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周家,在张家的大力扶持下,周荣坤从普通芝麻官已坐到了省委书记的宝座。另外,周家也网罗了不少姻亲,投靠了张家,使得张家实力大增。
而随着周家的实力大增,周涵玲也开始处处挑战张韵瑶这个正牌公主的权威了。以往也只是语言上挑衅罢了,这回居然真刀真枪上阵,没把张韵瑶气惨,除了在她的房间兴风作浪外,居然还把她一款手提包占为已有,嘴上假惺惺地说借来提两天。没过两天,出去时说是遇上了歹徒,包包弄坏了,又假惺惺地问张韵瑶多少钱,她照价赔偿。
当着爷爷,以及爷爷的客人,还有亲戚朋友的面,张韵瑶也说不出让她赔的话,也只能忍下这个哑巴亏。
“这些我都认了,但她居然阴险的算计我。”张韵瑶说到这里,脸色涨得通红,“更可气的是,她破解了我的笔记本后,下载了不少三级片出来,又施毒计,当着一家子的面,把我的笔记本拿出来,装模作样得说用下我的笔记本。都已经拿到手上,不给她用也不成。没想到,笔记本一打开,就立马放出了三级片,她还一脸惊讶得看着我,唉,不说了……反正,电视上演的心机婊是怎么表演她就是怎么做的。”
当时,一家人看到笔记本上弹出来的三级片时,甭提有多吃惊了,好在,保姆及时出来揭穿了周涵玲的险恶用心,指责周涵玲说:“我昨天去韵瑶的房间,刚好瞧到涵玲正在笔记本上聊天呢,怎么就好端端一开机就冒出三级片了?”
当时周涵玲脸色就大变,立即说:“我几时在上头聊天来着,你胡言乱语。”
保姆说:“是吗?我这人没什么文化,但视力可好得很呢,站在门口也就瞧到屏幕上的字,刚好就瞧到涵玲正与一个叫‘杀他个片甲不留’的人聊得正起劲呢,我并不是要偷看你聊天呀,只是晃了一眼,你刚好打出一行字,看我怎么整死她。我没说错吧?”
周涵玲脸色大变,张韵瑶逮着机会就半开玩笑地说:“表姐,该不会你要整的人就是我吧?”
周涵玲涨红了脸,
赶紧说:“我整你干嘛?我说的是别人,不是你,你可别误会。”
张韵瑶说:“我也不想误会你,可你最近的举动,实在让我不得不误会呀,我房间的玩具,我保管了几年都没有坏,偏偏你住进去就坏了,我的字画保管得好好的,偏偏就让你不小心给撕了,我的笔记本,怎么好端端的一打开就冒出三级片?表姐,麻烦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还真有误会。”
张韵瑶在忍受了数天的闲气闷气后,总算发泄了出来。
周涵玲也不是那种能说善解的,城府也不深,也学不会伪装,很快就被张韵瑶堵得脸红耳赤,眼珠子四瞟。后来还是周美心站出来打圆场,把这事儿圆了过去。
但张铁生是何许人,轻轻一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慢条斯理地说:“涵玲呀,要开学了吧?是不是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周涵玲还没听出张铁生这是在下逐客令,居然老打老实地说:“还有半个多月呢。”
张铁生就说:“老周就你一个宝贝闺女,这会子肯定想你了,也该回去看看你爷爷了。”
周涵玲还说:“用不着,爷爷尽喜欢外孙,都不喜欢我,我才不回去呢。”
周美心却是听出了张铁生这是在赶人了,赶紧接过话,声称周涵玲今天就走。
而恨极了周涵玲的张韵瑶,却热情洋溢地把周涵玲留了下来,然后,当天晚上,她派出自己的亲兵,狠狠整治了周涵玲一番。
凌阳听得兴起,赶紧问:“你是如何整治她的?”
张韵瑶哈哈大笑,“我事先在我房间里梳妆台安了针管式的监控,然后让鬼兵去附身在周涵玲身上,造成周涵玲半夜三更来我房间偷项链的确凿证据。然后第二天,在她快要离开之际,嚷嚷我的红宝石项链不见了,梳妆台的盒子也有被动过,爷爷还真以为家中遭了贼,于是就报了警。由警卫团亲自出马,在我房间内走了一圈,果然采集到不属于我的指纹。为了洗脱嫌疑,家中所有人都进行了指纹试测,哈哈,周涵玲的指纹刚好吻合。”
想着当时一家人在发现周涵玲是小偷时,周涵玲气急败坏坚决不肯承认是自己偷了项链。但指纹吻合,她的嫌疑最大。
张韵瑶就对警卫团的人说:“有鉴于某人在我房间住了没几天,就把我房间的东西全都不小心破坏了,所以我特意多了个心眼,在我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我们现在可以调出监探来瞧瞧呗。”当着周美心和周涵玲的面,张韵
瑶特地把“不小心”三字咬得极重。
周美心心下闪过不好的预感,而周涵玲却高兴地说:“你居然在自己的房间装了监控?你也真够可以的。”却也高兴地表示,监控会还自己一个清白。
只是,调来张韵瑶放在梳妆台的针型监控,还真瞧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打开梳妆台抽屉,那把枚红宝石项链揣进口袋里,再轻手轻脚出去了。
监控上没能看清周涵玲的脸,但她穿着的紫色绣牡丹的真丝睡衣,却是相当显眼。于是,警卫团不顾周涵玲的反对,强行打开周涵玲的行李箱。从已整理好的行李中,找到了那件真丝睡衣,以及那枚红宝石项链。
人赃俱获,但并没有偷过的周涵玲却大吼大叫地指着张韵瑶栽脏陷害她。也因为在极至的气愤下,也说了相当多的不好听的话。说张韵瑶不就是仗着投了好胎,就敢在她面前路上高气扬的,还说张韵瑶不过是破落户生的女儿,也就是仗着投了个好胎,居然就敢爬到她头上,耀武扬威,与她平起平坐,甚至还说了不少诛心话,包括她瞧不起张韵瑶,以及张韵瑶能有今天的风光,主要是她大姑姑周怡心的让位,以及周家的功劳。否则哪有张韵瑶的今天。总之,在极致的气愤下,也差不多把她内心里对张韵瑶的妒忌、不甘、不忿、不屑等淋漓尽致地说了出来。
这下子,就是周美心也是脸色大变,不敢相信侄女居然说出这翻话来,还当着张铁生的面。
而张铁生,脸色阴沉得吓人,身上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更让周美心心惊胆战的是,面对张爪舞爪的周涵玲,张铁生却淡淡地说:“原来张家能有今天,全是周家的功劳。呵呵,好,说得真好。”
周美心心下一紧,赶紧描补,因为她知道老爷子的脾气,越是风轻云淡,越会酝酿更大的风暴。只是,周美心的描补是何等的苍白无力,因为,在周涵铃针对张韵瑶事件当中,她也充当了不光彩的解释。
面对周美心的描补,张铁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周美心,轻飘飘地说:“老二媳妇呀,你在咱们家一晃也有近三十个年头了。”张铁生笑容可拘地道:“老周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想必也怪想念你的,你也该回去看看老周了。”然后不由分说,让警卫员护送周美心回娘家,美其名曰,探亲。
周美心的娘家就在京城,平时候也经常见面的,这回却让张铁生郑重其事的送回娘家
探亲,这就是变相地警告周美心,也是对她的严重不满。
至于周涵玲,张铁生大手一挥,大度地表示不追究了。但周涵玲丢脸却是丢到姥姥家了,一路被人架着离去。
张韵瑶洋洋得意地望着凌阳:“怎样,我这样的反击手段,厉害吧?”
凌阳哈哈一笑:“厉害,让她没脸见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只是,你这么做,解气是解气,却更是加深了她以及整个周家对你的仇恨。”
张韵瑶满在不乎地说:“仇恨就仇恨呗,她要是不识时务,再敢使妖蛾子,我还有更厉害的杀招等着她。”
凌阳竖了大拇指:“霸气侧露呀。”
张韵瑶说:“其实,事后我也想过,我这样做确实容易留下隐窜,我应该再隐忍些,只是让她出下丑就是了,而不是对她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确实不是她的作风,但她也是被气狠了,才给了周涵玲一个狠手。做都已经做了,她也不会去后悔,凭她的特殊身份,周涵玲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都不是她的对手,明的暗的她都有办法让对方吃不完兜着走。
凌阳说:“下回遇到她,你干脆主动出击得了。”
张韵瑶拉长了声音,击掌道:“对呀,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唉呀,
我忽然好期待下一回的碰面了。”
周家与张家尽管密切,但张韵瑶与周涵玲也并不常碰面,国上她们都还在念书,一个在京城念书,一个在蓉城,天各一方,这回想要碰面的话,要么等国庆节,要么等到寒假再过招了。
凌阳也替张韵瑶出了不少溲主意,然后又让张韵瑶陪他出去剪头发。
头发有些长了,也该剪剪了。
出了门,老杨开着辆普桑塔,载了他们去理发室,在车上也说起了龙美心被歪果仁差点闪了老腰的事,大快人心。
“上回那么大的风波都能挺过来,短时间内就恢复过来,估计靠山确是了不得。”
凌阳习惯性地跷着二郎腿,无忧就从储物戒里跑了出来,在凌阳怀中大撒娇。
凌阳一边摸着无忧柔软的毛发,一边说:“是呀,真想汇汇她的靠山。可惜人家不给我机会。”到现在龙美心都还没有行动,这让凌阳很是纳闷。
凌阳有所不知的是,龙美心不是不想找自己的靠山给自己出气,而是她忽然惊觉,自己成了引狼入室的倒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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浏览器又崩溃了,文档也不能用,郁闷,费了九牛之力,去邻居家上传的,还是往日的存稿,小时候想嫁个卖西瓜的,现在好羡慕嫁了会修电脑的女同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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