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怎么办?你们的医疗资源有限,不能为我们提供有效治疗,我们只能自力更生。”对于中医的效果,秦致远无法解释。
西方人看中医,就跟看巫术差不多,一直到另一个时空的21世纪,还是有大量西方人不认可中医,认为这就是巫术。
嗨……也别说老外,很多中国人都认为中医是巫术,有个头疼脑热去医院,医生开出的药方里只要有中成药马上就不干,非要全换成西药不可。
都是庸医害人,西方人和中国人在身体构造上就不同,凭什么西方人的药物就比中药好用?
这话是真的,西方人全身有206块骨骼,中国人只有204块。人家的双脚小拇指是三节,咱们都是两节……
……扯远了,不再本书讨论范围。
“好像确实有点作用的样子。”金发碧眼的小护士看了半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陈康健敷上药物,刚才还要死要活,这会儿已经活蹦乱跳,不仅行动如常,还加入劳工队帮忙搬箱子、抬担架什么的,确实非常神奇。
到了这会,劳工队里的十几名伤员已经处理完毕,也包括秦致远。不止是茅道长一人会缝合伤口,劳工队里最少有一半人都会。
中国男人,在全球是有名的全能王,会盖房子、会刷墙、会做家具、会做饭、会修理东西、可以说除了生孩子不会,基本上什么都会。
在20世纪初这个年代,过半的中国人多多少少都会些医术,只要是成年人都会打枪。
这不是夸张,在另一个时空中,秦致远老家在豫东的平原,秦致远小时候记得奶奶给自己讲过,他们住的村子以前就是一个寨子,有四个人近七米高的寨墙、有五十米宽三米多深的护城河、寨墙上有用整根树木挖空树心外面用铁箍箍起来的土炮、也有磨秃了膛线的连发快枪。豫东那时候是四战之地……不,百战之地,遍地是土匪,到处是马贼。土匪们骑着马呼啸而来纵横而去,只要攻破一个寨子就会劫掠一空,寨子中的百姓不是被土匪裹挟,就是被屠杀一空。那是秦致远的奶奶只有15岁,是秦致远爷爷的童养媳,一个裹脚小丫头都学会了打枪,混乱状况可见一斑。
扯得有点远,不过不是瞎扯,秦致远奶奶1915年生人,从记事起豫东地区就是那个模样,秦致远在舅舅家见过当年用过的马刀,样子跟六五式骑兵刀差不多,秦致远拎过,最少10斤重,真家伙,见过血的。小时候秦致远在老家的时候,从他叔叔床底下翻出来一堆子弹和雷管,他叔叔是名教师,可见这些违禁物品的泛滥程度。
……
“确实效果不错,可能他们不会动手术取子弹什么的,但是说到缝合伤口,我们最少有一半的人都会。”秦致远不介意暴露劳工的双天赋技能,天赋越多,表明劳工队的价值越大。
“噢……真令人惊奇。”小护士惊呼一声,然后飞快的跑去向医生汇报。
“凯莉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会缝合伤口?”还戴着手套的军医满脸怀疑,还是亲自过来求证。
“是的,我没有必要欺骗你,那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好处。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下我的伤口?”秦致远伤在小臂,一道大约七八厘米长的伤口,是被子弹划破的。当然,现在已经缝合完毕。
“能不能展示一下?你看到了,我这里太多人需要缝合,我们人手不足,忙不过来,如果你们能够胜任,我想你们会得到更多的薪水。”地中海军医相当坦诚,如果没有人帮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很多人在哀嚎声中无奈死去,而束手无策。
上万名伤员,只靠在场的几十名医生护士,确实忙不过来。
“嗨……兄弟,帮帮我好吗?哪怕我被你缝死,我都认了。”一名旁边担架上的伤兵听到秦致远和军医的对话,主动提出要参与试验。
“可以吗?”秦致远向军医示意。
“求你了!”地上的伤兵还在哀求。
更多的伤兵注视着这里,他们不想躺在地上等死,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留给他们家人的,只有军部的一封吊唁信。
“让你的人来试试吧,上帝保佑。”军医虽然已经见惯了死亡,可还是想要挽救更多的生命。
“老道,快过来,这个你能要钱。”秦致远马上呼叫茅十八。
帮劳工队的伤员医治,茅十八可以不收费,帮法国人疗伤,那是要钱的。
还得是外汇!
“来了!”茅十八听到秦致远招呼,马上屁颠屁颠的赶过来,嘴里还在念叨:“我说秦爷,老道有名有姓,适才又为弟兄们出了力,难道还不能令您正眼相待?”
“我靠,你别废话,看看这个能不能治,治好了我帮你问他要医药费。”秦致远对刚才茅十八的那句“承蒙惠顾”记忆犹新,对于钱串子,提钱最好使。
“行,您就瞧好吧,我要是看不好,您就砸了我的招牌。”一听到“医药费”,茅十八双眼顿时泛起小星星,搂住那伤兵大腿就不松。
“我靠,你这个伤入肉三分,伤长近尺,已经伤及筋骨,伤口内还留有金石之物,非修养三五月不能痊愈。还好你小子好命,遇上了本道长,本道长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仙家秘术,看本道长起死回生。”茅十八嘴里跟念经似的,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
茅十八嘴里念叨,下手却是飞快,不过三两分钟,伤口清创完毕,然后穿针引线飞速缝合,照例“呸”的一口吐在伤口上,最后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最多两月,包您活蹦乱跳……”茅十八说完,贱兮兮的伸出手。
“呃……谢谢,很清凉,我感觉好多了。”伤兵正在忙不迭的致谢,忽然看到茅十八鸡爪子一样的手,一时间失血过多有点迷糊,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茅十八贱兮兮的笑,然后搓搓手指,作了个通用手势。
“哦……”伤兵一脸的恍然大悟,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什么值钱玩意儿,直接把怀表摘下来递到茅十八的手里。
“嘿嘿,秦爷,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就孝敬给您啦。”茅十八美滋滋的把玩了下,然后就送到秦致远面前。
“我热……”秦致远上吊的心都有,这他娘的一群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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