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含绾紧紧咬着后槽牙,一步一步走的极慢,虽然如此,但是她的眼神可是一直狠狠的看着安夏的后背,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安夏早就被乔含绾的眼神杀死无数便了。
待她缓缓的走到乔君庭的身边桌上看的正欢吃的正欢的人才恍惚发现她来了一样,要知道这可是以前都不会发生的事情。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吗?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其实早就在乔含绾进来的时候安夏就知道了,只不过她一向不喜欢理那些眼睛长在脑袋上面的人罢了,依旧是一边和乔父乔母有说有笑的,一边姿势优雅的吃着食物。
乔含绾拉开椅子,故意让椅子和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挑衅的看着安夏一屁股坐了下去,完了还不忘记讽刺一番安夏吃的多了:“这是有多久没吃过饭了?居然这么狼吞虎咽,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风范了?”
安夏也不生气,咽下嘴里的食物还擦了一下嘴,这才笑的灿烂又漂亮的反驳道:“在大街上追着一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投怀送抱,这就是你的大家风范?”
乔含绾只知道这十几年来她只对一个人如此过,她是怎么会知道的?也是,她是那个女人的好朋友,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乔父和乔母倒是齐齐惊讶的看向乔含绾,特别是乔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刚才在机场的时候就对安夏横眉竖眼的,最后还想打安夏,要不是因为乔君庭拦着乔含绾,他早就上去给乔含绾一巴掌了。
没想到现在回来了还是对安夏鸡蛋里挑骨头,倒是让安夏曝出这么一个秘密来,不管这是不是事实,但在乔父看来这就是一个事实。这下子乔父当即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沉闷不说还让桌上的那些碗碗碟碟乒乒乓乓的响,然后气冲冲的站起身指着乔含绾骂道:“你真是丢尽我乔家的脸面,在我气消之前不许出门!”
乔含绾也站了起来,她想反驳,想骂安夏,还想打安夏,可是她还没有站起来就又听见乔父大声喝道:“你要是赶出这个门,以后我乔家就没有你这个人!你自己好好吧!”说完以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餐桌。
乔母看见丈夫已经发了火,便微笑着安抚了安夏几句,让她继续吃饭,让乔君庭好好照顾安夏,自己也跟着乔父走的方向而去了,老两口感情好,纵然女儿回来了也不会改变老两口的感情。
现在乔父乔母都已经走了,乔含绾也不用顾及了,指着安夏就破口大骂,“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还回来干什么,想要抢我的东西吗?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死了!”这架势倒是有几分泼妇骂街的即视感。
安夏看着乔含绾,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接着就是捂着肚子仿佛真的把乔含绾当做笑话一样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好一会儿安夏才收起笑,不过她的脸也因为刚才自己笑的太用力而红的像苹果一样。
乔含绾看着安夏笑的直不起腰的样子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怒喝道:“你在笑什么?你该不是疯了吧!?”
安夏还是笑着看着乔含绾,眼里玩味的意味很明显,一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看着乔含绾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以外这些都是属于你的它就真的会是你的了吗?别做梦了,我劝你,要是你以后的日子想过的好一点的话,那就对我说话恭敬一点,说不定我高兴了会施舍一些我不要的给你。如果你要是还敢像现在这样子对我说话的话,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这一番话可谓真是霸气十足啊,你将来能拥有的不过都是我不要的,所以才会施舍给你的,这能不霸气吗?
乔君庭倒是被安夏这一番言论给惊讶的张大嘴巴,好半响才收起下巴,抬头看向安夏,不由得欣慰的点头。妹妹居然这么强悍,嗯,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妹妹被人欺负了。
安夏看向乔君庭,刚才看着乔含绾的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已经恢复常态,微笑有理的询问道:“哥哥,我有些困了,你可以带我回房间休息吗?”
妹妹的要求乔君庭自然是不会不答应的,很痛快的站起身走到安夏的身前,“妹妹的要求作为哥哥的自然是义不容辞的。”说完以后示意安夏挽着自己的胳膊,兄妹俩兄友妹恭的走出餐厅,根本就没有人给乔含施舍哪怕是一个眼神。
乔含绾看着安夏一来就夺走了她当然父母,她的哥哥,气的把面前的桌上的那些菜都拂在地上,碎碗和菜一股脑儿的掉在地上,碎成一片。不过乔含绾也没落到好处,盘子掉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不小心还是报应,所以她被砸到了脚,血便顺着她的脚背喷涌而出,疼得她都要说不出话来。
可是门口的佣人却在刚才安夏和乔君庭出去的时候就遣走了,说是让乔含绾一个人好好的安静一下,都不要去打扰她。?
好一会儿乔含绾才适应过来那份疼痛,但是看着脚背上还在流着血,她气急败坏的冲门外喊道:“快来人呐,你们都聋吗?要是再不来人,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开除掉?”
任凭她大声喊叫也没有人搭理她,更不可能会有人来看她了。
乔含绾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还在流着血,忍痛把鞋脱了,随手拿起刚才乔君庭没有用过的干净餐巾将自己还在流血的脚包裹起来,虽然不好看,但是至少也可以少流一点血。
因为另一只脚穿着高跟鞋很不方便走路,所以乔含绾把另一只鞋子也脱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餐厅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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