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什么时候发兵?”
“大人,属下请求出战!”
“大人,属下也请求出战!”
......
一时间,诸位英雄纷纷要求参战,生怕落了人后。
刘朗双手一按,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朗声说道:“诸位兄弟,夺回流求之战,要等到宣抚使衙门成立,以及三个水师大营组建完全之后,应在明年下半年了。收复流求之战,用不了这么多兄弟出马,但诸位兄弟不必急躁,占流求只是开始,流求附近众多岛国等着咱们去征服,还怕没有出征的机会吗?而且,咱们的眼光也不要局限于海岛,收复我汉家山河才是最主要的使命!”
“属下谨记大人吩咐,誓死追随大人收复汉家山河!”众豪杰立即齐声立誓。
“好!刘某在这里,对天发誓,此后定与众兄弟,患难与共,富贵同享!”刘朗右手握拳,挥向空中,大声说道。
“属下愿为大人效死!”厅里所有属下顿时拜伏在地。
“诸位兄弟快快请起!”刘朗离开长案,亲手扶起四位老英雄,听招呼大家重新坐好。
刘朗回到长案坐好后,对制造局总管秦峰问道:“秦总管,目前火枪和霹雳火生产进度如何?”
“禀大人,火枪一共生产了一万五千支,其中有前期生产的火绳枪四千支,神机营全部更换燧发枪,剩下的一万一千支存在库房;霹雳火共生产了两千门,装备了五十艘战舰,拨给炮营一百门训练,库存八百五十门。”秦峰翻了一下随身带着的小册子,躬身答道。
“制造局继续加强对火枪霹雳火的生产,特别是火枪,要求到明年年中的时候,总量要达到两万支。其他军械也不能放松,尽快让所有将士用上新式装备。水泥厂和炼钢厂,尽可能的扩大生产,流求一旦夺回了,就要筑城,必然会消耗巨量水泥钢材。”刘朗点点头道。
“属下遵命!”秦峰领命退下。
刘朗沉思一会,又提笔当堂签发几道命令:
“令吴能为前军总管,赶去金门岛,组建前军指挥部,准备进攻流求事宜。”
“令朱貌为后军总管,统管后方军士训练事宜。”
“令水泽乡为总调官,裴苍海为副官,统一调配前后军军需补给。”
“神机营扩至一万人,霹雳火营与神机营合并,改称神机兵团,共一万四千人,凌威任兵团统制,阮义任兵团副统制。神机兵团组建完成后,阮义率领三千火枪兵和三千霹雳火兵,合计六千人进驻金门岛。”
“裁撤福建路外岛、广南东路外岛、海盗军一部编制,从原海盗军一部抽调六千人回风云谷待命,再抽调四千人组建水军陆战营,营统领花雨,驻扎金门。原福建路外岛、广南东路外岛水军,与原海盗军一部剩余兵员合并,分设金门水师大营和马祖水师大营,金门水师大营统领阮小五、副统领萧桂英,马祖水师大营统领萧恩、副统领李登。”
“令林天宝、杨国良、索志、石雪松、李飞、樊成、邓肖雄率领所部,共计两万一千兵勇,进驻金门待命。”
“令特战营调一千人进驻金门,由流求分队统领宋子文、副统领刘益指挥。”
“属下遵命!”
听到刘朗点名的豪杰,立即起身到中间站立,刘朗一宣布完毕,他们连忙齐声接令。
刘朗招呼众人起身归座后,大笑道:“公事处理完毕,上酒菜,今天群英会,刘某与众兄弟痛饮!”
群英聚会后不久,黄公公又风尘仆仆地从京城赶了过来。
“刘相公,这次您无论如何不能再推辞了,老奴这条腿都快跑断了!”黄公公一见到刘朗,连忙倒苦水。
“黄公公,咱们是老熟人,客套话也说了,刘某年轻识浅,圣上恩典,受此大任,实在惶恐呀!”刘朗闻言故作为难状。
“刘相公,不瞒您说,除了您,朝中无人敢接此重任!前两天,广州又向朝廷发了八百里急递,广州近海发生了几起海盗打劫商船事件,更嚣张的,海盗有向港口袭击的趋势,情形危及呀!朝中重臣都是忧心忡忡,老奴这次来之前,陛下亲自让老奴告诉相公,不许再推辞了,宣抚使司成立后,必须尽快组建海岸防御武备。”
刘朗一听,暗笑,效果不错。不过他脸上夸张地惊讶道:“广州也遭遇海盗袭击了?”
“是呀,这海盗怎么如何嚣张呀?唉...刘相公,这次您无论如何得接旨了,朝中大臣们都盼望您维护海疆安全呀!”黄公公捧着圣旨,急道。
“为君上和朝廷分担忧虑,是臣子的本分,刘某接下圣旨了!只是,这偌大的宣抚使司不会只有刘某一人吧?不知朝廷如何安排,可有派遣官员过来?”
“刘相公,国库紧张,实在拿不出经费给宣抚使司,朝廷依照临安水师例,募捐组建水师。圣上谕旨,许你便宜行事,属官幕僚不足的,可以就地征用,四品以下官员您可以自行任命。老奴离京之时,听说朝廷已经任命虞允文为宣抚司判官,同时,调张达、方恩全、孙猛、展鹏飞为佐官,随后就会赶来泉州。”
“微臣感谢圣上的信任!微臣一定肝脑投地,为陛下守护好海疆!”
刘朗听完黄公公的转述,心下甚是满意,面上却作感激涕零状,朝京城方向三叩首。
“刘相公的忠心,陛下也深知的,老奴就时常听到陛下念及您的功绩!”
“多谢黄公公转告,刘某上次奏请皇上派遣监军进宣抚司,不知陛下怎么说?”
“陛下对刘相公的赤胆忠心,非常欣慰,本不打算派遣监军,但两府相公认为依惯例还是应该派遣,因此,陛下就责令老奴为宣抚司监军。”
“好呀,以后要与黄公公共事了,还望公公多多照应!”
“刘相公,客气了,老奴对政务军务都一窍不通,宣抚司的事务,还请刘相公自行处置。老奴对茶艺感兴趣,听说安溪乌龙茶不错,老奴想到安溪置个宅子品茶,还望刘相公莫怪老奴渎职。”
这老货一副输诚讨好的节奏,摆明了不干涉刘朗的事务。既然他如此上路,刘朗也开心地笑道:“黄公公客气了,我刘家在安溪正好有一处宅院,送与黄公公居住,一应开支,都报入宣抚司账内吧!黄公公,听说令兄也经营些海上买卖?刘某想请令兄一道参与致远船行,由令兄占两成股份,还望不要推辞!”
“刘相公,这,这,这太重了!”
“黄公公,咱们多年的交情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不要推辞了!”
“多谢相公厚赐,老奴愧领了!相公,今后不管在宣抚司,还是京城,只要用得上老奴,老奴肝脑投地,万死不辞!”
“刘某先谢过公公!以后若有为难处,一定请公公相助!”
刘朗从黄公公手里接过圣旨,宣抚使印信令符,以及一些空白委任状,然后吩咐人,带他下去休息。
从刘朗接过圣旨的这一刻,也就意味着他正式成为沿海诸州宣抚使,他谋划的事业也将掀开新的篇章。他手握金黄色的卷轴,望着院外的天空,久久不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