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弊端便终究是凡体肉躯。生老病死,一生不过百年耳耳。
走街串巷回到客栈,李仙缘换掉沾染大牢气味的长衫,换上身洗得发白的麻布衣衫。
他当着姬沧海面换衣服,弄得他看不是不看也不是,弄了个大红脸,仰头假装找房什么,他们更没必要出头。
因此以往文会上勾心斗角吟诗作对都不见了,完全成了酒局。
县丞擅酒,考生来找知县敬酒都被他挡了下来。喝到兴起还拉着师爷玩敬酒令。
李仙缘也有些起疑。原本他已经准备好在文会遇到刁难,然后展露才华。没想到根本没按照一般小说那样发展。
时间推移,一番狂欢后已是午夜。历年都是点到即止,唯有今年如此疯狂。
街道荒凉,已经见不到行人。文会结束散席,知县等官员坐到轿子上,纷纷离开。县丞落在最后,钻进饺子后拉开轿帘,问许知天如何回家。
他的那些朋友早喝的宁酊大醉,被各自府里家丁或抬或扛抱回去。许知天出门又一向不爱带家丁,因此县丞有些担心他如何回去。
许知天摇晃挥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一边李仙缘走上前道:“我送他回去吧。”
整场文会唯有他滴酒未沾,清醒无比。
“那好,这次文会玩得太疯了呵呵”县丞轻笑放下帘子,说了声起轿。衙役扛着轿子渐渐远处。
其余考生相继道别离开,望湖楼小二关闭大门,不多时里面烛光灭掉,一片漆黑。
转眼间,空旷幽静街道就只剩李仙缘许知天二人。
“我我不用你送”许知天身形摇晃瞪了李仙缘半天,摆手拒绝。
一阵微风吹过,许知天身体如风筝一般,轻飘飘向前跌倒。李仙缘伸手扶住,忽然轻咦一声。
手掌不小心按在了许知天胸口。
本是平常之事,可李仙缘却触摸到了一团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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