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可有把握一举重创吕布,刘裕两军,夺回柳州”
刘备坐在刘胜左下首,脸露犹色。
“哼,你只管看着便是,这冰狭河,就是贼军埋骨之地”
刘胜虎躯如牛,面露不屑之色,信心十足。
一群还没断奶的娃娃,还能在他手中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父父王,你难道真打算放弃张嶷、魏延二人吗?他们可是忠心耿耿的啊,这要是不是太”
忽然,刘备面露不忍之色,迟疑的说道。
“是不是太残忍了?”
“哼,目光短浅之辈,我刘胜高瞻远瞩,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愚蠢的儿子”
“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行事自当雷厉风行,区区二人,死了也就死了,只要能灭了吕布、刘裕二人,他们的死,是完全值得的”
“再说,君为臣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还能说不不成?哼”
刘胜俨然是一个枭雄姿态,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刘备。
“可是”
“可是你麻(痹)啊,可是什么,啊,你不知道为父呕心沥血,是为你好吗?你在这里叽叽歪歪,是个什◎∟长◎∟风◎∟文◎∟学,w∞ww.cf£wx.n⊥et么玩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子吗?给老子滚下去,去好好反省反省”
刘胜被刘备的优柔造作给惹怒了,愤怒的咆哮起来,唾沫横飞,将刘备给淹没了。
刘备哪里敢跟自己老子顶撞,灰溜溜的滚蛋了。
“唉,备儿啊。你何时才能理解为父的一片苦心呢”
望着离去的刘备,刘胜怒火顿消,长叹一口气,眸中尽是萧索
麟州南部,安城。
“将军不好了”
一小将又一次惶急的跑了进来,骇声说道。
“张飞又来叫阵了?”
魏延执笔。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挥舞着,似乎在写什么
定睛一看,却是十二个大字,醒目的出现在那张宣纸上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那小将一见此,眼角微缩,心底翻起惊涛骇浪了,这魏延。莫非是打算投敌了不成
此时没有注意道魏延刚才的问话,低着头,浑身不自觉的滴出了冷汗。
“看来你也是明白人,那魏某也不揣着明白当糊涂,某打算献城投降,你要是愿意,就跟我一起,原是不愿意。那就”
魏延说到这,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声音放缓,虎目看向那小将。
那小将哪里不知道这魏延的为人,分明是以势压人,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立马就人头落地,没有第二种可能。
“末将愿意与将军一齐投降刘裕”
小将说完这句话。就感觉额头已是冷汗淋漓。
“哼,算你小子识相,你刚才要是敢说出半个不字,你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说完,魏延从案底下拿出一支弓弩。弓弩上有三根寒光闪烁的弩箭。
这时,那小将背底不自觉的发凉,一股寒气透体而出。
同时,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报,刘裕带着数万大军,已经在城外叫阵,让将军前来一见”
就在这时,一亲卫忽然跑了进来,禀报道。
那小将于魏延对视一眼,接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暗自镇定的向着城墙走去。
“某家已经高挂免战牌,你刘裕大军压境,是何道理?”
魏延虽说单算投敌卖国,但是为了增加筹码,态度不虚的强势一些。
“本王自然知道你高挂免战牌,孤来这里,是有一桩富贵,欲要送给你,你可愿接受?”
刘裕面不改色,淡漠如水,狡黠的眸子,紧紧盯着魏延。
“哦,一桩富贵送予在下?是什么富贵,只管说来便是”
魏延眉梢一凝,有些意外,同时又有些好奇,大声的喊道。
“哦,既然将军如此急不可耐了,那本王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本该如此”
“本王见魏将军苦苦守卫安城,这刘备狗贼,却不见丝毫增兵,可见此人已将军放弃了,这等人渣,不配将军誓死效忠”
“本王实不忍将军如此英才,喋血安城,愿意以厚位相授,还望将军不弃”
刘裕心底更明镜似的,他早已经知道这刘备怕是已经放弃了魏延了,所以趁机离间魏延。
“哼,刘裕,休要巧舌如簧,一朝臣子一朝君,今日只有断头的魏文长,没有卑躬屈膝的魏延”
魏延闻言,怒目圆睁,勃然大怒,怒斥起刘裕来。
这可把小将给吓了一跳,心说刚才不是说好了投降刘裕的吗?这魏延又在搞什么鬼,难道之前在戏弄他不成?
此刻,站在刘裕军身后的关羽,闻言便是松了一口气,心说魏延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他哪里知道,这是魏延的苦肉计,为了让刘裕更加看重他,重用他,才采取的计策。
“哼,魏延,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刘备已经将你放弃了,你要是在负隅顽抗,破城之日,就是屠城之时”
刘裕被魏延这么一骂,脸色立即变得阴沉无比,阵青阵白的。
“你,刘裕,汝安敢屠杀无辜百姓”
魏延一听,眼皮一跳,嘴角却浮现一丝笑意,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哼,这帮愚民,只是拥护大耳贼的,孤有何杀不得?”
“要么献城投降,要么负隅顽抗,不过待孤破城,必定血屠全城,以泄心头之恨,至于选哪一个,你自己决定”
“你要知道,他们的生死,只在你一念之间,是否要成为千古罪人,你自己考虑,孤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
刘裕一见魏延惊怒交加的神色,顿时也露出一丝冷笑,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仿佛是吃定了魏延一般,有恃无恐的望着脸色变幻的魏延。
“卑鄙”
刘裕身后的关羽一见刘裕以百姓身死来逼迫魏延,顿时气得直瞪眼,双拳紧握,指甲陷入血肉之中了。
此时的关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恨不得立刻斩下刘裕的人头。
但是他的行事准则却告诉他,不能做出如此不忠不义之举。
“你,唉,容某家考虑一番,望宿州王能多宽限一天时间”
魏延最终“无力”的长叹一口气,似乎浑身被抽干了一般,颇为疲累的说道。
“好,孤王就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后,本王希望你开城,亲自迎接本王进城”
见到魏延屈服了,刘裕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脸色尽是喜色
而魏延转身的刹那,嘴角亦是出现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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