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许寻月许问天兄妹和,西门良善大长老的公子西门无极,护送我阿父回白象山,他们又回身杀入敌阵,救助尚在包围中的阴毒门弟子,却被勾幽老贼,放出毒钩,双双战死。”
血红莹悲愤道“那一战,阴毒门战死二百多人,被俘六十三人。许副掌门,也就是许寻月护法的父亲许撼山,也重伤被俘。我阿姆也被毒箭射中,不治身亡。”
“我阿父率领元气大伤的阴毒门,退回白象山后,开始研究十日绝的解药。他一生与毒药为伴,却找不到解药,只能用另一种毒药,压制十日绝的毒性。虽然这无疑是饮鸩止渴,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阿父正在运功以毒压毒。守山门的弟子忽然来报,勾幽老贼带兵包围了白象山,并带来了重伤的许副掌门”
“勾幽老贼将许撼山副掌门,锁在囚车上,推到阵前,让我阿父拿《五毒经》来换许副掌门的性命。扬言道,一个时辰内他见不到《五毒经》,他就会割掉许副掌门鼻子,耳朵,剜去许副掌门双眼,慢慢的折磨许副掌门。”
“我阿父拿出《五毒经》,要到阵前换回许副掌门,许副帮主的夫人洪秀敏道:‘大哥,让我先出阵看看,然后再做决定。’”
“洪大娘来到阵前大喊道:‘夫君,我美吗?’重伤的许副掌门哈哈大笑:‘美,我许撼山的婆姨就是美娇娘。’”
“洪大娘咯咯笑道:‘我送你个礼物,你要么?’许副掌门笑道:‘我婆姨送的礼物,定是珍贵无比,自然要要。’”
“洪大娘激愤道:‘好,是我洪秀敏的爷们。’她突然双手一挥,手中的四把飞刀,同时射出三把,分别钉在许副掌门的心窝,和左右胸。”
“许副掌门一口鲜血喷出,得意地笑着:‘是我许撼山的婆姨,好得很。’洪大娘笑道:‘爷们,等着我。’倒转手中飞刀,刺进自己的胸膛。”
“忽生变故,我阿父始料未及,他急令阴毒门弟子抢回洪大娘的尸首,退上白象山,死守关隘。”
“当天夜里,退敌无计的我阿父,带着我年仅十四岁哥哥血坤,在泉水中投毒,一夜间,把勾幽老贼带领的五千人马,毒死三千之多。”
“并扬言,如果头领再苦苦相逼,他就在温都城内投毒,让温都城十室九空,横尸遍野。”
“不知怎的,头领竟然派来议和使,和我阿父约定,只要我阿父约束阴毒门弟子不下白象山,他就不再提报仇之事。”
“我阿父也立下规矩,凡阴毒门弟子,不得私下白象山,违者按门规处死。”
“后来,我阿父一门心思的研究十日绝的毒性,竟然让他找到了克制十日绝的药,他高兴极了,身体也在逐渐好转。”
“一月后的一天,头领忽然派来密使送来书信,信上说道,我阿父被诬陷的那天晚上,他在左军大将军汗拉索的府上,并不在宫殿。”
“他说,这一切的阴谋都是左军大将军汗拉索,和他的宝贝儿子阿拉图做的。原因是我阿父曾经反对阿拉图做图佤族头领的继承人,于是,阿拉图勾结他的岳父汗拉索,设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在除掉我阿父之时,借我阿父之手,杀死头领的小公子,扫除他头领世袭的障碍。”
“可头领深知内情,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汗拉索掌握着,左军驻扎在温都城内外的十万大军。如果稍有不慎,汗拉索便会举兵谋反。”
“他希望我阿父能再助他一臂之力,从左将军府盗出兵符。”
“我阿父看完书信,连声说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我当时想不通,为什么头领逃跑时,只顾自己逃命,会不念父子之情,将小公子推向我的身前,却原来是借刀杀人。’”
“我阿父送走密使,第二天就和西门无极长老下了白象山,混进温都城。”
“不想,我阿父潜入左将军府尚未开始行动,就被将军府的守卫发现,逃离时,被勾幽老贼的毒钩所伤,回到白象山时浑身黑青,第二天毒发身亡。”
血红莹泪眼朦胧的看着春竹:“春竹少侠,你说我阿父的仇能不报么?图佤族的奸贼能不铲除么?勾幽老贼不该死么?”
春竹一时语塞,好久才说:“可是不管怎么着,也不能逼迟尔汗造反,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让图佤族子民受到战火的涂炭。”
西门无极嘿嘿笑着:“若是不顾及百姓的安危,我何苦假装汗拉索隐身国丈府五年。我就是想找到兵符,包围头领的宫殿,引出勾幽神君,只杀勾幽老贼和阿拉图,不伤及无辜。”
“可是我在国丈府找了五年,也没有找到兵符,正在彷徨之际。”
“上个月,我们得到了勾幽老贼出现在温都城附近,所以,血掌门决定兵行险招。以温都城的婴儿失窃案,逼头领降罪掌管温都城军机的迟尔汗,以期迟尔汗造反,引出勾幽老贼。”
他苦笑着:“我本想你们是勾幽老贼请来的帮手,这才出手伤了杜先生,希望能将你们吓走。没想到我是弄巧成拙,引火烧身。”
春竹歉意的望着西门无极:“勾幽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在来温都城之前听到他正在和陌雪特的使者松塔密谋,要引发一场战争。”
“我也曾和他交过手,虽然没有取了他的性命,但却斩断了他的蝎子毒刺,这家伙是只千年蝎子精,你们收拾不了他。”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春竹说的是真是假。
“血掌门,勾幽来访,可愿意出来一见?”一朵乌云飘来,传出一阵阴森恐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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