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太医不让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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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想到啊,我们匈奴,多了一个敌人啊。”把完脉之后的贾须眉,一脸沉重地说。

    “......”几条黑线出现在阿晚的额头,然后阿晚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给我说人话”

    “这个.....”贾须眉有些面露难色,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

    一看见贾须眉这样的神情,阿晚猜想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什么不治之症,什么疑难杂症,然后,命不久矣。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这段时间,光是眼睛这件事情,就不知道出现了多少的问题,一会儿好,一会儿瞎,一会儿半瞎子。还有自己的听觉,也莫名其妙的消失,然后莫名其妙的出现。

    再也不在设想下去了,阿晚直接站起身子,然后,穿上木屐 ,手机麻利地准备外出,走了几步,阿晚折回来,把记载着红姨跟刘荣那段不得不说的故事的那卷竹简,收拾好,藏起来。

    看着阿晚的这一套动作,贾须眉问:“师娘,你打算干什么”

    现在也顾不上贾须眉的称呼了,阿晚现在打算出去找刘彻,然后先哭诉一把,最好眼泪汪汪的,先把刘彻这个人弄到自己的寝殿来,然后天天吹枕边风,看能不能在自己的生命最后阶段,成为皇后啊。

    走了几步,阿晚突然想到了什么,折回来,上手揪着贾须眉的衣领,不免又被贾须眉的“馒头”打击了一下:“我问你,这个病,我还能话多久”

    “十个月......”

    “太好了,还有十个月啊。今晚就抓紧时间跟着刘彻弄出一个小孩子出来。”阿晚松口气。果然,人是越着急越聪明,可以用龙胎来实现自己的目的。

    “师娘”贾须眉一脸的震惊,然后说,“你现在可是不能进行房事的啊。你肚子里......”贾须眉摸摸阿晚的肚子,啧啧出声。

    “有毒吗”阿晚道。

    “你们的大汉皇帝,有孩子了。”贾须眉说着,遥遥头,一脸的担心,“我看我们两国都经常兵刃相交,要不要,我给你做了他”

    “呵呵。”阿晚道。

    古月成和贾须眉走的时候,也想他们来的时候一样,不知不觉就来了,然后,不知不觉就走了。

    在阿晚居住的寝殿之中,阿晚默默地为他们的上路烧了一叠纸。这可是贾须眉叮嘱的,他那天其实是来专门带了纸来让阿晚烧的,说,他见中原人都是这样烧纸后,才送人上路了。

    这样一来,阿晚原谅了贾须眉为什么在自己手里写的字,跟叫自己的是不一样的字,因为,这个人,根本就对中原人的传统不清楚。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阿晚把烧纸的火,弄得更大了一些。

    卫子夫有身孕的事情,现在已经传开了,传开的速度还是不错的。唯一让阿晚有点郁闷的就是,刘彻知道之后,赶紧过来,直接就把头放在阿晚的肚子上。

    看着自己肚子上多出来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阿晚双眼眨巴眨巴,有点像伸手去摸摸这个头,他把卫子夫带回宫,是因为卫子夫当天晚上的舞艺超群,其实,他知道,他是隐隐看见了那脚踝处的印记。

    后来,他找了机会,总是没有看到那个印记。就觉得她们像,但是,没有把她们往一个人的方面想。因为,这两个人,感觉真的好不同。

    所以,就没有想过,这两个人,是一个人。

    刘彻私底下问过卫青,卫青对于他很是不满,问不出什么。他就私下去查,查处了,卫青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卫子夫的姐姐。但是,他还是帮助阿晚捏造出来了卫子夫这个人出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就在做这件事情,虽然是派人去做的,但是,他总是反复询问每一个细节,完善每一个细节。

    这样的话,阿晚有了身家,有了家族,以后是不是会好过很多。不会像几年前一样,无依无靠,在后宫之中,没有自保的能力。

    对于阿晚现在的样子,刘彻想的则是,阿晚当初是服毒出宫的,可能受了什么刺激,然后忘记了过去的吧。

    不过,刘彻不打算说出来,他觉得,这样的阿晚,心里才全部都是他,才真正的是属于他的,而不是武王世子妃。刘彻就这样想着,盯着阿晚。

    感觉到刘彻的眼光之后,阿晚转头过去看了一眼,就差点溺死在刘彻的眼神之中。以前,作为美人的时候,阿晚经常被刘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只不过,那个时候,阿晚没有心情去注意。

    “卫姑娘。卫姑娘。卫姑娘”一边的老嬷嬷见阿晚出神了,大着嗓字唤了几声。

    “啊哦。你继续。”阿晚回过神来,道。

    “卫姑娘,请你也上点心,你的肚子里可是龙胎,可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你可要好好的为着肚子里的龙胎着想。”老嬷嬷道,“老身说的,可是以前的娘娘们养胎的注意事项。卫姑娘可要好好的听进去啊。”

    “好的,我一定会的。”阿晚一脸坚毅的表情,拍拍胸口。暗地里,阿晚的手慢慢得抚上小腹,眼神微闪。

    入夜。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夜晚,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

    倾听着一池蛙叫一片鸣,遥望那缀满星星的夜空。 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让人的视线很想穿透这层黑幕,很想刺探天之尽头是什么。

    桌子边,烛光还在亮着,已经挑过一次灯,剪过一次灯芯了。烛泪也堆积着。

    桌子旁边,是在专心批阅奏章的刘彻。因为刘彻是第一次当父亲,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心里的女孩怀上的。刘彻自然要跟着阿晚一起睡。就把一叠奏章拿到阿晚的寝殿,慢慢地看着奏章。在一边,阿晚怀抱着茶壶,趴在一边的桌子上,打着哈欠。

    “啊~~~~”再打了第一百个哈欠之后,阿晚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盯着刘彻,直勾勾的。

    翻着竹简看的刘彻,感受到了阿晚的眼光之后说:“你怎么呢还不快去睡觉。”

    听了这话,阿晚睁大了眼睛:“真的睡觉”

    “是的啊。”刘彻说着,顺便把手中的竹简卷好放在一边,“我也有些困了,睡觉吧。”

    连忙放下茶壶,阿晚自己跑去铺床

    床,铺好之后,躺下之后,阿晚看着站在床头宽衣解带的刘彻说:“太医说了,最近不让行房”

    “......”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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