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笑了笑,说:“家里不是很宽,就委屈两位了。”
白心笑着说:“我们没有地方住,你收留我们,我们才不好意思呢。你说是不是呀,叶况?”她说着转过来看了叶况一眼,叶况真想瞪她一眼,但是现在是在别人家里,总不能表现的太过分了,只好点了点头,说:“打扰你们了。”
玉寒笑着说:“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白心一愣,说:“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玉寒轻笑着说:“我父母亲死得早,所以就一个人。”
白心点了点头,叶况看着他的样子,心想:看上去也有二十多岁了,难道他们这里的人不用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结婚吗?看来这里和古代还是有点不一样,叶况这样想着,差点忍不住点了点头来统一自己的看法了。
玉寒说:“我去煮点面给你们吃。”
白心叫道:“好呀,我真的有点饿了。”
叶况看着她,只想摇头,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一点顾及也没有。
玉寒的动作很快。三碗面很快就煮好了,他笑着说:“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就将就一下好了。”
叶况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关系。”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客气,开始说话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呢,现在这样的表现完全把叶况心里的想法打破了。不过同时他的心里又有了另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人帮助他们的事情来得太容易了,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有什么企图的接近他们两个。叶况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一直都很注意这个人,看看他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样,不过他有些担心自己被人下了蒙汗药,毕竟在古代这样的事情似乎是经常有的。
白心看来是真的很饿了,她很快的将一碗面吃了干净,然后很由衷的感叹了一句:“很好吃。”她说着看向叶况,笑着说:“他做的可比你做的要好吃些。”
叶况白了她一眼,说:“我又没请你吃我做的东西。”
白心傻傻的笑了笑,她知道这句话可是刺痛了叶况,这个时候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要再说了,要不然一定会被数落到体无完肤,她可是有了十几年的经验,再笨,再单纯的人都习惯了,也学乖了,而且白心也不算是笨,所以也学乖了。
叶况就知道会是这样,白了她一眼,然后吃完了放下碗,说:“你去洗碗好了。”
白心点了点头,说:“好。”
叶况见她今天这样听话,倒是吓了一跳。白心高高兴兴的收拾了碗筷,然后让玉寒带路,玉寒本来是要自己来的,可是白心坚持说自己来,所以他也只好带路了。叶况看着他们的背影,看着白心高兴的样子,突然觉得,也许这样的世界才是白心适合的世界,这样的生活,才是白心想要的生活,自己在这里,似乎有些多余了。
小玲则是一直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们三个人,她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空气,没有人注意到她。
这一夜,叶况一直没有睡着,他不知道玉寒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有的是什么想法,更加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目的,所以他看见白心和小玲睡熟的时候,觉得自己怎么也睡不着,要不然就这样白白的丢了这条小命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次日,事实证明叶况完全想多了,白心和小玲醒来的时候看见叶况眼睛有些浮肿,黑眼圈很明显。
白心叫了起来:“叶况,你怎么啦,没睡好吗?”
叶况真想瞪她,可是想到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只好忍住,说:“没什么,昨天蚊子太多了,睡不着。”
白心怪道:“有吗?”她低着头四处找了找,说:“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里挺凉快的,睡着很舒服,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蚊子呀。难道你那么倒霉,蚊子就看上你一个人啦?”白心说着笑了起来,她没有嘲笑的意思,而是觉得蚊子只咬叶况一个人是真的很好笑。
但是在叶况的眼里,白心的笑就是在嘲笑自己莫名其妙的担心了一个晚上,皱了皱眉头,说:“像你那样睡,不要自己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白心笑着说:“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玉寒的声音传来:“你们都起来了吗?”
白心去开门,看见玉寒正站在门口,玉寒问:“睡得还好吗?”白心高兴的点了点头,说:“还有,只有有个人被蚊子先生骚扰了,所以没有睡着而已。”叶况听到这里的时候的,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但是脸上依旧是原样,他觉得不能太失态了。
玉寒看了看叶况,有些惊吓住了:“啊——,眼睛都这样了。”
叶况说:“没什么。”然后起身出门,绕过了两人,其实他知道自己现在又多想睡觉,还想好好的打个哈欠,但是他觉得那样似乎是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他忍住了,向屋子外走去,去找点冷水洗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第二天最后的比赛也开始了,白心是第二场的,第一场胜利的那个人叫做齐要,看上去似乎很厉害,两个人一边打一边斗法,打得周围的人逃也似的跑远处去。白心看着也吓了一跳,叶况说:“要不你不比算了。”
白心本来事觉得有些害怕,但是,她又觉得很刺激,怀着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忧的,更有几分兴奋的心情说:“为什么不打,上去之后又不一定会输,再说了,叶况,你看我打架输过任何人吗?”她的眼睛闪耀着光芒,叶况看着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自己肯定拦不住她了,这样的目光,表示白心已经完全的兴奋起来了。
白心见他摇头,就当他是同意自己的说法了,叫道:“那不就行了,看我的,大不了就输一回,反正这些人都会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输了我也不觉得丢脸,再说了我还从来没有输过呢。放心好了,看我说不定得个冠军回来。”她说着,身子一轻,向着那台子奔了过去,只见天空一道人影闪过,一道洁白的影子落在了台子上。
那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目光中有些轻眇,有些高傲,叶况记得这个人昨天简简单单的就打到了现在,看来很韩千鹫那些人比起来也不会差,只怕比白心先前遇到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要厉害,叶况忍不住替白心捏了把汗,然后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要是白心输了也没关系,只要不被人打在地上躺着不能动就好了,那样很悲惨,也很丢脸啦。
白心一上台就输了,当然不是说她打输了,而是人家是用飞上去的的,可是她却是用走上去的。白心看着她的模样,倒是没觉得自己输了,笑着说:“你刚刚那样是怎么做到的,有空了也教教我好不好?”她这话是诚心诚意的,但是停在别人的耳朵里,多少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那个白衣服的女子冷冷的说:“好呀。”
白心再笨也听得出她话里的冰冷味道,吐了吐舌头,说:“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这么不高兴的样子。”
那个白衣女子冷冷的看着她,觉得她说的话好像很讽刺一样,瞪了她一眼,白心立即瞪了回去,她可不是好惹的。
叶况在台子下看着大叫不好,心想,人家要来真的,看来这个笨蛋还没有明白过来,一会儿被打趴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祈祷着昨天那个奇怪的现象出现,这样白心也许就能在毫无知觉的情况赢了。
那个女子又冷冷的说:“你会已经失传了的凝冰术?”
白心一愣,怪道:“什么?”
那女子当她装傻,给自己玩,眼色更是冷了,说:“难道还怕人知道了么,又何必施展出来,今天我就看看凝冰术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白心还是一愣一愣的看着她,完全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有些受气的说:“你在说什么,也不说明白点,真是的。”
白衣女子右手一举,手里捏了个手诀,冷冷的说道:“我今天就领教一下凝冰术的厉害。”她说着,手上一动,空中立即出现了一道白光,向着白心射击过去。
玉寒轻声道:“不好了,灵溪是族里法术最高的一个,天分也很高,一上场就遇上了她可是大大的不妙。”
叶况忍不住回头看着玉寒,说:“她……她真的那么厉害?”
玉寒皱着眉头说:“别人我不敢说,昨天遇到的是洛里,洛里虽然厉害,可是和灵溪比起来还是差了很远,灵溪自幼天分就比一般的人要高,而且修炼也很刻苦,大家都说她最有可能成为下一届的族长。”
叶况问:“那你们现在的组长是谁呀?”
玉寒摇了摇头,说:“族长失踪了。”
叶况一惊,心想,一个组长失踪了,那肯定是大事了。又问:“所以你们现在就这样选组长?”
玉寒点了点头,说:“水族本来就是五族里最弱的一支,所以必须要有族长,而且族长的灵力一定要强大,所以才要比赛来选,一般族长都是用承袭的,可是五族经常发生巨变,所以到了现在只有火族和土族是承袭,其他三族都是用比武的方式来评选。”
叶况说:“难道无论什么人都可以当族长?”
玉寒摇了摇头说:“当然要水族的人才能做水族的族长。”
叶况一鄂,说:“那白心怎么也能参加,她可不是你们那个什么水族的人。”
玉寒说:“可是她手里的兵器,还有她……上次她用的法术都是水族的,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若是她有力量,水族也是要这么强大力量的人来做族长的。”
叶况白了他一眼,说:“她不是你们这里的人,难道你们的那些人就不会有什么意见,就算她赢了,最后还不是白忙活一场?”
玉寒摇了摇头,说:“难说,她……她虽然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可是从她的道行来看,她和水族多少有些关系的。”
叶况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玉寒,盯了一会儿,看得玉寒不好意思了,叶况才说:“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吗?”
玉寒笑着说:“至少比你们知道的要多。”
叶况说:“那你自己怎么没有去参加比赛?”
玉寒笑着说:“没什么,我知道自己的水平。”
叶况白了他一眼,说:“这么没自信。”
玉寒只是笑了笑,却也没有说什么,叶况总觉得这个人有些不简单,但是见他不说,知道问也问不出个接过来,只好回头继续关注白心,毕竟白心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有个什么长,什么短的,他可是会一辈子都觉得娘心难安的。
白心果然自幼闪躲的份儿。无数的水呀,冰呀,向她袭击过来,白心觉得很不公平,不过也很刺激,她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上现在已经被划破了好几处了。
灵溪叫道:“你还不使用法术么,难道想要死在这里?”
白心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可没那么容易死在这里,我这个人从小运气就特别好,好几次都化险为夷。”
灵溪冷笑道:“还要逞强。”她说着手一挥,只见空中顿时出现了一大堆的冰晶,白心大叫:“你耍赖。”然后忙着让开。但是那些冰晶的数量可不是一般的吓人,白心尽量的让开了,还是有不少划在了她的身上,弄得她全身冰痛,白心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这一场比试看来比她想的要困难很多,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退路,第一是叶况看着的,要是输了一定会被嘲笑一翻,第二是她自己也觉得这样退缩的话很不划算,打都打了,再怎么说也要得个亚军,不对,她还是觉得自己比较渴望冠军。
看着满天的冰晶不断的飞来,白心的心里突然又浮现了一张不属于她记忆力的脸,冰冷的脸,有些清透,看着让人又忍不住想要掉眼泪。突然,她看见那个白衣的女子,哀伤又冰冷的脸上,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她的手端了起来,捏了一个手诀,目光变得坚定。
白心先是一鄂,然后手不由自主的跟着举了起来,学着那个冰冷的,清透的女子的样子,拇指紧紧扣住了中指,嘴巴跟着动了起来,她听不清楚那个女子念的是什么,嘴巴只是动,连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却又觉得应该照着念下去,不能停下来。
耳边传来冷冷的气息,低微的声音,念着:“万念归无,天地成气,趋水以动,为我所用……”白心跟着念了起来,总觉得那个声音听上去很耳熟。她仿佛说:“我把这些教给你,将来你就会明白的,你会懂的。”
突然,叶况看见白心的身体周围腾起了一大圈的白雾,形成一道墙壁,挡在她的面前,那无数的冰晶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融进了水中,却没有刺进她的身体。
白心心念一动,突然轻喝一声,她的目光突然张开,闪耀着精光。
“碰——”
无数的冰晶在白心的面前炸了开来,冰晶向四处溅去,玉寒忙的双手结印,结了一道屏障拦在他、叶况,还有小玲的面前,惊道:“那……那是……她……她为什么会这些古老的法术,那是水族里最古老的法术,在很久以前都已经失传了。”
叶况一惊,怪道:“那你怎么知道?”
玉寒摇着头说:“我也是在一本古书上见过,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用,那是最古老的咒语,我……我们没有人懂得。”
叶况道:“古文?”
玉寒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但是大概也算是明白,点了点头,说:“古老的法术要靠的不但是咒语,还要心念,灵溪也学过一些,可是学得都不全。”
叶况大概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那就是说白心会他们水族的法术,而且这些法术应该已经失传很久了,但是白心却会了,那么久只能这样想,在自己和白心分开的这段时间里,白心遇到了什么很奇异的人,或者其他的什么的,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这些法术,而看来白心自己似乎也不是很清楚,当然也有可能白心和自己真的和这个世界有点什么关系,所以从娘胎里带来的也说不定,不管是什么,叶况都觉得这个世界的存在对于自己和白心,应该都不是那么简单。突然他的心里浮现了一个可能有的可能,随即他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白心将流凝弓放在了右手上,左手搭了上去,嘴里念着咒语,突然她左手一放,将右手带弓一起按向了地上,地上顿时接起一大层的冰来,向着灵溪袭击了过去。灵溪也是大吃一惊,身体飘了起来,踏在冰上,也在那一瞬间,冰突然炸开,灵溪的身体飞了起来,向着台下飞去。
玉寒抢上去,只见他身体一晃,转眼就到了台前,一瞬间就接住了灵溪的身体,看着她摇了摇头。
灵溪从他身上下来,紧咬着嘴唇,看着台上的白心,觉得那个少女仿佛是神灵一般,根本就不是人,她的模样,那样的清逸,一瞬间就将自己比了下去。她艰难的说:“我……我输了。”
就在那一瞬间,玉寒却看见灵溪的眼角湿润了,辛苦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输了,任谁的心里都不会觉得好过。
玉寒摇着头说:“也许,她会是水族复兴的希望,你也不用那么伤心了。”
灵溪说道:“我知道,那些古老的法术,我研究了这么久,可是今天见到了才知道,自己原来知道的不过是凤毛麟角而已,我虽然不甘心,可是我……我却没有后悔。”
玉寒安慰了她几句,看着白心,只见白心高兴的跳了下来,冲向叶况,叫道:“叶况,你看到了没有,好神奇的东西呀,我刚刚居然那么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呢,你刚刚看见了没有……”她一边兴奋的冲向叶况,一边摆着手大笑。
灵溪看了看玉寒,眼中有些哀伤,有些怪异,玉寒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不用看我,我也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水族是五族中最早落寞的,现在也许上天可怜,沧水女神仙灵了,要给我们一个希望吧。”
灵溪叹息了一声,说:“我去跟她说说话。”
玉寒点了点头。
白心冲到了叶况的面前,叶况好奇的看着她,说:“你记得自己刚才是怎么赢的?”他记得上一次白心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赢的,怎么这一次有点不一样了呀,他都快要搞糊涂了。
白心白了他一眼,说:“什么记不记得,我当然记得了,难道你以为我是蒙混过来的?”
叶况摇了摇头,郑重的看着她,半响才说:“你是怎么赢的?”
白心高兴的说:“我告诉你呀,我刚刚比赛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人在我面前,她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她说什么我就模仿,结果她突然一下就不见了,后来我看见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好多的冰啦,像南极的冰川一样,我当时都快吓死了,不过又好高兴。”
叶况怪怪的叫了一声,说:“你说你看见了一个人,那……那个人呢?”
白心说:“不见了呀,我不是说了嘛,不过……我觉得我之前看见过她,不过不记得是什么地方了,真奇怪,到了这里过后的事情我都记得的呀,可是我却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人了,你不知道,我看见她的时候,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那种感觉真奇怪,我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叶况听她说着,觉得和听天书没有什么分别,摇了摇头,看了看小玲,小玲也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叶况想以后也许就会明白了,现在想那么多耶没有用,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些,白心的感觉和以前总有些不一样了,虽然他现在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不一样了。
灵溪走过来,白心看见她先是一愣,然后关心的问:“你有没有受伤?”
灵溪摇了摇头,说:“没有。”
白心松了口气说:“还好,刚刚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是伤了你就不好了。”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比赛的时候就要有自己的规则,不可以随便的伤了人。
灵溪看着她,盯得白心有些不习惯了,她傻兮兮的笑了笑,说:“你……有什么事情吗?”
灵溪摇了摇头,忍住两行泪水,叹了口气,说:“你……你……你的法术是谁教你的?还是……你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白心被问到这个,又想到了刚才的那些奇怪的事情,笑着说:“刚刚才会的,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她很漂亮,我长这么大海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女人呢,像个仙女一样,不过比起仙女来,又冷了些,就像是……”她看了看灵溪,“就像是你一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我感觉到她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只可惜我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了。”
灵溪看着她,满脸的疑问,但是同时又觉得她说的是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叶况一直观察着这个奇怪的女人,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过来说话,照理说,一个人输了心里应该是不痛快的,更加的不会过来和赢过自己的人说话了,要么就是有什么企图,叶况怕她真的是那种一翻脸就可怕的人,所以一直注意着。突然,灵溪看了看他,应该是先看了看他手里的剑,然后再看他,又去看白心,说:“你……你手里的这把弓,是传说中已经消失的流凝弓吗?”
白心举起手来,看了看手里的弓,傻乎乎的说:“好像无梦他们是这么说的。”
灵溪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希望你可以把水族振兴起来。”她说完转身就走了,玉寒走过来,和她擦肩而过,两个人只是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