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总共6个,有10个女的,16个男的,江河行让杨弘去安排他们,最好是让他们控制住一些羊群。
吃午饭的时候,江河行和很多人一样,吃了就吐,好在他自己下的命令,即使吐也要吃,江河行因自己的命令不得不几乎吃了三顿,最后总算进肚子点东西,不那么饿了。
吃过午饭,江河行再次打起精神,将张捷马彪和李孝武李孝全兄弟叫了过来,他先向他们几个道歉,说自己实在是控制不住的难受,也说不清楚。张捷道:“这个我也一样,他们两个好像没事人一样。”
李孝武说道:“江先生,你没经历过做奴隶之苦,你不清楚我们的狠,我们大哥现在不知还在那里呢,还有我们的家人。哎,想到他们,我就恨不得将他们全杀光,救出我的家人。”
唯有马彪一个人乐呵呵的,似乎今天这事跟他无关一样。
江河行又是一番鼓励安慰,保证一定尽快去救孝武的家人。
大家互相原谅了,江河行进一步安排下一步行动。奴隶愿意跟他们走的,就跟着,能上战场者自愿上战场,不愿意的,赶着马羊跟在后面,我们现在也要打扮转场之人。
打扫完战场,将死人都埋了,死狗也多埋了。缴获的弓箭都给那些奴隶,让他们开始练习,因为质量都很差,大家都不想用。奴隶到没有想走的,因为他们现在很多没家了,有的也不敢单身回去。
奴隶们扒下些死人的衣服,给自己换上,跟着江河行向前进发了。这次再也不用避让谁了,因为他们跟一般转场的没什么两样。
又走了两天,江河行觉的光这样走不是办法,天气暖和了,雨水也开始多了,下一次雨都让人受不了,更何况这些火药。李明觉得离他们逃出的地方不远了,李孝武实在想不起来,他看哪里都差不多。最后还是江河行还是决定,在靠近辽河的地方,找个地方先住下来,派人给**送信,运铁下来。
这一天,他们来到一片树林,李明眼睛一亮道:“这里我知道,我来过这里,我们快到地方了。”
大家一片欢呼,加快进军,第二天,就找到了李明被关押的地方,不过人去马空,空留一片草原,不是李明走的时候有心计,几处到处找到他留的证据,大家都不敢相信,因为空荡荡的草原看不到什么东西。
大家心绪都很低,江河行安慰道,夏天走了,秋天还会回来的,我们住在这里,不把人救出来,决不收兵,现在先找个根据地,慢慢打听,只要他们还在,我们一定能把他们救出来的。
这一日,他们来到一条大河边,江河行确定就是大辽河,因为这里最大的就是这条河。附近有山有水,更多是附近算是一片冲击平原,江河行决定先在这住下来。算算日子,出来有一个半月了,除了救了杨弘他们,也没什么收获。
他们派人先回去跟**送信,让他也转告张家庄的人安心。他们伐木先搭建房子,至少下雨不被淋了,天天吃羊肉吃的人难受。房子暂时都是土房子,大家齐动手,不出几天就搭建好了。人先搬进来,下面就是打猎,新来的奴隶愿意从军的由马彪,先训练起来,不过因为没有兵器,每个人都是长矛,头子都是木头的。
马彪以前训练的时候没少被江河行打,现在可是回本了,这10个奴隶,天天就是队列,天天就是练习体能,江河行又特意让他们天天长跑,可把这帮人折磨惨了。
江河行看暂时安顿下来,把张捷他们几个找来,杨弘也被拉了来,商量下一步行动。杨弘现在负责后勤方面,管理的井井有条,大家都是很佩服。
李孝武首先说道:“我们光呆在这里,不是办法,我建议派出几个人,向四周查探,看看有什么邑落、部落类的,那些有奴隶,我们看能不能救些出来。”
大家都表示同意。
杨弘说:“我们这样天天只有开销,没有进账,不是办法,提议找人开始和周边做生意,换些日常用品。”
大家也都谈谈了看法,首先是,先着眼于救人,其次,能彻底在此扎下根来,并不断发展。
最后江河行说道:“大家讲的都很有道理,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来救回我们的亲人。眼下看,我们一时又找不到他们。只有一边找他们,一边做好我们的根据地,至于开始做生意,目前我们人还太少,我们现在和牧民一样,也是只有马牛羊,也没什么可换的。等我们人多了,开辟一条跟中原交易的商路,就可以大做贸易了。”
大家都表示赞同。江河行又重新安排了工作,那个炼铁的,再带上两个人,附近查探有无合适的煤矿与铁矿,李孝武练新兵,李孝全负责建房,江河行还负责查探周围情况。
这日过后,天气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大家都只能呆在屋子里,等着天晴之后出去行动。但探子并没有因为下雨而呆在家里,还是按往常一样派了出去。
看着屋外急急的春雨,李孝武心里焦急,在屋内走来走去,手握拳头,挥来挥去。这时,李孝全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二哥!二哥!”看着李孝全淋湿的衣服,李孝武没好气地说道:“雨这么大,也不好好睡一觉,你看你前几天盖房累的。”
李孝全似乎没听到李孝武的关心,接着说道:“二哥,抓紧收拾下,可能要集合队伍了,要去救人了。”
李孝武大喜,一把抓住李孝全的衣服:“咱家有救了,走我们一起去叫上人马。”
“哎呀,我只是说可能要集合队伍,只是说我们先做好准备。我也只是看到探子刚才进江先生房间,然后又有三个人跟着那探子一起出发了。”李孝全一边说着,一边把他二哥的手放在一边,径直做在地上。
李孝武脸上一笑,郁闷一扫而空,看来有线索了。李孝武也坐了下来,看着弟弟,呵呵一笑道:“我最近是太着急了点,这不江先生看我练兵练的太狠,非要我休息一天。我也知道,可家里人毫无音讯,我们干着急,使不上劲,老是想他们,做梦都想。”
说到家人,两个人声音再次低沉下来。
“二哥,大家都一样着急,可别人没你这么急吼吼的,你以后也要改改脾气。大家都知道咱们的情况,都让着咱们。再说,江先生不着急吗?他刚结婚就被大家死乞白赖的求着来救人,那天下跪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江先生可是结婚第二天啊。李明不着急吗,现在他负责查明各种道路,我看他一天天也没睡什么好觉,头发都白了不少,以前没刮头,现在倒把头发给剃了,看来是心里发了誓了。”
两人正在聊,来一个小兵,刚好是李孝武手下的,进来报告说:“江先生吩咐,今天大家都不得外出,在家里等候命令。”
小兵一走,两个人激动的抱在一起,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们弟兄俩就等江河行来喊他们了,虽离的不远,直接过去怕打扰江河行,所以就静悄悄的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感觉江河行忘了他们似的,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两个人起来、坐下,再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转圈,也没等到江河行叫他们。
天都黑了,他们也吃过晚饭,这时候跑过来一个小兵。他们两个直接跑到门外道:“是江先生叫我们吗?”小兵说是的,两个人也不理睬着小兵直接跑着进了江河行的屋里。
江河行端过两碗水,惊诧道:“你们可够快的,我人刚派完,你们就到了。”
两个人刚喝两口水,人已经到齐了,相互看了看,都哈哈大笑起来。
江河行看人已来齐,开口道:“今天我们派出的探子回报,离我们北面50里左右,有个乌桓人大的部落,周边零零散散,有,11个邑落,看情况人有千把人,使用的奴隶也有500人左右,我们要么不干,要么就要把他们干掉,不然他们会把我们吃掉的。他们手上兵器也不少,能骑马射箭的也很多,比我们人多的多。刚好现在正下大雨,老天帮我们,我们这个时候去打,刚好弓箭不能用,我们才有机会取胜。”
李孝武首先发言:“干,天赐良机,不干他们,天晴还吃不下呢。”
张捷道:“现在打仗我们有利,可下着大雨,我们过去也不方便,路难走不说,晚上也看不到路。就是走到,也累的不轻,再加上敌总我寡,有点冒险了。”
李明道:“张捷路你不用担心,我沿途全部做了记号,每50丈左右,设置有路杆,我找三个人设置的,这次也有他们三个引路。进军路上每两个杆之间都有个人带路,到下一个路杆处,换一个人休息,还是有人带路往前走。带路的有休息,部队等于直接往前走就是。”
杨弘道:“干粮以前备好的都有,马料也不缺,我们这里没什么雨具,下雨大家身体怎么受得了。”
李孝武不高兴了,指着杨弘道:“有没有雨具,怕什么,天也不是那么冷,一路走过去还会越来越暖和呢,机会难得,我们这里荒无人烟的,那里买了雨具了,自己做又缺材料。我们保证绝对不耽误打仗。”
马彪一直笑呵呵地看着大家道:“我看还是天晴再打吧,云雷给他们几个,马一吓跑,还能射什么箭啊。”
江河行看了众人道:“这可难得啊,管冲锋的绝对不为难管后勤的。我知道大家心情,虽说机会难得,但是天气潮湿,但我们的云雷不起作用,他们虽然射箭效果不好,可毕竟是个不小的部落。等天晴再说吧,不过大家可以先做准备,马彪你千万留心炸药,要防潮啊,潮湿可就不能用了。各位都先回去吧,今天下这么大雨,我们没有大的胜算,休息,一切待天晴再说。”
众人回去。
李孝武,李孝全对虽这个马彪不满,他不插嘴,说不定今晚就进军了,也许他们的大哥就在这个部落里做奴隶呢。可他说的实情,现在毕竟自己手头力量有限,若真的打残了,以后那还有机会救人呢。两人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的土房子里,唉声叹气,又担心哥哥的家人,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天居然晴了,早上只是还有点潮湿,几人又来请战,江河行没有立刻回答,先让马彪他们做了三个小的云雷,试验一下,结果只有一个响了。江河行摇摇头,让各位各自回去。众人留着时候一起等着马彪,马彪依旧人畜无害的乐呵呵。
到了半晌的时候,马彪把火药都摆出来晾晒,眼看快干了,正要去跟江河行报告。这时候江河行来了,看到空地上晾晒的火药,他走到跟前,摸了一摸,问道:“干了吗?”
马彪点头道:“快干了,应该下午就能用。不过有一些已经因为潮湿都粘到一起了,你看都成一块了。”
江河行似乎想到什么,走过来,拿着那块粘在一起的火药块,上下打量,然后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怎么忘了呢。”
江河行叫过马彪,吩咐了几句,马彪一向笑呵呵的嘴巴,长的更大。
江河行瞪了他一眼道:“还不快去办。”
马彪出了火药仓库的院子,叫过一些人,带着水桶,筛子,木板等再次进了仓库。并传出江河行的命令,警戒,并原地不动。
李孝武李孝全一直在看天,天气晴的很好,快到夏天了,天有点热了,黑火药早都干了吧。原本打算进军的命令,现在变成等待,两人跑到仓库去问,结果被挡驾,说江先生吩咐,现在谁都不见,他有重要事做,什么时候进军等命令。
张捷也来了,李孝武看到他没说什么,摇摇头,手往仓库一指,然后双手一摊,转身带着李孝全回去了。
张捷也同样碰个闭门羹,他很不解,但他还是知道江河行的,也没什么表示,直接回去了。
军营中焦躁不安的又等了两天,这天张捷正枯坐在屋子里,猛听的天崩地裂般巨响,感觉到地面晃了晃。张捷知道肯定是云雷,可云雷没这么厉害啊,前面的他都亲眼见过,现在明白了,这两天江河行是捣鼓新的云雷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