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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没有人再说什么,就连向来刻薄的龙惠玲也呆滞地点点头:“好,你去吧,韵瑶,你带凌阳上楼吧。”
凌阳回到包间,看着四双炯炯目光,笑了笑说:“伯父伯母,我想,您二老接下来会比较忙,我和韵瑶就不打搅了。我还与顾永浩有约,就先上楼去了。”
王伟点头,老祖宗虽然年轻,但也颇具政治天赋,听他的准没错。
“对了,今日但凡去腾飞公司的人,一个不留,全抓起来。”杀一儆百。
“是。”
“回来。”凌阳吩咐他:“按照你们官面上的流程操作,腾飞公司怕是撑不下去。现在你就领人把高家重要人马都控制起来,先斩后奏。”
王伟脸上闪过杀气,“祖爷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就要准备出去。
与王伟一道出了包厢门,凌阳这才交代王伟:“你也听到了,高家自己作死,可怨不得我了。”
凌阳说:“你不要着急,高家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你就守在公司,什么最不要做。等消息就是。”挂了电话,他对王伟说:“你出来一趟。”然后对张静鸿几人说。“与王伟交代些事儿,一会儿就来。”
“该死,高军施计骗了我那么多钱,我都还没找他们算账,他居然还敢作死!”凌远河破口大骂。
张静鸿与儿子互望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看着凌阳。
凌阳冷静地说:“显然是高家开始反扑了。”
凌阳笑道:“忘了你是做大事的人,泡茶只是小事,以后还是交给别人做吧。”正说着,手机铃声响了,凌阳接过,是凌远河打来的,“老祖宗,就刚才,消防队,国税局,工商局都跑到公司里,把公司的账本和财务经理也给带走了,理由是公司偷税漏税。消防队还称公司有消防安全隐患,责令公司停业整改,这些人显然是冲着咱们凌家来的,老祖宗,咱们该怎么办?”
总算得到了一句赞美,王伟很是激动:“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泡茶技术实在差,以后还请祖爷不吝赐教。”
王传端了茶叶,这回果然换了玻璃杯,凌阳接过,淡淡口了下,赞道:“尽管仍是有些差距,不过还算不错。辛苦你了。”
京华饭店的老板当然不会这么做,尽管他也是背景深厚之人,但京城背景深厚的人何其多,加上王伟那嚣张冷酷的死人脸,就是有天王老子做靠山的人,也得小心惦量着呀。
“那是肯定的。”凌阳说,“不过,我想老板应该不至于这么做。”
张静鸿忍不住再一次打量凌阳,半开玩笑地说:“如果对方仍是拿次茶招待你,你真要砸了他的店?”
凌阳笑了笑,没有说话。
“听起来,你倒是经常来这种地方似的?”尽管觉得凌阳说得有理,但张克均仍是忍不住讽刺他。
尽管这样会被认为是显摆或仗势欺人的表现,但在国内从古至今处处讲拼爷拼爹拼权势的大环境下,不这么做,人家才不会拿你当根葱。
“是吗?”凌阳越发尴尬了,“这可不能怪我,这种走高端路线的地方,身为客人,若是不强硬些,他们不会认为你是涵养到家,而是认为你好欺负,好唬弄,以后还是会拿次品来敷衍你。所以,一旦受到了欺骗,第一时间就要给他一种这个客人不好惹的印像,那么下回就不敢再弄虚作假了。”这是他从父亲大哥身上得来的经验之谈。
“凌阳。”张韵瑶瞅着他,“你刚才那样,比高少谨还要纨绔呢。”
王伟离开后,好半天的时间内,包厢里依然静悄悄的。凌阳被四双眼睛盯得不自在,摸摸鼻子,讪笑道:“让伯父伯母见笑了,咳咳……”
“是,祖爷您稍候,我现在就去。”
“嗯,去吧,这茶叶并不是最好的,堂堂京华饭店,收那么贵的钱,连个茶叶居然也以次充好,你去警告他们,再敢给我次茶叶,砸了他的饭店。”
王伟汗颜:“那,我再去泡一杯来。”
瞧人家的品味……刚才还想显摆的张克均低下头去,顿觉自己刚才似乎班门弄斧了。
凌阳说:“品洞庭茶,先取茶叶置入玻璃杯中,以少许开水浸润茶叶,待茶叶舒展开后,再将杯斟满。那时候,杯中犹如雪片纷飞,观之赏心悦目,闻之清香袭人。还有,这洞庭茶,似乎也不是最好的品种吧。这茶叶是京华饭店提供的?”
王伟呆了会,恭敬道:“请祖爷赐教。”
“水温仍是高了,洞庭茶适用温度低些的开水冲泡。还有,品洞庭茶,应该用透明的琉璃杯,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玻璃杯。另外,你这泡法,实在过于粗躁呀。”凌阳摇了摇头,把茶搁桌上。
“是,这是产自洞庭湖的碧螺春,也叫洞庭茶。”王传恭敬地回答,看都没看已有完全木掉的三个身影,解释道:“按祖爷您的吩咐,开水稍微冷却了再泡的。”
“这是洞庭茶吧?”
在三双眼珠子快要瞪出来的注视下,凌阳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一盏非常古典的紫砂茶具呈在凌阳面关的玻璃茶几上。
王伟没有理会他,越过张克均,礼貌地称呼了张静鸿夫人,“张书记,张太太,张小姐。”最后才称呼凌阳:“祖爷,您的茶。”声音很是恭敬。
“祖爷?”张克均又是一声怪叫。
王伟说:“祖爷在里边吧,我来给祖爷端茶的。”
张克均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开了门,果然是端茶的,只是当看清了端茶的人的面容后,眸子微缩:“王伟,是你?”
凌阳说:“应该是我的茶端来了。”
敲门声响来,没有人动作。
“自然是让高家倒得更快的手脚呀。”凌阳笑了笑。
四双眼睛同时盯着他:“你动了什么手脚?”
凌阳想了想,这才说:“前些日子,我已让人搜集高家的犯罪证据。往小了说,高家也与所有落马官员一样,严重违反组织规定。往大了说,就是通敌叛国。今儿来之前,我还去了高家别墅一趟,在他们的别墅前动了些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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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要消掉父母的怒火,张韵瑶也只好对父母说实话:“爸妈,你们不要担心啦,我说高家必倒就一定能倒。凌阳,你来给爸妈解释下吧。”
张韵瑶也觉得凌阳过分了,女婿第一次上门,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做人的,他倒好,非但没有女婿的半分自觉,反而还故意惹怒长辈亲人。现在的她反而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张克均控制着怒火,恶狠狠地瞪着妹子,心说:“看你找的男朋友。”
“不用了,要喝你自己喝。”龙惠玲火药味极浓。
挂断电话后,四双眼睛古怪地盯着自己。他笑了笑:“不好意思,舌头被养刁了,呃,伯父伯母,您二老要不要也来杯洞庭茶?现在这个时节,正适合喝洞庭茶。”
“大哥乃高门子弟,我哪敢指望你呢?”凌阳皮皮一笑,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王伟,四楼九号包间,给我泡杯茶来,最好是洞庭茶,水温不要太高。若是没有,毛尖也行。”
“这儿没白开水,不喝就算了。”张克均没好气地道,他越发看凌阳不顺眼了。
“……有,不过自己倒去。”一边是最疼自己的大哥,一边是自己的男朋友,张韵瑶不知该站在哪一边,索性两不相帮,让他们互撕去。她现在才发觉,凌阳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强大。压根不需要自己的维护。
“我向来爱茶,只是这茶……罢了,我还是喝白开水罢了。”不顾张克均已快要爆炸的脸,对张韵瑶道:“有白开水吗?”
凌阳细细品了下,放下茶盏,淡淡地说:“茶是好茶,可惜泡茶手法太烂。把茶的味道全都冲走了,真是可惜了好茶呀。”然后把茶盏搁到桌上,不再喝了。
这茶可不是普通的茶,市面上虽然也有踪迹,但量较少,特贵,一两就要数百元。
他有意想让凌阳出丑。
张克均心头有气,就说:“这茶可不是一般的茶,品得出来么?”
凌阳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心安理得地接了茶,说了声:“谢谢。”
在端茶给凌阳时,还剜了他一眼,在心里说:“想追我的妹子,总得谦逊些吧,居然连句客套话都不说,还真让我泡茶,哼,差评。”
门被打开来,张克均端茶进来。
“哼!说大话谁不会……”
凌阳伸出手来,比划着:“三天,至多三天,高家必倒。”
龙惠玲就比丈夫直接多了,毫不客气地道:“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你是谁?就是国家主席都没你这么大的口气。”高家那是什么人,虽没有坐到最高位,但身为新冒出来的新进势力,高家第二代也都身居要职,势力遍布全国,这股势力若拧在一起的话,就是张家也要怵上三分。
张静鸿眼睛眯了起来,这年轻人好强大的自信,自信到连外头射进来的阳光都黯然失色,他凭什么这么说?
凌阳向她点点头,对张静鸿夫妇道:“伯父,伯母,韵瑶说得没错,至多三天,高家就会土崩瓦解。而这时候,伯父要做的,就是现在放话出去,声称,谁要是故意阻挠核电项目的批审,谁就是张家的敌人。三日后,高家垮台,那么伯父在世人中的形像,必定高出一大截。”
父母那震惊不可置信的脸色让她也有了些许的不确定,不由看向凌阳。
张韵瑶说:“爸,放心啦,我向你保证,高家,三天内必倒。还是彻彻底底倒得那种。不信,走着瞧。”
张静鸿苦笑:“韵瑶瑶呀,你爸我也是故作镇定罢了,实际上,这时候我呀,心头也沉甸甸着呢。”
“死丫头,你要气死我不成?”
张韵瑶说:“妈,你呀,就是急性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改。你瞧瞧爸,多沉稳呀。”
“我说你们两个,水都淹嘴皮啦,还在那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龙惠玲气得恨不得把凌阳暴扁一顿。
“连你都看出来了,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嗯。”凌阳暗笑,他本来就是促使高家垮台的最要推手。
张韵瑶点头,“你看出来了?”
凌阳安慰道:“也就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张韵瑶与凌阳互望一眼:“高家这么快就反扑?”
张静鸿还没有开口,龙惠玲已怨气冲天地道:“你爸爸费尽了心血,总算把核电项目搞了起来,就差发改委那一道审核了。高少谨的父亲就是国资委主任,你父亲可是费了姥姥的劲,才从多省里脱颖而出,把核电项目建在了gd。高进军那儿也已打理妥当,谁知你今天来这么一出。刚才你爸的秘书才打来电话,说国资委的复审没有通过,需打回去重审。还说需要审多长时间,全是国资委说了算。当官的若是给你采用拖字决,以前的心血全都打了水漂不说,你爸在省委里可就被动了,这可是上百亿的大工程呀。”龙惠玲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自嫁进张家来,自然明白丈夫地位的重要性,所以出了这样的事后,她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张韵瑶说:“高家反扑?呵,爸,究竟怎么回事?”
“你也太不懂事了,往日里的乖巧伶俐去哪了?”龙惠玲越说越气,声音又大了起来。
“你可知,高家已经开始反扑了?你爸爸首当其冲。”
龙惠玲忍不住斥道:“今儿可是你爷爷的寿宴呀,高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你可知道,刚才你倒是痛快了,但接下来,就会轮到咱们家,尤其是你爸爸不痛快了。”
张韵瑶说:“爸,你指的是我对高少谨说的那些话么?没有啦,我就是故意说给大家听的。”
但见凌阳仍是老神在在地坐在那,毫无局促自责,再是诚府深厚的人,也不禁有些动气。
张静鸿看着女儿,说:“瑶瑶,刚才你实在太冲动了。”明是指责女儿,实则用目光谴责凌阳。
张克均不情不愿地去了。
张静鸿对儿子说:“克均,凌阳来者是客,你去给客人泡杯茶。”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长得真的满帅的,气质也不错,有股浑然天成的贵气,刚才在众人,在老爷子面前的表现也还可圈可点,既无普通人的局促紧张,也无穷女婿第一次登岳父门的忐忑不安。唯一让人不爽的是,身份不乍样,下巴还翘上了天,看了就碍眼。
张克均则打横坐到沙发上,目光
倨傲地打量凌阳。
张韵瑶拉着凌阳,坐到张静鸿对面。
张静鸿却呵呵一笑,“好了好了,都别吵了。韵瑶,凌阳,来来,都坐吧,坐下说话。”
“你这死丫头,没大没小……”
“妈,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张韵瑶跺脚,对父亲喊道,“张静鸿先生,还不赶紧管好你老婆,怎么又开始欺负人了。”
“我怎样了我?我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喜欢大可离开呀。”想着丈夫筹划了一两年总算准备上马的核电产业,临到最后一步,居然让女儿给破坏了,向来以丈夫马首是瞻的龙惠玲如何不气,看凌阳越发不顺眼了。
“妈,大哥,凌阳怎么说也是客人,怎能这样呢?”
“你来做什么?我这儿不欢迎你。”龙惠玲看到凌阳就生气。
“谁是你大哥,别胡乱认大哥。”没了外人在场,张克均原形毕露,世家子尖刻的一面也露了出来。
“伯父,伯母……”凌阳称呼着张静鸿夫妇,看着张克均,便叫道:“大哥。”
“爸,妈,哥哥,你们找我呀。”张韵瑶有些忐忑。
随张韵瑶来的还有凌阳。
话虽如此,但仍是掏出了手机,把女儿叫了进来。
龙惠玲没好气地道:“都是被那凌阳给带坏的。”
女儿向来乖巧讨人喜欢,就算再厌恶一个人,也绝不会表现在脸上,更别说当场与人撕破脸。就算真有维护凌阳的心思,也不至于当着长辈们的面就把人往死里得罪。
“把她叫来,问问她的意见吧。”张静鸿叹口气,“我始终觉得,今儿韵瑶态度着实有些奇怪。”
“还能做什么?陪她那个男朋友呗。”龙惠玲此刻手机里已有三个未接电话了,全是女儿打来的,不过正在气头上的她没有接。
张静鸿苦笑,问:“韵瑶呢?现在做什么?”
“可是,核电项目前期投入了那么多,拖一天就是一大笔资金呀,你不急,我都替你们gd的财政厅长着急了。”
张静鸿说:“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算了,等过了今日再说吧。”
张克均说:“爸,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爷爷?”
父子俩都没有理会她,而是互望一眼。
“小叔年纪大了,怕是糊涂了。”
老爷子的兄弟的本事,龙惠玲还是清楚些的,虽然也觉得奇怪,但嘴上仍是不愿承认,凌阳那普通的手串有什么特殊之处。
“阿姨,叔爷的本事,你应该是见识过的,可叔爷自从得了凌阳那手串后,就跑得不见人影,好像得了稀世珍宝,生怕我们跟他抢似的。”张克均对龙惠玲没什么好感,但面上的功夫还是有的,“我问叔爷,这手串究竟有何稀奇,叔爷说,这可是宝贝呢,平常人拥有它,好处一大堆,若是他们那样的修道之人得到了他,那就是一件开了外挂的法器。真是怪了,不就是手串么?怎么就成了法器了?”修道之人的世界,真心不懂。
龙惠玲不以为然:“当然不简单,就凭那份超厚的脸皮,就不简单了。”居然送老爷子五十块钱买的手串,亏他好意思说出口。
张克均点头,“是,我也觉得此人应该不简单。”
“眼下在咱们面前随你怎么说,但在人前,尤其当着凌阳,还是客气些吧。”张静鸿警告妻子,“那凌阳,给我的直觉就是,此人不简单。克均,你呢?”
“都是那凌阳,若不是他,哪会出这种事儿?”龙惠玲气急败坏。若不是张家大太太的身份压着她,早就对凌阳念三字经了。
“唉,韵瑶这丫头呀,平时候都是极有礼貌的孩子,绝不会轻易得罪人,怎么今儿却……”张静鸿与儿子对望一眼,压下即将出口的话,生怕刺激了龙惠玲。
在接到gd二号的电话后,张静鸿就知道,高家的报复来了。
刚才,丈夫在gd负责上马的大型核电项目,原本已经通过了的,想不到又被打了回来。当然,做手段的人除了国资委主任高进军还能有谁呢?
龙惠玲这时候确实没功夫找女儿,此刻的她,正被一通电话弄得心神不宁。
“嗯,我也要去陪客人了,你们去玩吧。韵瑶,不用找你妈了,这时候呀,怕是没功夫见你了。”
凌阳微笑着:“嗯,一定的。谢谢三婶。”
“韵瑶呀,大人们大都去陪客人了,你就带着凌阳去玩吧。”然后又对凌阳说,“楼上有各种娱乐活动,饭店后头还有游泳池,玩得开心呀,凌阳。”
与蔡菇有着相同看法的还有张韵瑶的三婶周美心。
“嗯,好。你带凌阳去玩吧,等吃过晚饭,咱们再陪你爷爷回去。凌阳,吃过饭晚后也一起走吧。”蔡菇对凌阳很有好感,觉得小伙子气质出众,贵气天成,又长得好看,比杨宇翔看着还要舒服。虽然至今未能猜出他的真实身份,但此人刚才表现出来的自信及那强大气场,见惯了大场面的蔡菇凭直觉认定,这年青人怕是不简单,觉得侄女眼光真心不错。
“好吧,我先去找我妈,二婶,一会儿见呀。”
“她呀,好像去安顿她那些同学了吧。”蔡菇与龙惠玲尽管是妯娌,但来往并不密切。她也正准备带着亲戚友人去找外包间玩呢。
张韵瑶只碰到二婶蔡菇,连忙问:“二婶,我妈呢?”
凌阳和张韵瑶去的时候,张家人大都不知去向,男人们或去了包间陪客人亲戚,女人大都约着出去做美容去了。
张家人也分散开去,各自陪着自己的亲戚友人。
留在饭店里的人,已不足三成。
吃过饭后,一些人或向主人告辞离去,一些则留了下来,各自找了包间聊天的聊天,也有的去了楼上打球或是健身去了,也有的约着友人三三两两出去找乐子。
“唉,好吧,我在上头等你,早些过来呀。”顾永浩走了。
凌阳说:“先等我一会,我还要去见见韵遥的长辈。”
吃完饭后,顾永浩果然就来找凌阳,说楼上有台球室,带他去楼上打台球。
同桌的官员们听在耳里,却是深深冒着寒气,看凌阳的目光,全都变了。
见机行事也就是可以就地格杀的意思。
“是,我现在就派人去监督高家。”
王绍谦说做就做,果然就打了电话出去,他是打给顾长远:“立即飞回北京,然后带几个人全天侯监视高家。若有什么动作的,见机行事。”
“高家气数已尽,也蹦不了几天。不过为防狗急跳墙,你还是派些人手监督他们最好。”
王绍谦赶紧说:“是,区区高少谨,不管他动他爷爷老子的力量,还是动用别的管道,您分分钟都可以灭掉他,是我担心过余了。只是怕他万一报复在张小姐或凌明月头上。”
“就凭他?”凌阳傲然冷哼一声。
“那个高少谨,坏事恶事可没少做,又还作恶到您头上,这回又丢尽脸面,怕是会怀恨于心。您还是小心些为好,免得他做出疯狂之事。”
凌阳说:“无妨,不长眼的毕竟只是少数。”这倒是事实,高少谨武同坤之流的到底只是少数,否则所有纨绔子都像他们那样,一个国家怕是早就乱了套。
“那不一样的,京城的人,大都生了双势利眼,车的豪华程度,也可以绝掉大部份恶心的嘴脸。更何况,您与张小姐交往,若无拿得出手的车,那些不长眼的纨绔子还是会冲撞您的。”
凌阳笑了笑:“只要能代步就成了。”
“可是出租车坐着哪有劳斯莱斯舒服?”
“不了,我平时出入都打车,也挺方便的。”
“祖爷,我想,您在京城,没有车子出入会不怎么方便,要不,我把长远调回来怎样?”
而这边,被惊爆了眼球的还有这些自认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副省级以上的领导,这时候,王绍谦哪里还有刚才的高威冷酷形像,就一凌阳的小弟似的,至始至终,言语一直恭恭敬敬,。
……
“轰!”众人瞬间惊呆,不敢想像。
“他老人家是家父师门的一个最重要的长辈。”
顾永浩这话可算是问出了其他人的心声。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是。”
“你与凌阳认识?”
“是。”
“王部长的公子?”
“免贵,姓王,名伟。”
王伟他不认识,但王绍谦还是有印像的,只是这时候,大家一起吃饭,总得找点话题来聊才成。
顾永浩却没半分别扭,笑呵呵地对王伟道:“兄弟贵姓?小弟以前怎么从未见过呢?”
只是,整桌的人全都哑然无声,全呆愣愣地看着王伟,硬是找不到话来说。
那可是比国安部还要牛逼十倍的领导的儿子,本身还有着可号令武警军队警察三界听命行事的行动组组长,谁敢介意?求之不得呢。
谁敢介意?
“不介意多个人吃饭吧?”王传虽是在询问,动作却霸气,已招手让服务员再搬到一张椅子来。
“是。”王伟恭敬地应了声,在诺大的饭厅里四处扫射了番,擒着一抹阴笑,来到顾永浩和武同坤那一桌。
凌阳看到王伟还立在自己身后,不由说:“你去吃你的饭吧。”
同桌的客人不是副国级领导就是省部级人物,也都看得倒吸口凉气,看凌阳的目光全都变了。
“我是凌家人,自然坐凌家的车子。”凌阳淡淡地说,坐到了王绍谦亲自拉开的椅子。王绍谦等他落座后,这才坐了下来,并亲自给他递碗筷,甚至还拿了面巾纸亲自擦试了碗筷,方放到凌阳面前。
“祖爷,想不到您也来了。”王绍谦看着凌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懂的话道:“早知道您也要来,我应该去凌家接您的。”
而王伟领着凌阳去的那一桌,坐的全是副国级的当权人物,尤其凌阳还未走近,那个据说可以特权特办,上抓皇,下抓王,中抓任何人的中年男子,就从位置上起身,在凌阳面前居然还微微弯了腰,就都倒吸口气。
附近的几桌客人静悄悄的,纷纷望着凌阳远去的方向,那儿可是贵宾席呀,坐的大都是部级以上的老干部,以及一些部级以上的现任官员呀。
“好吧,我等你啊。”顾永浩笑了起来,虽然凌阳总是摆出比他还要拽的模样,但他就是吃他这套。
凌阳又拍了顾永浩的肩膀:“等吃了饭后再来找你说话。”
“好。”
凌阳就对张韵瑶说:“我去那边吃饭,你也去吃饭吧。”
没人知道王伟的身份,但此人的父亲能够让张老爷子那一桌子的人全都起身相迎的,放眼整个共和国,怕是一巴掌都数得过来。嚣张如武同坤,也不得不咽下即将出口的话。
“祖爷。”一身黑衣黑裤胳膊有个黑纹刺青的王伟走到凌阳面前,恭敬地道:“我爸那边还有空位置。”
“小子,你很嚣张呀,别以为傍上张家小公主就……”
不理会武同坤气得快要炸掉的脸,凌阳拉过张韵瑶的手臂说:“犯不着为着不相干的人生气,咱们就去那一桌吃饭吧,那儿好像还有位置。”
“这话正是我要回敬你武大少的,小心祸从口出,这做人做事呢,还是低调些好。虽说你武大少可以凌驾法律之上,但是呢,还是遵纪守法好,毕竟,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武同坤的气色绝对算不上好,整张脸呈现出一股黑青之色,这即将是被恶鬼缠身的征兆,还有可能危及性命。所以张韵瑶才会有此一说。
“张韵瑶,你他……果真是胳膊往外拐呀……”武同坤勉强压下三字经,冷冷地道,“张家小公主千万别被爱情迷惑了心志呀,当心给家族惹下大麻烦。”
张韵瑶横他一眼:“又没指名道姓,你搭什么腔?作贼心虚。”
武同坤不爽了,站起身来,“哎,张韵瑶,你在说谁呢?”
凌阳笑道:“嗯,听你的。”
张韵瑶拉着凌阳的胳膊说:“你甭理他,就是个二世祖,本事没几个,和高少谨一个样,除了仗着家世耀武扬威外,也做不出别的了,我不许你与他来往。”
武同坤哈哈一笑:“永浩老弟,话也不能这么说呀,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可不是人人都能挤进来的,至少靠裙带关系是不成的。”
顾永浩指着武同坤骂道:“靠,武同坤,不知道说人话吧你,小心老子收拾你。”
……
杨宇翔看了神色淡然下巴倨傲的凌阳,却说:
“李哥,人不可貌相呀。”
李华笑了笑,对一旁的杨宇翔道:“看吧,不用咱们出手,就有人帮着收拾了。”
这些人虽是在帮凌阳,实则也是在暗讽凌阳靠张韵瑶,是个吹软饭的家伙。
也有邻桌的几个公子哥说来挤他们那桌,挤挤也无所谓的,永浩的面子肯定要给的,就算浩哥的面子不给,张家小公主的面子总要给的吧。
武同坤的话才刚说完,就又有两个公子哥附和。尽管大家语言文明,但语气里的不屑任谁都听得出来。
说话的人叫武同坤。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咳咳,永浩,实在不好意思呢,我这人喜欢宽蔽,不喜欢太挤了。那个,韵瑶妹子的男朋友,不好意思呀,你还是去别桌吃饭吧。喏,那边还有一张桌子,还没有人坐。刚好适合你这种最后到来的。”
“再叫服务员再加张椅子就是了。”
“不是已经都满了吗?”凌阳看了过去,顾永浩这一桌,坐的都是衣着鲜亮的年轻人,与顾永浩坐在一起的,怕都是一个德性。
“哈,你们两个,果真是天生一对呀,专门合着来欺负我,得,惹不起,惹不起你们。”顾永浩气过后,又嘻嘻地笑道,“走,陪我喝两杯。”
张韵瑶笑着捉着凌阳的手臂,笑得甜美喜庆:“凌阳说得只是实话嘛。”
顾永浩听出了他是在讽刺自己,气得鼻子都歪了,“靠”了声,“你这家伙,嘴巴可真够毒的。韵瑶妹子,你可得好生调教调教他。”
“近墨者黑呀。”凌阳笑了起来。
“为什么呀?”
凌阳说:“幸好没跟你一道来,否则让韵瑶的长辈瞧见了,怕是更不会把韵瑶交给我了。”
“哎,凌阳,来来来,我这儿还有位置,坐我这儿。”顾永浩的声音从侧面响来,紧接着,人已来到眼前,笑眯眯地说,“早知道你今天也要来,就和你一起来嘛。”
杨宇翔就是其中一个。
当然也有小心谨慎、性格多疑的,忍不住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一些就近的宾客听得很是无语,实在不明白,一个简单的不值钱的手串,怎么就兴奋成那样。
“这可是你主动送我哦,以后也不能反悔哦。”张铁强拿着手串,狂喜至极地跑开了,生怕凌阳反悔似的。
“看在韵瑶的份上,送你,一分不要。”凌阳把手串放到他手上,“好好保管呀,千万别糟蹋了好东西。”
“算你小子识相,啊,你说送我?”张铁强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
诚然,他的前倨后恭也是大大给张韵瑶增了不少面子就是了。
“既然您是韵瑶的长辈,哪还能要钱呢?喏,送你吧,就当作晚辈给长辈的见面礼。”追未来老婆,该大方一定要大方,这是凌阳从大哥凌澈身上学到的经验之谈。
“嗯哼。”张铁强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一派长辈模样,“一千万,卖不?”
“唉呀,原来是韵瑶的叔爷。”凌阳总算收起刚才的冷淡。
张韵瑶对凌阳说:“凌阳,你对叔爷客气些啦,他是我叔爷。”
“哎,你小子,还挺有自信的啊。”
凌阳说:“我自己就可以搞定了。”
“我哪有这么多钱,一千万,一千万行不行?只要你一千卖给我,我还可以撮合你和韵瑶孙女。”原来,张铁强是张铁生的兄弟,只是这老头儿自小就当道士去了。甚至还拜在武当山张天师门下,风水造诣相当不错。
凌阳说:“五千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哎哎,凌阳,那个手串,你到底卖不卖不给我?”一直站了半天壁角的张铁强拦下凌阳的去路。
不管老爷子是如何想的,但至少没有当场给凌阳难堪,张韵瑶已经很满足了,就拉着凌阳去找位置。
张铁生又把张家人全挥去吃饭,又对凌阳道:“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就收下了。随便找个位置坐吧,韵瑶,你带……凌阳去找个位置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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