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竹冷冷道:“四位可要想清楚,不想自取其辱,就好好呆着,这是我和阿拉善的事情,你们最好不要‘插’手。”
黄地道:“‘春’竹,你以为你是谁?真把自己当神仙了?我也告诉你,你即便是神仙,今天我们兄弟四人,也要把你打残?”
‘春’竹微笑道:“四打一,还是你们一个个的上?”
黄地道:“我们兄弟和一个人打,是四个一起上。和千军万马作战,也只是四个人。”
‘春’竹活动了一下手脚,取出烈焰斩:“好吧,一起上也行,省的多费时间。”
黄天很是忌惮‘春’竹手中这把冒着蓝‘色’火焰的怪剑,把手中的兵刃放到一边:“我们兄弟是修行之人,不想违和修行本意,大开杀戒,我们就徒手接你几招。”
黄海手握双剑焦急道:“大哥,他手中可是有神兵利器,我们若是赤手空拳,他不是占尽了便宜么?”
‘春’竹呵呵笑道:“好吧,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和你们徒手走几招,看看你们能把我打残不?”
黄地有点得意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客套了,出招吧。”
‘春’竹有意显示自己的手段,看向阿拉善:“你注意了,看看我收拾他们四个,可需要费功夫不?”
突然像一缕清风,飘‘荡’在黄天四兄弟身边,出手如电,‘射’出缕缕红光。黄天四兄弟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穴’道已经被‘春’竹封印,一个个呆若木‘鸡’,只能傻傻的站着。
他又一飘,闪到阿拉善的的身边,握住阿拉善的手微笑道:“头领,你看清楚了吗?他们能挡住我行刺么?”
阿拉善大惊失‘色’,脸‘色’苍白:“也、也许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春’竹眉头一挑:“是么?设下埋伏要抓我,现在又说是误会,你变得好快呀。”
“果然有两下子,我倒是小看了你。”汗拉索坐在担架上,由两个‘侍’卫抬着,满脸得意地闯进宫殿,身边跟着一个中年‘妇’‘女’和吉尔焕。
“国丈?你怎么来了?”阿拉善惊疑不定。
汗拉索哈冷哼道:“我来不得么?这个头领的位置我帮你拿下的,这里就是我的天下,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能将我怎么样?”
他看看‘春’竹‘奸’笑道:“不是这个小‘混’蛋从中‘插’了一杠子,图佤族的天早就变了,还会用我请来师祖,再费这么大劲么?”
“赤峰,一千多年了,我们又见面了,还认识我这位老朋友么?”中年‘妇’‘女’发出粗狂雄壮的声音,与他的模样大相径庭。
‘春’竹暗道:“能喊我赤峰的人,应该是千年前的旧识。汗拉索称呼这怪人为师祖,难道这个怪人和‘阴’毒‘门’有关?汗拉索毕竟曾称西‘门’无极为仙师?”
“我曾经因为血坤还有些英雄气概,将‘阴’毒‘门’更名为象山派,难道是我看错了?”
“赤峰上仙,你曾让老夫几近死去,不得已换成‘妇’人之身,难道你认不出老夫了么?”中年‘妇’‘女’桀桀怪笑着,似乎是金属摩擦出来的刺耳声。
“你是择璐?琵琶老祖?”‘春’竹惊‘惑’道。
他曾经听媚云说过,择璐当年并没死,附身在琵琶‘精’身上,自此后,自称琵琶老祖,莫非此人是他?
“哼,还有些见识,老夫正是你的老相好择璐,现在的--琵琶老祖。”择璐死而复生,变成琵琶老祖,他很是得意。
“赤峰,老夫当年拜你所赐,生死之际,只能男成‘女’身,更名改姓,忍辱偷生,这你是万万没有想到吧?”
‘春’竹笑了:“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怪物,千年前我没能将你铲除,没想到竟然巾帼加身,又想来送死了是么?”
择璐自从变成‘妇’人身,千百年来一直不曾离开深山,就担心有人取笑他,他最怕别人知道他是千年前,声名显赫的择璐,今日让‘春’竹戳到了痛处,不禁火冒三丈。
“好,好。”他连说几个好字,牙齿咬得咯咯响:“你毁我声誉的旧仇还没报,今天又杀我徒儿,害我徒孙。哼哼,我们今就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一掌击向‘春’竹,大叫道:“看掌。”
一股黑气,带着萧萧杀气卷向‘春’竹。‘春’竹只感到一阵巨大的力量,带着浓浓的腥风,扑鼻而来。
琵琶老祖说打就打,本来就让‘春’竹措不及防。而琵琶老祖的掌风又带有剧毒,这让‘春’竹更是不及招架,只能用凌风诀快速移向一边。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宫殿大理石的大柱印上了一个,深有两寸的黑‘色’掌印。
琵琶老祖一掌方至,另一掌又出,掌掌击向‘春’竹的要害。
‘春’竹一招失先,竟然无力还手,只能勉强招架,几招过后,已是险象环生。
琵琶老祖千年前曾栽在‘春’竹手中,几乎丢了‘性’命。千百年中没有一刻不想着报仇雪恨。
他为了对付赤峰,也就是现今的‘春’竹,闭关数十年,潜心研究了一套黑风掌,又经过千年的演练,已经将这套黑风掌法使用的随心所‘欲’,出神入化。威力之大,可撼天地。
汗拉索看到‘春’竹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看看失去的双脚,心中狠狠的笑道:“‘春’竹,我马上就能将你的双脚斩断,让你先尝尝这失去双脚的痛苦,然后,我再慢慢的割掉你的每个器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拉善被琵琶老祖的掌风震得连连后退,一直紧靠在宫殿的墙壁上,他看了眼紧握自己右手的莫亚王妃,心中祈祷:“祈求苍天庇佑,让‘春’竹少侠能战胜这个怪‘女’人,铲除汗拉索,佑我图佤族。”
回头又想:“‘春’竹刚才冒犯我,不将我放在眼中,这种人我又怎能容他。”
他心中纠结,也不知该盼着‘春’竹杀死琵琶老祖好,还是琵琶老祖打败‘春’竹好
琵琶老祖久战不下,忽然大叫一声,一掌击出后,忽然吐出一条丈余长的舌头,缠住‘春’竹的双脚,将‘春’竹拉翻在地。头一晃,又把‘春’竹重重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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