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汇聚一堂,主帅刘裕,副主帅孙权都面色肃穆,看着下面几个诸侯王,道。
“诸位同仁,如今太平贼军人多势众,而且有屡战屡胜,我军不可硬抗其兵锋,所以要在据守开阳城,消磨太平贼军士气;同时出城叫阵,尽量斩杀敌将,提高我军士气!”
“大善!”
一众诸侯都知道刘裕说得有理。
“躲在城内当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好汉啊,要是俺,一定杀出去,杀得敌军屁滚尿流,那才叫痛快!”
“是啊是啊,老大说的对…”
忽然有一老气横秋的声音自下面传来上来,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孙权之弟孙坚吗?后面附和的就是孙坚手下四大骁将。
“放肆!你是谁?竟然敢质疑俺大哥,不想活了吗?”
坐于一旁的张飞一听,顿时大怒,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对着孙坚怒目而视。
“黑包子,俺就质疑了,咋地了,难道俺说的不对吗?”
孙坚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见张飞竟敢喝骂与他,岂能善罢甘休,一站起来,横眉冷对张三爷。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叫俺黑包子,哎呀呀,气死俺了,你敢不敢出去和俺比划比划,看俺不好好好收拾你这个目无主帅的家伙…”
张飞听孙坚叫他黑包子,顿时火气上涌,气的哇哇直叫,扬言要好好收拾孙坚一顿。
“比就比,难道俺会怕你不成?看看到底是谁收拾谁!哼!”
孙坚一听张飞要与他比划,当然不会惧怕,也叫嚣道。
“够了!”
“够了!”
孙权与刘裕同时喝道,脸上尽是怒色和羞赫,相视一眼,就开始呵责起来。
“三弟,大殿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在此撒野,来人将张飞拉出去杖责二十,以示惩戒…”
“二弟,你竟敢公然质疑主帅命令,来人拉下去,也杖责二十…”
见刘裕直接要杖责张飞二十,他也不敢偏私,也下了命令。
“且慢动手!”
忽然,北线联军主军师范增站了出来,阻止刘裕二人。
而张飞孙坚二人也顿时眼中闪过希冀,一来谁也别不愿意白白捱上二十板子,二来这实在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
“哦,范军师,你这是何意,张飞,孙坚二人公然扰乱秩序,质疑盟主,实在是大大的不该,稍作惩戒也是应该的,为何阻拦呢?”
刘裕面露不快,不过考虑到范增是北冥昊钦点的北线主军师,也不好太过得罪。
“主帅啊,范某认为,此时正值与太平贼军交战之际,临阵惩将,对军心大大不稳,二来,要是二位将军受到伤害,对今后战局有所影响,毕竟要叫阵斩杀敌军大将,而张飞孙坚二位将军均有万人莫当之能,还得仰仗一二,岂可让此二人有所伤害?”
范增并不在意刘裕的不快,因为他知道刘裕是明事理的人,再说张飞又是其三弟,只要稍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便可以说服二位主帅了。
“范军师说得有理,不过此二人公然在大殿之上撒野,不惩戒不足以服众人啊…”
刘裕听完,面露为难的说道,不过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接受了范增的建议了,不可能在惩罚张飞二人。
“呵呵,主帅所言有理,不过只要而为将军明日多立战功,倒是功过相抵,岂不美哉?”
范增笑着说道,算是给刘裕去掉了最后的后顾之忧,给了他梯子下,刘裕也顺着梯子走了下来。
“军师所言有理,我可以饶恕你二人罪责,不过尔等二人必须要戴罪立功,躲在战场上斩杀敌将,扬我军威!”|
刘裕不愧为千古雄主,虽然他确实很恼怒孙坚的无礼。
“主帅,范某有一计谋,可破敌军,挥兵南下!”
突然,范增拱手道,眼神清明,似是胸有成竹一般。
“哦,范军师,是何计谋?说与我听听…”刘裕一听,见范增斩钉截铁,立刻来了兴趣,问道。
“主帅附耳过来!”
范增可不会愚蠢到告诉所有的人,那样此计谋就算是失败了。
接着,刘裕孙权二人倾耳过来,范增小声的开始在二人耳边说道。
“嘶…”
二人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极不自信的看向范增,眼中尽是震惊和怀疑。
“范军师,此计可行吗?”
“主帅啊,正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只要到时候…必能一举破了太平贼军百万大军,名镇东洲!”
范增极为坚定的说道,仿佛他已经看到北线联军一举击溃了太平贼军百万之众一般。
“这,范军师,可否容我二人商议一二,再行回答?”
刘裕不自信,虽然范增说的很好听,但是沙场战斗,瞬息万变,他不敢丝毫大意啊,否则会酿下大祸。
“可以,反正视角还很宽裕,目前要做的是提升我军士气,消磨敌军士气…”
范增耸耸肩,颇不在意的说道,其实要不是因为北冥昊钦定他为北线主军师,而且禹州军也在此处,他可不会做着吃力不讨好的活。
翌日,太平贼军前来叫阵,而北线联军已是摩拳擦掌,立刻出去应战。
只见太平贼军之中跑出一员大将,此人身穿黄甲,手持一根钢枪,眼中凶光闪烁,大喝一声!
“吾乃南平将军洪秀全麾下大将赖汉英,谁敢与我一战?”
“我来斩你!”
张飞与孙坚的罪责可是看这场战斗的胜负,所以二人立马出阵,杀了过来,谁也不让谁。
“贼将卑鄙无耻,吾胡以晃来斩你!”
见北线联军出阵二人,太平军岂会吃亏,又有一人出阵杀了过来!
“俺俩一人一个,看谁率先扎下敌将首级!”
张飞见有出来一人,立马迎了上去,同时不忘与孙坚约定起来。
“哼,肯定是我先站下敌将狗头!”
孙坚冷哼一声,策马就向着赖汉英杀了过去,紧握古锭刀,犀利的眼神聚焦在太平贼军敌将身上。
不过百丈距离,二人胯下战马俱是不凡,奔跑如飞,顷刻间,二人短兵相交。
“呯…”
赖汉英一杆钢枪使得极为了得,不过孙坚也不凡,古锭刀如龙跃渊,游龙出水,静则温柔如水,动则雷霆乍响。
不断地袭击者赖汉英,赖汉英作为洪秀全手下有数的大将,武力不弱,与程普等人应该差不多,但是遇到等阶高了一级的孙坚,结局注定是悲哀的。
忽然,孙坚电光火石之间,古锭刀从孙坚腋下急速斩出,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赖汉英钢枪及飞到一旁,同时左手换刀,刀光剑影之间飞速划出,直接割破了赖汉英的喉咙。
血溅横飞,赖汉英终于还是没能抵挡住孙坚的古锭刀,死在了古锭刀下。
而与胡以晃对战的张飞更是干脆,胡以晃攻势大开大合,破坏力极强,而张飞亦是如此风格之人。
相对于孙坚赖汉英的战斗,张飞与胡以晃的战斗更加的直白,简单,就是不断的刺,戳,砍,抹…
纯粹是力量型的,所以随着战斗,胡以晃越打越心惊,而张飞越打越愤怒,这个该死的敌将,快要让他输给孙坚了,张飞岂能不怒?
看着孙坚要马上斩杀敌将,愤怒不已,极为着急,怒喝一声。
“呔,狗贼,给我死开!”
说完丈八蛇矛被张飞当做长刀,横劈而下,胡以晃立刻持刀抵挡。
“嘭!”
“咔擦!”
只见张飞丈八蛇矛含怒而发的一击,直接就将胡以晃长刀劈断,顺着蛇矛,直接就将胡以晃的头颅劈成了两半。
而这时候,孙剑也是同时一刀砍断了赖汉英的喉咙。
“我赢了!”
“我赢了!”
二人同时出声,看向对方,接着有同时对着太平贼军军阵大喝一声。
“谁敢与我一战?”
这时候,太平贼军才发现己方大将被敌将斩杀,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好,将军被杀了…”
开始慌乱起来,一时间太平贼军士气大惊,而反观联军士气在孙张二人合力发威拿下敌将首级后,顿时变得高昂起来。
“将军,此时与我军极为不利,我观敌将俱是不凡之辈,我军能与之对抗者,寥寥无几,不如先行撤退,再图后策?”
洪秀全手下大将杨秀清见洪秀全打算再次派出大奖,立刻阻止道。
“撤退,全军撤退!”
洪秀全一听,怒气渐消,看了杨秀清一眼,才极不甘心的喊了一句“撤退”,开始鸣金收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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