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放了一个小案子,案子上放着一个紫色的木头盒子,盒子上不知名的材料上着锁,锁芯像是被焊死一般,只能模模糊糊看到锁眼,却找到插入的地方。
“好家伙。”在场士兵有人发出感叹,“天哪,这东西看着就特殊。”
“刚才是我先发现的,冷得很。”另一个士兵觉得不可思议。
的确,我手中拿着这个盒子,只感觉两只手冷的透骨,这盒子提起来很轻,敲打木头,才觉得木头质地很厚,让人觉得惊奇。
“把所有的东西都带出去。”我收回心思,让士兵们都出去。
众人听令,出了别墅才发现龚烈已经在外面等我,他查的是龚家的别墅。
“怎么样?”龚烈问我。
我拿出紫色的木头盒子给他看:“最大的收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你那边呢?”
“除了钱就是钱,这假龚家这么多年来在和我们龚家玩智商呢。”龚烈苦笑,“如果不是你,我们得陷入被动之中。”
“你们本身也是为了东山,谈这些就见外了。”我拍了拍龚烈的肩膀,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两个别墅的清理工作已经完成,问了现场才发现只剩下霍家。
“霍家是姜潮带着进去的,到现在都没出来,而且里面怎么感觉没什么动静。”龚烈有些好奇。
我看着点着灯的霍家别墅,心思一沉:“再等等吧。”
就在话锋刚落之时,突然一楼二楼的灯全都熄灭了。
而就在我们以为姜潮带着人要出来的时候,却久久也没有等到。
我震惊了:“坏了,龚烈你带人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小曦。”龚烈来拉我,“我和你一起进去。”
“没有用。”我心里砰砰直跳,这是霍家和其他人家不同,霍家世代都是阴司人,这么多人进去没有动静就已经很奇怪了,其实当我看到两层楼的灯一起灭掉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出不对劲了,后来等了许久人还没有出来,我就认定一定是出了事情,而且这么悄无声息的让一大群人出事,定然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所以即使进去再多人的人都是添乱,能有用的怕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龚烈,好半天,龚烈才松开我的手。
霍家的别墅刚才门是敞开的,只是我刚刚一临近,就感觉一阵风嗖的从耳边刮过,痛感传来,我抹了抹脖子,手上黏黏的,是血。
正在此时,嘭得一声,那风竟然将门邹上了,我赶紧跑几步一推,门被锁得死死的,我心思一沉,手指间汇聚气力对着锁眼一击,三下两下只见锁咔嚓几声。
再一推,门才吱鈕开了,不过门确是坏了。
屋子里很黑,不过比起外面要冷了些,我紧了紧衣服,里面安静的让人精神紧绷。
“姜潮?”我默默喊了句。
身手就去开霍家的灯,手莫到开关上反复开了几下,灯却没有亮的意思。
“小曦?”龚烈在外面试探的叫我。
我快走几步到门口,从门前往外喊:“我没事,灯坏了。”
说完找姜潮要了个手电筒,继续往里面走,手电筒的光所照到的地方,干净的一尘不染,一些器物堆在地上,应该是姜潮和士兵们所做的工作。
而且看一楼的工作已经完成,姜潮应该带着人去了二楼,所以一楼不存在发生意外的案发点。
想罢,用手电筒照着往楼上赶去,到了二楼第一件事就是开灯,意料之中的坏掉,我叹了口气,,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二楼不比一楼整洁,而是有些混乱,到处都是整理下来的物品,桌子上,柜子里都成了光杆司令,全都堆积到地上。
从现场可以看出,姜潮他们正在准备收尾工作,但人却不见了。
我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谁知道走着走着,突然温度骤降,屋子里竟然传来女人的笑声。
我一激灵,顿住脚步,朝着笑声的方向慢慢走去,手电筒及时的照着周围,二楼的格局除了两个我对立的卧室之外,剩余的全是大厅面积。
声音是从左侧传来的,根据之前的记忆,这声音传来的房间并不是霍华的房间。
门是粉红色的,手柄是金色,走近一看,才发现手柄竟然是纯金的质地,在惊叹之余,利索的握住手柄,一股瘆人的冷意传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奇了。”
我事实上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这尼玛是个什么地方,冷的要命,还有金手柄更是有些冷的黏肉,如果只是阴气绝对不可能到这种程度,如今的状况更像是里面是个冰柜、冷藏室一般。
想着,手上却不遗余力的运转气力将门把手震坏。
随后一推门,门轻松的吱鈕一声打开,手电筒的光紧随其后,只见入目的竟然是一个空房间。
房间里四处都是粉色的墙漆,而正中间却有一座墓碑,墓碑上贴着比正常照片大五倍有余的遗像,照片中是个女孩子,长发齐刘海,黑白底色,眼睛处有些发红。
“奶奶个腿儿的!”我当场立马骂了街,这简直是就是坟墓啊,只是霍华为什么要在屋子里放一个坟墓,而且从攥拱装饰就能看出来,这坟墓是特意建的。
而我下意识的认为,姜潮和士兵们的失踪就是和这个坟墓有关系……
想罢,将刻刀往贴近皮肉的地方按了按,心里才略微塌心:“溪师父,青衣,帮我注意一下四周。”
“没问题。”溪师父傲娇的哂笑,出奇的没有和我对着干。
我安心的从小包里拿出黄钱点,只见黄钱的火苗一下子攒的老高,照片瞬间被照的通明,那女孩的两眼上猩红的颜色变得灵动,一行血泪刷的留了下来。
我忍不住抖了三抖,我虽然是阴司人,但这种事可是从未遇见过,咽了口唾沫继续添加黄纸,嘴里念叨:“鬼不见神,神明自佑,拿了我的钱,替我办件事。”
说完,只见火苗蹭的一下几乎烧到了房顶,我错愕的往后退去,几秒之后黄钱全部变成了灰烬,再看那照片,一行血泪已经消失不见。
我哆嗦着往后退,周身的冷气丝毫没有因为烧黄钱的火势带来一点温度,此时捉摸不清,便不敢下手。
匆匆忙忙退了出去,龚烈见到我露出开心的神色,而我确始终没有心情露出笑脸,最后整合了士兵连夜回重区:“你也回去,顺便将徐青季珊大卫他们送来。”
龚烈见状说好,等到徐青来重区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多了,太阳重新升起,东山有了新的格局。
我让张薇安排季珊他们下住,单独叫出了徐青,将昨晚所见之事说了个大概,徐青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你说对立的房间,但是一面是霍华的住所,一面是坟墓,而且阴冷至极?”徐青重复着我说过的话,我点了点头,他见状又问,“霍华喜欢女性阴魂,并且你说曾经在一楼看到过白骨是吧?”
我再次点头,神情肃然,捉住徐青的衣袖:“该怎么处理?”
才几个呼吸的时间,徐青已经是出了满头大汗,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看着我:“这件事交给我来,你千万不要碰……”
我急得大声追问,徐青最后咬了咬牙,看向我:“是索命冥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