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埋怨道:“爹。”
南宫卿德气道:“混帐东西,给我老实呆着。”
南宫少叫道:“爹,你知道修炼增加一牛的力量是多么艰难,你难道甘心让门外的混子跟我抢?”
此事的内幕南宫卿德并没有给南宫少说明,南宫卿德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怕一旦自己的儿子知道此事,会露出口风。
现在见南宫少这样不懂事,南宫卿德又怕被门外的左冲听见,坏了大事,气恼之极,伸手一巴掌,“啪”打在南宫少脸上。
本来南宫少还在叫嚣,这一掌,把南宫少打得目瞪口呆,“爹,你,竟然因为一个外人打我。”
南宫卿德硬起脸来到,“你再叫嚷我就让你到后堂面壁一年不能出门。现在老老实实跟我出去迎接。”见南宫少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却低下头不再说话,南宫卿德也不顾不了许多,对家丁喊到,“正门大开,迎接贵客。”
左冲正在站在南宫世家门外,只见南宫世家青瓦白墙、雕梁画栋,虽然看似富丽堂皇,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土气,门外站着两个家丁,正昂首挺胸,气势汹汹地看着自己。
想想刚才自己说要见南宫家主,这两人不屑一顾的神态说道:“就你一个小孩,竟然要见我家家主,你可知道我家主是什么人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两个家丁虽然习武,但连普通武者也不是,就如此盛气凌人,可见这南宫世家在此地也是一方的霸主。
左冲不屑与其一般见识,只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候。
门外两个家丁正想着一会儿通报的人回来后,怎么教训教训门口站着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指名道姓见家主,家主是一般人么,那可是武者,是一般人能见的么?
这时,就听院中高喊,“开正门,迎贵客。”
“什么!?开正门?!迎贵客?谁是贵客,难道就是门外这人年轻人,怎么可能?开正门,南宫世家的正门足足有三个年头没开过了,这人什么来头?完了完了,刚才得罪他了,怎么办?”
两个家丁胡思乱想之时,院中响起了脚步,接着,正门大开,从院中走出十余中,当中一个中年男子,满脸带笑,直向左冲而来,施了一礼,“啊,您一定是左兄弟了,在下南宫世家家主南宫卿德,有劳了。”
左冲还了一礼,说道:“南宫家主,在下五峰派左冲,有礼了。”
“这次有幸能请来左兄弟前来助拳,真是南宫之福啊,想到那事也一定会马到成功。”
南宫卿德刚刚说完,就听身后南宫少发出一声冷哼。
南宫卿德连忙将手伸在背后,一把抓住南宫少的手腕,把南宫少拉到向旁,说道:“这是犬子南宫少。少儿,还不过来见礼。”说话的同时,南宫卿德抓着南宫少的手暗暗用力。
南宫少手腕被紧抓,不得已说道:“有礼了。”
左冲早看出了两人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向南宫少微微点了点头,以示还礼。
南宫卿德见南宫少好歹场面上没出纰漏,连忙向旁一让,一伸手,“请。”
左冲也不客气,本来自己就是被请来帮忙,而且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自己一个巅峰武者,应当走在南宫卿德这个普通武者的前面,于是,左冲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
南宫少见左冲如此托大,更加气愤,刚想出言讥讽。南宫卿德一直盯着南宫少,见南宫少刚想有所动作,狠狠一按南宫少的肩膀,瞪了他一眼,这才连忙跟上左冲一同向院内走去。
走到门口之时,门口的两个家丁一直矮了半截身子,努力把自己藏在人群之后,一直祈祷左冲把自己忘了,好在左冲真的像把两人忘了一样,对两人连看也没看,直向大堂走去。
南宫父子和左冲进入大堂分宾主落坐。
南宫卿德又说道:“这次有幸请到左兄弟,真是有幸啊,听说左兄弟去年刚刚入派,竟然被能够被派出,真是年少有为啊。”
左冲淡淡一笑:“南宫家主客气了,不知该处离此处多远?我们何时动身?因为派中还有其他事情,可以立即行动最好。”
“这个……”南宫卿德一怔,连忙说道:“这个,今天左兄弟路程辛苦,再说时间晚了,不如明天一早我们出发,该处离这儿不远,很快就到了。”
左冲点点头,“好吧,就明天出发吧。”
南宫卿德道:“来人,马上上菜,我和左兄弟多喝两杯,酒足饭饱之后,左兄弟休息一夜,明日才好出发。”
左冲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桌的酒菜摆上大厅,南宫卿德主陪,南宫少副陪,三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席间,南宫卿德频频举杯敬左冲,左冲每杯碰过,却只抿一口而已。而南宫少却越看左冲越不顺眼,自己自斟自饮,越喝越多。
一边喝,还一边斜眼看着左冲。只见南宫卿德又一次举杯,说道:“左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虽然咱俩年纪相间很大,可是左兄弟竟然不到二十岁就达到十五牛的力量,这次若是运气好,能得到两棵番梨果,左兄弟的力量可就迫近十六牛了,那可是快赶哥哥我了,当真是年少有为,来,干。”说完,一口饮尽。
左冲笑道:“家主说笑了。”说完,还是浅浅抿了一口,又把酒杯放下。
南宫卿德年老成精,视而不见,依旧笑颜不改。
而南宫少此时已经酒至半酣,听又提到平分番梨果的事,怒从中来。他猛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客气地说道:“左冲,我也敬你一杯。”说完,一口将杯中酒喝干,将空杯对着左冲,看着左冲。
左冲面色不变,酒杯向口上虚举,连嘴唇也未碰到。
南宫少这时已经像充满气的皮球,一触即爆,看见左冲不仅敬酒不喝,竟连嘴也未沾,心中怒火实在遏制不住。
猛得把酒杯扔在地上,砸个烂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左冲,你真是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你背靠五峰派就可以仗势欺人,来来来,不服咱俩斗一斗,要是你能胜我,我就给你磕头赔罪,否则你给我磕头赔罪。”
南宫卿德一听,脸色大变,连忙站起身,一脚把南宫少踹了个趔趄,“混帐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不滚出去。”
“爹,你?”
“滚,给我滚。”南宫卿德竟最后声嘶力竭地叫道。
南宫少狠狠地瞪着左冲,转身跑出门去。
南宫卿德连忙转身向左冲赔礼:“左兄弟,你千万不要和犬子一般见识,此子已被我教得不成样子。”
左冲轻轻一笑:“不妨,令公子是酒后失态,现已酒足饭饱,我还是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出发。”
“是,是。来人,领左兄弟回房休息。”
看着左冲离去,南宫卿德连忙出堂,在花园之中找到了南宫少。
“少儿,你还在生气?”
“哼,我就是看那左冲不顺眼,他根本就是个纨绔之徒,我就想教训教训他,你为什么老是拦着我。”
“唉,你要是真在这儿把他杀了,那五峰派我们如何交待。”
南宫少虽然少不更事,但也有些头脑,听他爹话中有话,连忙问道:“爹,你的意思是?”
南宫卿德嘘了一声,低声道:“跟我来。”
两人一路向后走来,走到后院一处寂静角落,南宫卿德站在一处屋门前,低声说道:“大人。”
就听屋内一个低沉的男声回答:“进来吧。”
南宫卿德推门进了屋,南宫少尾随进去,抬头一看,屋内一人,惊道:“原来是你!”立即躬下身子,恭敬说道:“南宫少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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