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父子的伟大胜利,历史上称为开平之战,四军一举拔掉元朝上都,使元顺帝仓皇逃窜蒙古内地,一年后病逝。此战后,明朝修筑了开平卫,俯瞰整个北方蒙古草原,之后的几十年,虽然蒙古人偶有胜仗,但基本都是被明军追亡逐北。在朱帝的心中,从此便无后患。他的千秋万代就此建立,未来只要朝中安然,他的子孙将稳坐他朱氏江山。
程氏父子接旨回朝听封,此时已离央儿回家三月有余。
公子府,央儿斜卧在床,脸色蜡黄,整日里昏昏沉沉,食之无味。此时的央儿已怀孕二月有余,正是孕妇最难熬的岁月。
公子府的侍妾房中,晴儿也已怀孕数月,一算时日却是和央儿差不离。但因为是第二次生产,反而显得若无其事,胃口及好,身强体壮,与怀前一胎女儿时完全相反。于是,府中上下便都认为晴夫人这次怀的便是男孩。公子慕听说也是大悦,想着晴儿这胎必是儿子,恰又在国家大喜之际,必定吉兆。说来这晴儿乃公子慕贴身侍女,虽身份不及他人,倒也诗子慕赏识之人,平时也不曾怠慢。
就这样过了四月,眼看着晴儿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央儿这头却是不见好,人反而是日渐消瘦。
如今家中事务已是辛夫人把持多时,她也是来央儿房中问候。
辛夫人:“夫人,你算算日子也有四月多了,医官也是天天来瞧,怎不见好转妾身着实担心啊”
央儿最近都懒得说话了:“谁说不是呢,早知这般痛苦,我还日夜盼他作什么”
辛夫人连忙捂住央儿的嘴:“嘘夫人慎言,这东西小气。”
站在一旁的阿容也跟着说:“仔细不敢胡说”
央儿自知无趣便不说话了。
辛夫人欲言又止,房里一瞬间竟十分安静。
央儿抬了抬眼道:“姐姐有话不妨直说。”
辛夫人:“夫人可莫怪姐姐多思,姐姐的确有一事想与妹妹商量。”
央儿:“姐姐不要见外,有事尽管说来。”
辛夫人:“夫人可还记得第一次入府时的经历,当时事情十分蹊跷,妾身当时就回了公子,是不是要请个法师看看,后来夫人自愈也便算了。”
辛夫人顿了顿。
央儿还是一幅焉了的样儿。倒是一旁的阿容急了,问道:“辛夫人是指有不干净”
辛夫人:“可不是吗,那当时最大的心愿便是生个孩子,怕是嫉妒了。”
阿容若有所思对着央儿:“的意思呢”
央儿:“我从小便是不信有这些的,只是病久乱投医,便听辛夫人和容妈吧”
辛夫人仿佛松了口气道:“依妾身看,这事还不能大张旗鼓,得先瞒着公子,毕竟那诗子的爱妻,结果若好,那万事大吉,若真有什么,我们再禀报公子也不迟。”
阿容:“辛夫人心思缜密,老奴听凭夫人吩咐。”
辛夫人:“那好,此事就我们三人知消,我明日差人请个大师来夫人院子看看。”
辛夫人说完便告辞。
房里,阿容对央儿说:“,若是其他事,阿容也是不会轻信了这个辛夫人,只是怀孕以来总不见好,眼看着已过了头三月,当是最显怀的时候,不但自己没有好,连肚子也是平平,这着实让人担心啊”
央儿:“可说不是么,唉”
阿容:“其实今天的怀疑老夫人也是有的,只是不知如何向公子开口,今日辛夫人提了,倒是正合了老夫人的心意,老奴也觉得有蹊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央儿:“容妈作主便是,有容妈在,我自是不怕的。”
这样的事一个不小心会受到公子的厌恶,所以有人跳出来承办了,阿容这样城府的人,自然懂得避嫌。想来只是找个法师,看看宅子,看看风水,再不济最多是个骗子,既然事有辛夫人挑起的,她总不可能去请个假法士来糊弄央儿的,这样想着,容妈便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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