跳了下来,凑到了张问天的身边,拍了拍张问天的肩膀,问道:“你小子识字吗?看清楚了吗?”
张问天憨厚的眼睛神,顿时闪过一丝清明,张问天轻喝一声,一把抓住了这个军官的胳膊,之后双手抓住,用自己的肩膀顶住了这个家伙的肩窝,一个过肩摔,就把这个军官给摔倒了硬硬的水泥地面上。这个军官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张问天的笑容极其的阴险,道:“对不起了首长,你已经阵亡了。”
说着,打了一个呼哨,那个地下的井道又被挪开了,一个肥硕的脑袋探出了头,张问天拖着这个还在震惊中的军官,一步一步的向那个井道的位置拖了过去。连长一脸不快的道:“张问天,别老往老子这里塞人,老子这里快装不下了!!”
张问天叫他别啰嗦,把这个军官送到了井道的下边之后,张问天撕下了这个家伙的领章以及肩章,还有胳膊上的红军的标志。道:“姜三膘子连长,你就好好的陪这老几位在下面聊一会天,今天晚上,我就会把事情给解决了。”
张问天吧领章和肩章贴在了自己的军服上,顿时从一个列兵,变成了少尉,张问天转身走到了吉普车那里,打开了车门,拿起了车上的一个文件夹,从容不迫的走近了大楼。
不知道是红军的疏忽,还是红军对自己外围的安防系统太过于自信,大楼的入口附近,竟然没有一个卡子,也没有一个人站岗。张问天就这个夹着公文包,大模大样的走近了广电大楼的内部。
顺着广电大楼内部临时贴上的一些路牌和指示标志,张问天很快的就来到了作战指挥室、在作战指挥室的外面就是红军司令部的警卫连的驻地,几个面无表情的战士正荷枪实弹的站在总指挥部的外侧。看见张问天过来了,两个战士伸出了手,将张问天拦在了身后。
张问天现在心里也有一些打鼓,这个被自己干掉的少尉,叫做胡兵。可是这个胡兵是不是经常出入这个地方,这些个卫兵是不是认识或者是以前这几天见过这个胡兵,还真的是未知数。
这个卫兵伸出了手,将张问天拦在了门外,用一种没有丝毫感情的目光看着张问天,目光了有一些审视。这个卫兵闷声闷气的道:“首长,你的通行证!”
张问天目不斜视的盯着这个家伙,一种隐隐在上的感觉,张问天用眼睛压迫着这个家伙,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掏了一小会,之后把军官证递了上去。这个战士接过了通行证,仔细的看了片刻。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问天越来越觉得烦躁,他的一只手已经背到了身后,在自己的后腰上,已经紧紧的捏住了匕首的柄。
不过也算是张问天的幸运了,这个胡兵好像真的没有来过指挥部,根据这个胡兵随身带着的文件,可以看得出,这个家伙是来汇报什么情报的。这个卫兵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家伙进去。
张问天又把自己的匕首塞进了自己的裤腰,拉了拉自己衣服的下摆,收起了军官证,被一个卫兵领着,先来到了一个临时的接见室。被告知首长正在处理一些城防的事情。回见他的时间在0分钟之后。
作战指挥室,是以前的一个演播大厅改的,整个400多平米的演播大厅,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指挥部门给占据了,里面一片忙碌的景象。那个时候的统一指挥作战平台,还没有现在这么先进。只有几台无线电收报机在滴滴的工作着,一个老军人正双目赤红的盯着这个城市的地图,仿佛是下定了什么主意,将红蓝铅笔狠狠的丢在了桌子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