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进发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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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草原人没能阻止,也无法阻止从内地奔驰而来的垦荒大军,那些汉人根本不懂,也不想去懂那所谓的大命和小命的哲学,只知草原区那么多的土地全长草放牧太可惜,还是开垦出来种粮划得来。 更可悲的是,羊性十足的汉人无法理解草原人要将伤人伤畜,凶残的草原狼奉为顶礼膜拜的神来护卫敬仰,为了得到珍贵的狼皮,对狼群进行了近乎疯狂的猎杀,且手法无所不用其极。大量的草地被开垦,狼群遭到了灭顶之灾。鼠和羊肆意的破坏着草场,大片的绿草地渐渐被黄沙所掩埋。千百年未变的大草原,再也见不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了。草原上,已经见不着狼。那腾格里的孩子,草原的守护神,草原人顶礼膜拜的图腾,再也见不到了。曾经的蓝天绿草已成追忆,如今面对的是黄沙散漫,残阳如血。在落日的余晖下,只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捧一把马头琴,没有了成吉思汗时的辉煌,只有一串串滚动着热泪的音符在倾诉着腾格里的悲哀。夕阳渐渐西沉,老人的身影已淹没在黄昏的阴影里,唯有那苍凉的马头琴声在昏暗中向远方飘去……

    “好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可要行动了,这次绝对不是一次简单的下斗。”沉默了一会儿,幕修有点担忧的说完之后就独自休息去了。我站在原地看着星空,抬起头闭上眼睛,直到一股凉风吹来,我才发现好似这夜空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变得有黑暗了起来。

    躲进zhangpeng,这次很快就睡了过去,没有了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睡梦中我仿佛像个蒙古人一样,挥舞着马刀,骑着一匹红鬃烈马在草原上迎着几缕清风狂奔而去。

    清晨太阳刚刚出来,安翔飞和幕修就把我叫了起来,很快收拾好东西,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后。幕修拿出了地图和罗盘,对着雪山仔细观瞧了半响,而后收起罗盘。

    “我们从东南方向上。”说着就开始带头进发了。

    一路上慢慢的由平到缓到慢慢的开始上坡,路越来越难走,没走一段距离,所见到的景色就变得不同,这就是雪山,上中下的气候特点都有所不同。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几年前去爬云南玉龙雪山时候的感觉,但是又觉得不同。真所谓不到玉龙雪山,你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健康;

    不到玉龙雪山,你不会知道手机信号是否可靠;

    不到玉龙雪山,你不会知道艰险;

    不到玉龙雪山,你不会知道什么是友情;

    不到玉龙雪山,你不会知道什么是爱情;

    …… ……

    我到了,也知道了!

    我来到玉龙雪山时已经是11月底,天气渐凉。看玉龙雪山是要讲缘分的,有道是:贵人到雪山笑!据说之前几天一直下雪,气温很低。早上我们出发时天还沉着脸,但是运气很好,行车中越走天越晴。完完整整看到了美丽的雪山,美得那么令人震撼!最高处就是海拔5596米的主峰扇子陡,这里迄今为止仍是一座chunv峰,还没有人攀登过。

    我们要乘缆车到海拔三千多的云杉坪。山脚离缆车站还很远,汽车就无法前行了,因为山路上厚厚的积雪和雪溶后结成的冰,使汽车不仅无法前进,只要停下还往后滑。山路上的车十分拥堵,最前面有一辆卡车转弯时掉到山下,正在处理。几位男士帮助司机在车轱辘下面垫上石头。司机征求大家的意见,是否返回,大家心有不甘!于是商议,不如结伴步行到缆车站。司机指了路,约好了接我们的时间地点,众人纷纷背着行李下车。

    坡状的山路,厚厚的冰雪,陡峭的山崖给步行增加了难度。其它车上的人也下车步行,不时有身边的人摔倒。我们一车人在其中几位好心男士的招呼下,三五成群,手拉手(预防滑倒),慢慢向上走。而这几位男士,则走在最危险处,将年长者和女士们护在中间。他们脚下是坚冰,身边是悬崖。被护卫者就紧紧拉住他们的手,温度传递着感激。大家互相鼓励着前进,转过最艰难的一道山路,却是艳阳普照。路上丝毫看不见冰雪痕迹,这山前山后的差别竟是这样大。

    放松了精神,放眼远望。一条美丽的河流,跃入眼帘,这就是著名的白水河。她是由玉龙雪山融化的冰川雪水汇成的河流,这一眼就被她惊呆。什么是纯洁?就是她!由于河床是由沉积的石灰石碎块组成,呈灰白色,所以清泉流过,远看就象一条白色的河,因此得名白水河。白水河的水来自玉龙雪山,万年冰川融化后的雪水经岩层过滤,喷涌而出,水质格外纯净清冽,白水河里有很多呈台阶状的小石台,层层叠叠形成一个个水镜,落差间又形成无数白色的水帘,水流中点缀着饮水的牦牛,美的让人屏息。(当时我用手机照了很多照片,但由于后来那部手机丢了,留下了无数遗憾!)上前与河边牵着牦牛的老人搭讪,老人说:这河水非常干净圣洁,她是纳西姑娘用来考验情郎的爱情圣地……这种故事听着就过瘾,来到河边伸手去摸,河水冰凉彻骨,舔上一下,倒是清爽甘冽。但是如果没有坚贞的爱情为动力,谁能在这里支持得下去呢?玩了一会儿牦牛,打算去找缆车了。

    有了刚才的经历,大家再也不愿分开,于是相约一起玩。大约二十几个人,之前彼此并不相识,但此刻已成一家,前呼后拥成了旅伴。在他们中间我算是眼神好,腿脚利索的。虽比不上壮男们,但也毫不逊色。好逸恶劳的个性,使我尤爱投机取巧,伺机寻找捷径。果然在临近山坡转弯处,发现从土坡可以直接穿过去到缆车站,这样就不用在山路上转悠了。大家齐心扶老携幼,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到了缆车站,果然节省了不少时间。抖了小聪明,自是沾沾自喜。乘缆车时,被安排得比较靠前。等车的人巨多,还是那几个男士断后,推着我们往前挤。时而,会从上面搭下一人,因高原反映而昏厥。工作人员来回询问着:有这个病那个病吗?体虚者开始犹豫,还有悄悄吃药的。心想:有这么严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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