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钟路可不敢放开对方的嘴巴试试。更何况对方并不是华人,所以他的戒心自然更重。所以只是在这个马来人士兵耳边说到:“前面带路!带我去你们莱斯特总裁住的地方。要是敢耍花招的话……”
说完之后,他右手轻轻在这个悲催的巡逻兵手背上轻轻一抚摸。
砰的一声轻响,马来巡逻兵被钟路抚摸过的位置血管直接炸裂开了。整个手背上都是血肉模糊,鲜血流淌,那惨状简直难以形容!
钟路具有一定程度控制水的能力,而人体血液之中最多的含量就是水。所以通过近距离的抚摸和控制,他是能够让人的血管自行炸裂的——这种痛苦可比什么刀割剑切痛苦多了。
所以就这么一下,那马来西亚巡逻兵立刻双眼圆睁,额头上面滚落下大颗大颗黄豆一样的汗珠。挣扎得更加剧烈了,眼泪哗啦啦的流。
在他耳朵里听来,钟路的声音轻柔,却如同恶魔一般:“既然是巡逻士兵,应该对这里很了解吧?带我走捷径避开巡逻队去莱斯特的房间,否则,下次炸开的就不是你手背上的血管,而是你全身每一处的血管了。那种痛苦……”
全身的血管都炸裂开来!!!
“天啦!恶魔!一定是恶魔啊!恶魔要来找莱斯特总裁了,这和我没有关系啊。地狱里的恶魔我绝对不能反抗啊……”光是想象一下,这个马来西亚巡逻兵就被这种恐怖的情形给吓坏了。所以点头如捣蒜,一点花样都不耍了。带着钟路在复杂曲折的中式宫殿式建筑群中穿行,还真是巧妙地避开了来往的巡逻队士兵,很快就摸到了莱斯特的寝宫前方。
“莱斯特就住在这上面?”
钟路轻轻问到,抬头看了看高高耸立的亭台楼阁。马来巡逻兵赶紧点头,然后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显然是想要活命。
“罢了,留你个全尸吧。”钟路微微一笑,然后双手掰住他的脑袋一扭。咔嚓一声脆响,这个马来西亚人巡逻兵当即断气,好像一条橡皮绳一样瘫软在地上,死了。
这是战争!如果真的放他活命,谁知道会不会立刻就带人来围捕自己?更何况,实际上钟路一直都没有直接承诺放他一命。没有让这个马来人真的血管爆裂而亡,已经是足够仁慈了。
钟路朝着莱斯特的寝宫溜了进去……
与此同时,莱斯特和威廉姆斯的谈话也已经差不多到了尾声。两人就马六甲城的防守政策和目前的国际大事进行了深入的沟通交流,关于东南亚的局势都觉得有些担心,同时准备建议大英帝国能够和其他列强在亚洲进行暂时的合作或者扶持代理人,钳制这个正在不断崛起的新兴华人军事强国。
钟路无声无息地潜伏到寝宫之中,他顺着一根粗大的红漆楠木爬到了挑高极高的房顶上,借着殿内的光亮注视着圆桌旁坐着的两个人。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打算先听听两人谈话的内容——毕竟这是马六甲真正的权势人物。很可能会聊到这次守城或者反攻的战略,也算是刺探敌方重要情报了。
的确,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面,钟路还是从威廉姆斯和莱斯特的对话之中获得了不少关于马六甲城城防和军队的相关信息……
最后,威廉姆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莱斯特,我累了。今晚先聊到这吧,这几天华夏神国在城外的军队可能会动进攻,要小心。”
莱斯特则是哈哈一笑:“你放心吧威廉姆斯,我已经想好了办法,根本不用担心。不费一兵一卒,我就能让这个异端国家退兵。”
正准备离开的威廉姆斯被莱斯特的话震住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费一兵一卒?”
莱斯哈哈大笑:“是的!我亲爱的上将先生。你要知道,华人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群体。这是一个交杂着血统、文化和地缘的综合概念。现在的华人主体国自然是大清国了。那里生活着以汉族为主体,满族为统治阶层,其他许多民族共存的情况。现在虽然说大清国内********十分严重,满族统治阶层和满族自己的平民阶层、满族的统治阶层和汉族等其他民族,都有矛盾,内斗十分严重。那个自称华夏神国的异端国家,其实就是这种内斗的产物。可是一旦对外,总体还是比较团结的。这就是华人的概念了。”
威廉姆斯的眉头皱了起来:“莱斯特你不用在这里给我展示你的汉文化,我知道你是中国通。究竟什么意思?”
“哈哈!很简单,马六甲城内,华人可是人数非常众多的一个组成部分啊。而且大多数的华人由于长期受到温和的儒家教育洗脑,所以骨子里其实非常的软弱,缺乏领导能力,缺乏愿意献身的英雄——当然不是没有,只是很少罢了。这从咱们南边荷兰人统治的印度尼西亚几百年来一直都排华、屠华,却没有太激烈的反抗就能看出。”
威廉姆斯的瞳孔一缩,然后猛然明白了过来:“你是说。用马六甲城内的华人……”
“对!马六甲城内所有的华人,都是我们的筹码和人质啊!从明天开始,我就会下令随便抓几百个华人带到城墙上去。看看异端国家的那些军队,是不是敢直接攻城。只要他们有所行动,立刻把这几百个华人推下城墙摔死!而且,我们还可以在城内直接以军队镇压排华、屠华。”
“你疯了!华人的民族意识极其的强,这样的话恐怕城外的那些华夏神**队会疯的!”
莱斯特淡定地回答:“我对中国的了解比你深刻,别担心。我不会先真的动手,这只是威慑和博弈。我相信,只要几百个华人一推上城墙,对方立刻就会退兵。只要我们做出可能会在城内排华、屠华的姿态,他们就绝对不敢有所动作。这就是威慑的平衡。他们劳师远征,时间拖得越久,就对我们越是有利。我可不希望大英帝国的士兵耗费在这种无意义的战争之中……”
听了莱斯特的话,威廉姆斯的脸色接连变换,最后才叹了一口气:“我的确是不如你。我是个军人,而你是个政客和阴谋家。”说完之后,转身就准备要走。
而趴在房顶上的钟路听完这些话,已经是愤怒无比!
“卑鄙的英国佬!真是死不足惜啊。”(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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