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没有?”我往树梢那里指了指,问。
此时,那只跟着我们的斑鸠,就是躲在那树梢上面的。薛姐这娘们的眼神,向来都是不错的。所以,她往树梢上面一看,就把那只躲着的斑鸠给看到了。
“跟着就跟着呗!你总不能一针把它从树梢上射下来吧?”那娘们接过了话,说:“山凤凰这事儿,你也别太放在心里了。万一,是那守庙夫故意吓唬我们的呢?”
虽然直觉告诉我,那只斑鸠像这么跟着我们,绝对是有问题的。但是,薛姐都让我别放在心里了,我自然也懒得管了啊!
在又翻过了一个山头之后,我便有些迷茫,记不得前面到底该往哪儿走了。因此,我让小馋馋走在了最前面,让它给我们带路。
这小家伙,一边走,一边用鼻子到处闻啊闻的。闻也就罢了,它还一路走,一路撒尿。
“真是不讲文明。”我说了那小家伙一句。
“它要是讲文明,谁给你带路啊?”薛姐给了我一个白眼,说。
跟着小馋馋,走了差不多两个多时辰,我仿佛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小溪,前面有条小溪。这条小溪,不就是农家小院门前的那一条吗?既然已经找到小溪了,那便是说明,我们马上就要找到那农家小院了啊!
不得不说,小馋馋这小家伙,在找路这方面,当真是挺靠谱的。
“这次你立了功,回去给你买糖醋排骨吃,你要吃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让你吃个够!”我一高兴,便跟那小家伙许了这么一个承诺。
一听到有糖醋排骨吃,那小家伙,立马就蹦蹦跳跳的,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
我已经能看到那农家小院了,现在才凌晨四点过,不到五点,天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儿蒙蒙亮。没想到,那农家小院的烟囱里,居然就冒起了炊烟。
“那老太婆起得真早啊!这么早就在做早饭了。”我笑呵呵地对着薛姐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想起蹭饭啊?”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问。
“蹭饭?”我嘿嘿的笑了笑,说:“你还别说,虽然吃了一只烤野鸡,但走了这么多的路,我这肚子,当真是有些饿了。”
“真能吃。”薛姐给了我一个白眼,说:“看看你,越来越肥了,再这么肥下去,你都得超越小馋馋,成家里最肥的一个了。”
这娘们,居然拿我跟小馋馋比?她也不看看,小馋馋都肥成什么样了,圆滚滚的,要是遇到下坡,都可以直接滚下去。我虽然肚子上是长了一点儿肉,但距离肥什么的,还是差得远的嘛!
说话间,我和薛姐便已经来到那农家小院的大门口了,虽然烟囱里在冒炊烟,但这大门却是紧闭着的。
“咚咚咚!”
出于礼貌,我轻轻地敲了几下门。过了那么一会儿,便有脚步声从里面传了出来。然后,“嘎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你们怎么来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自然是上次见到的那老太婆。不过,从她说的这话,以及她这语气来看,对于我和薛姐,她表现得还是挺客气的。
“我们想来求点儿不死草。”我这人向来比较直接,因此并没有跟那老太婆弯弯绕,而是很直接地把我们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不死草?”老太婆把我和薛姐打量了一番,说:“我这里的不死草,不是说取就取的。再则,我跟你们二位,也没什么交情,凭什么你们说要,我就得给啊?”
那老太婆这是在拒绝我们吗?不过,给我的感觉,她这拒绝的话,并没有说太满,而是留有余地的。听她这语气,给我的感觉,她应该是想要跟我们提什么要求。
“第一次见面可以说没有交情,咱们这都第二次见了,多多少少的,也算得上是有些交情的嘛!”我笑呵呵地跟那老太婆扯了起来。
“交情不是你说有就有的,你们回去吧!我这不死草,是不会给你们的。”老太婆在说这话的时候,透露出来的,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直接说吧,你想要开个什么条件。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我都可以考虑答应你。”弯弯绕太浪费时间了,我还是决定直接一点儿。
“我看你们这小狗很正常啊!不像是有什么事。你们拿那不死草去,是要干吗啊?”那老太婆扯了这么半天,终于是问了一句稍微靠点儿谱的话出来了。
“你那不死草的药效很好,我想拿回去研制一点儿新药。”虎魂的事儿,我可不敢跟这老太婆说。因此,我随口撒了句谎,扯了这么一句。
“弄新药?”那老太婆用那对机智的小眼睛,在我的身上扫了扫,然后说:“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有这么简单,就是这么简单。”我笑呵呵地回了那老太婆一句,道。
“既然你说话都不老实,咱们之间,自然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老太婆瞪了我一眼,说:“你们赶紧走人吧!要一会儿天亮了,可就走不了了。”
“为什么天亮了就走不了了啊?”我有些好奇的,对着那老太婆反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你们胆子大啊!”老太婆顿了顿,说:“山凤凰你们都敢烤来吃了,你说你们的胆子,该有多大?”
我们烤那野鸡吃的事儿,这老太婆也知道了?说到底,那所谓的山凤凰,不就是一只野鸡吗?从小到大,我烤过的野鸡,数都数不过来。没想到,这一次,烤野鸡吃,居然还烤出了麻烦。
“我们那是无心之失。”我说。
“山凤凰可是给狼王打鸣的,它可是狼王的心腹。你们把狼王的心腹给烤来吃了,你觉得,狼王能饶了你们吗?”老太婆冷冷地从嘴里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
“狼王的心腹,你说的狼王,是那血霸吗?”我问。
要狼王真的是血霸,就凭小馋馋和它的交情。我相信,吃它一只野鸡,它应该是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血霸?”老太婆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它现在就是一只小狼崽,能不能成为狼王,少说也要一两百年之后,才能知晓。”
“你这意思是说,现在还另有狼王?”我一脸吃惊地看向了那老太婆,问:“你说的狼王,该不会是那独眼白狼吧?”
在我们第一次来灰狼山的时候,狼王就是那独眼白狼,不过它给血霸打败了。
“它?”从老太婆的嘴里,发出来的依旧是冷笑。在笑够了之后,她说:“一只连小狼崽都打不过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做狼王。就算是狼王,那也是摆在面上的傀儡,没什么大用。”
老太婆这话,说得还是很明白的。我一听就听出来了,她这意思是在说,那真正的狼王,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露面。
“你说的那狼王,跟朗普是不是有关系?”这话不是我胡说的,上次在见到朗普之后,我便觉得,他有些不对。现在,老太婆把幕后有狼王这事儿给说了出来,我立马就更加的觉得,那朗普不对劲儿了。
“我跟你们说的,已经太多了。要再说下去,我自己也得倒霉。”那老太婆顿了顿,然后说:“不过,我最后还是好心的提醒你们一句,现在赶紧走,一会儿天亮了,你们就算是想走,那也走不了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