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笑的如沐春风一般,是给他人的感觉,英俊不凡帅气逼人,则是少年人自我的感觉,不过没办法,他一向是这样的自信,以及厚脸皮。
只不过,任由笑意再浓,都是无法掩饰那满满的好奇之意。
走出来之后,少年人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着,看一眼花姑,又是看向叶司然和何曼筠,似乎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可以去死了一样。
“你是谁?”花姑杀机已动,没想到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人,脸色甚是难看,紧盯着江尘喝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要告诉我,谁可以去死了就行了。”少年人懒洋洋的说道。
“小子,你是在找死。”花姑怒,很不喜欢江尘说话的口吻。
“莫非你是在告诉我,是我可以去死了?”少年人看着惊呆了模样,不可思议的说道:“我得罪你了吗?”
“哼!”花姑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少年人这个无比白痴的问题。
“额,你哼是什么意思,到底得罪了还是没得罪?”少年人不依不饶的说道。
“看来你是真的找死。”花姑有点忍无可忍了,想着是不是先顺手将这个家伙给拍死算了。
毕竟是少年人一门心思找死,即便死了,也怪不了别人。
“老妖婆,这就是你不讲道理了。”少年人脸色一沉,有点不太高兴,“你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我有哪里得罪了你,换而言之就是说,我根本从未得罪过你,偏偏,你一而再的说我是在找死,难道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你很快就会明白,你是不是好欺负了。”花姑说道,脚下一动,右手一抬之下,一个巴掌,朝江尘拍了过来。
“江尘,小心。”眼见花姑出手,叶司然急声说道。
少年人就是江尘。
江尘出现的很意外也很突然,叶司然在第一眼看到江尘出现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待弄清楚,并非是幻觉之后,叶司然顿时是被巨大的惊喜所包围。
要知道,她问过何曼筠打电话给江尘的时候,江尘说了什么,江尘说的很简单,只是告诉何曼筠他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无疑敷衍的很。
如此一来,叶司然并未奢望,江尘真的能来。
甚至叶司然心想,哪怕江尘良心发现,赶了过来,估计她们早已全部都死了。
江尘来了,她们还没死……这如何能让叶司然不感到惊喜呢?
江尘依旧是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即便是在这种场合,仍旧是漫不经心,三言两语,便是将花姑给气的够呛。
叶司然看在眼里,无比的解气,连日来的郁闷之气,都是悄然散去了不少。
不过也正是由于江尘,太过吊儿郎当了,在这花姑出手之时,叶司然心里一阵紧张,唯恐江尘轻敌,一不小心被花姑给拍死了。
江尘嘿嘿一笑,朝叶司然抛了个媚眼。
叶司然粉脸一红,没好气的别过头去。
却在这一刹那,“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出,听到那声响,叶司然又是骤然回头,然后便是看到,在花姑的那张老脸之上,赫然浮现出五根通红的手指印。
“你现在还觉得我好欺负吗?”随手抽了花姑一个耳光之后,江尘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花姑大惊之色,震惊不已的看着江尘。
她并不清楚江尘实力如何,但因为江尘无声无息的出现,事先连她都不曾察觉的缘故,是以这一巴掌拍向江尘的时候,并未手下留情。
花姑觉得,以自己古武后天七层的修为,全力出手的情况下,哪怕江尘有点古怪,一巴掌拍死江尘,那也是足够了。
可是花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江尘随意一出手,就是后发制人,抽了她一个耳光。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如同火烧过一样,花姑却是根本无暇顾及,整个人陷入深深的恐慌之中。
以她古武后天七层的修为,全力出手的情况下,连江尘的一片衣角都没触摸到,反而是被江尘抽了一个耳光。
由此一点,花姑焉能不知,自己根本不可能是江尘的对手。
“问你话呢。”江尘嚷嚷催促道。
“你的话太多了。”强忍着心头的惊悸,花姑说道。
“其实你可以直接点,告诉我我很不好欺负就行了。”江尘说道。
“就算你很强,想要杀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花姑冷冷说道。
叶司然一开口,就是叫出了江尘的名字,花姑知道,江尘应该是叶司然叫来的援手,这不免让花姑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之中。
早知如此的话,她必然早就杀掉叶司然了,不然的话,哪里会有这样的麻烦?
“你难道不知道,你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吗?”江尘无比纳闷的说道。
闻声,花姑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叶司然和何曼筠相视一眼,则是莞尔一笑。
“江尘,你怎么知道,她看起来很好欺负呢?”眨了眨眼,何曼筠说道。
连日来,都是被这花姑欺负,总算是有机会欺负回去,何曼筠自然是一点都不介意落井下石的。
“既然是看起来,显然是长的很欠抽啊。”江尘一本正经的说道。
“可是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何曼筠故作疑惑的样子。
江尘没有回答何曼筠的这个问题,而是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为什么花姑看起来很欠揍。
于是乎,江尘再度一个巴掌,抽在了花姑的脸上。
一个巴掌过后,江尘洋洋得意的说道:“看到没有,是不是很好欺负?”
“原来真的很好欺负啊。”何曼筠眼睛一亮。
花姑这下是真的快要吐血了。
如果说,江尘在抽她第一个耳光的时候,还有意外的成分,让她心存侥幸的话,那么,当江尘抽了她第二个耳光的时候,花姑简直心死如灰。
枉费她说江尘要杀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江尘却是以事实证明,想要杀她,易如反掌,再简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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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不由更是恐慌,她怨毒不已的盯着江尘,说道:“小子,你太猖狂了,你若敢杀我,我宵水宗追遍天涯海角,也必杀你。”
“我发现呢,你这人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江尘叹了口气,一脸无辜的说道:“这样一言不合就搬靠山真的好吗?欺负我没靠山呢?”
花姑心头一动,心想江尘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江尘并无靠山?
只是这可能吗,她一眼就是看出江尘不过十**岁的年纪,这般年纪,修为就是这般恐怖,怎么可能没靠山呢?
却是花姑这般想着的时候,叶司然眼睛猛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花姑,失声问道:“你是宵水宗的人?”
“叶司然,你很意外是吗?”花姑不置可否的说道。
“意外吗?”叶司然苦笑起来。
叶司然岂止是意外那般简单,心情一时间,复杂到了极点。
江尘在听花姑提起宵水宗的时候,并无太大的感觉,但是对叶司然而言,却如同是三九寒冬,被人临头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
“怎么了?”江尘疑惑的问道。
“江尘,这宵水宗,和任家有着莫大的关联。”叶司然苦涩不已的说道。
“咦……”江尘愣了一下。
家族背靠宗门,叶司然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宵水宗,乃是西府任家背后的宗门。
叶司然尽管不姓任,但其却是和任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本质上其实就是一家人。
宵水宗的人要杀叶司然,这岂不是表示,一家人自相残杀?
不对,不能算是自相残杀,而是单方面的屠杀,毕竟,叶司然可没有和宵水宗自相残杀的资格。
“为什么会这样?”叶司伤心欲绝的质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杀你的而已。”花姑冷漠说道。
“江尘,帮帮我,杀了她。”听花姑这样一说,叶司然便是不再多问,她已经决定,等这边事情结束之后,亲自去一趟任家,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是会水落石出的。
“好。”江尘点头,直接一巴掌拍死了花姑,可怜花姑,在戏弄叶司然等人的时候,如同猫戏老鼠,在江尘的面前,却是自己变成了那只老鼠。
“这就完了?”何曼筠哭丧着小脸说道。
花姑也未免死的太容易了,她本来还想着,或许江尘会与花姑之间有一场大战呢,谁能想到,江尘拍苍蝇一样的,一下子就把花姑给拍死了。
其余的队员,也是一个个脸色古怪到了极点,那般看向江尘的眼神,悄然多了几分敬畏。
“好了,大家原地休整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们离开这里。”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的躁动,叶司然吩咐道。
队员们纷纷散开,各自整理起来。
何曼筠凑到江尘面前,大大的眼睛看着江尘,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一直这样看着,也不说话,都是看的江尘毛骨悚然。
“你看上我了?”足足被何曼筠看了五分钟,江尘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滚,不要脸,鬼才看上你了。”何曼筠翻了个白脸,小脸红红的,也是意识到,自己那般盯着江尘看,很是容易引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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