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在旁暗自窃喜地林月琴等人,继而更加腼腆地说道:“月琴,月琴还看着我们呢!”
此时,拓跋弘也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眼林月琴。
他见林月琴与落叶等人都笑得合不拢嘴之时,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
“好!”
放开手,拓跋弘又冲着林月琴感激地说了一句。
“谢谢月琴姑娘!自从你来了,楚楚开心了多了!”
如果不是林月琴,冯楚楚今天这话他应该是听不到了!
“陛下客气了!这是月琴应该的!”
林月琴谦逊地行了个礼。
“今天,朕也难得这么高兴!不如,今天朕就带你们一同游湖!好好高兴高兴!”
为了缓和刚才尴尬的气氛,拓跋弘提议去一起游湖。
“好啊!正好可以消了这暑热呢!”
林月琴明白拓跋弘的深意,便会心地跟着高声附和。
此时,冯楚楚无奈,委屈地看了一眼林月琴,这又无精打采地跟着应了一句。
他们都去了,她还留在这干嘛?只能一起去罢了!
于是,三人又邀着冯诞,兴冲冲地前去游湖。
……
几人游湖盛兴而归,一起用了晚膳,这又各自回了寝宫休息。
林月琴与冯楚楚同眠在一张榻上,两人舒服而又惬意。
“怎么还不睡?”
林月琴瞥见身边的冯楚楚还没有睡着,便忍不住想要过问。
游湖的时候,她就一脸的不愉快,现在,她还是这个样子!
“睡不着!”冯楚楚长叹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是不是在想陛下?”林月琴转了转身,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脑袋,继而坏坏地笑道。
冯楚楚听言,惊诧地瞪大了双眼。
“你怎么猜到的?”她讶然地问道。
“你脸上写着呢!”
林月琴笑了笑,说话变得幽默起来。
冯楚楚闻声,即刻开始**自己的脸颊。
她真的有些相信,自己的脸上是被人写上了拓跋弘的名字。
“扑哧!~”
此时,林月琴见状,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楚楚还真是可爱!
“你还真信啊!”她取笑道。
“你竟敢骗我!”
冯楚楚哭笑不得地瞪了一眼林月琴,继而气势汹汹地伸手挠向林月琴的胳肢窝,这又成心恶意地报复起来。
“啊!不要!不要!哈哈!哈哈!……”
“我叫你骗我!我叫你骗我!”
两个人你躲我藏,你挠挠我,我挠挠你,开始在床上扭打成一团。
顷刻过后……
“哎呀!~”
两个人累得够呛,长舒了一口气,最后都静静地躺在床上。
冯楚楚也冷静下来。
“唉!”她忽然长叹了一口气,继而苦恼地说道,“陛下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啊!~陛下对你太好了!要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月琴感同身受。
拓跋弘对冯楚楚就像是冯诞对她一样,总是有些让人招架不住。
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说……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活好,还是和喜欢自己的人一起生活好?”
冯楚楚忽然纳闷地问了一句。
或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月琴会知道答案。
可冯楚楚并不知道,林月琴也正为此事烦恼。
“我也不知道!~自古以来,这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实在是太少了!我也很羡慕那些互相喜欢,最后又在一起的人!可是……唉!反正我希望自己以后,可以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
林月琴也只能对天祈愿,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和小新成生活在一起。
“哎呀!头痛!感情真是麻烦!”
冯楚楚没辙,只能哭丧着个脸,在床上一个劲地抱怨。
“好了!别想了!睡吧!”
林月琴淡淡地笑了笑,悉心宽慰。
“嗯!”
冯楚楚无奈地应了一声,继而闭眼睡觉。
睡着了,或许她就不会再烦了。
冯楚楚长舒了一口气,借着这个借口,努力试图安慰自己。
安慰着,安慰着……不久,她便真的睡着了。
夜晚,如此恬静而又美好!——窗外高悬的弦月,弯如新眉,地上新洒的月光,洁如白霜。整个楚仙宫,没有一丝一毫的掺杂,没有一丁一点的尘气,恰若那弦月上新建的广寒宫,清静而又让人爱得无以言表。
可就是这么如此美好的夜晚,却偏偏有人~成心想要打破。
此时,不知不觉间,冯楚楚的身边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慢慢的,慢慢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
好痒!~
冯楚楚睡梦中觉得自己的手臂有些发痒。
“嗯……嗯……”
她呢喃几声,继而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蝎子!”
可正当她睁开双眼的那一瞬,她恍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惊讶地发现,面前的床上,竟然都爬满了乌黑锃亮的蝎子。
这些蝎子个头硕大,身有一指多长,背上通体布满了黑色的条纹,一只一只的,都举着双螯,挑着毒刺,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她爬来。
这些可都是毒蝎!
“怎么会有蝎子?……月琴!月琴!快醒醒!快醒醒!”
冯楚楚一边惊恐地唤着身边熟睡的林月琴,一边拔下头上的凤钗,小心翼翼地驱赶毒蝎。
此时,林月琴从睡梦中被唤醒过来。
“怎么了?楚楚?”
她惺忪地睁着双眼,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蝎子!……好多蝎子!”
待她回过神,她才发现,面前尽是爬满的一只只毒蝎。
这漆黑的一身铠甲,这高擎着的一根根毒刺……要是一下子蛰下去,不还得疼死人?
林月琴当即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抄起身后的枕头,继而便将毒蝎往床下扫去。
与此同时,冯楚楚在一旁正应付地有些吃力。
毒蝎越来越多,她只是驱赶是没用的。
那些毒蝎又全部都爬了上来。
无助之下,她只好劝林月琴跳下床去。
“快下去!”
“嗯!”
林月琴举着枕头,郑重地应了一声,起身这就打算跳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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