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希望诸位多多支持,还有就是告诉诸位一个不幸的是,我家乡发生地震了,这一点我极为沉重...
卧龙山,是居巢县一座奇异之地,这座山每逢每月十五,山中就会传来几声恐怖的吼叫,似龙吟,又似虎啸,所以普通人是极为惧怕的。
对于未知的事物,心中总是会带着一丝敬畏,而有一人越反其道行之,此人姓范名增,为一怪人,偏偏毫无惧色,竟然住进了这座可怕的卧龙山,美其名曰:沾沾龙气,提升智慧!
所以平时除了这怪人的一俩朋友来探望意外,很少有人赶来卧龙山,而至于宋义之前所说的那群匪寇,也是走投无路,仗着卧龙山的凶名,才不得已跑进山里。
不了会有范增这位名士隐居于此,断送了一群人性命。
而这一天,卧龙山却是热闹非凡,禹州楚怀王熊心亲自来此拜访范增,很多人都是极为疑惑和感兴趣,为什么大王会对那个怪人如此看重呢?
卧龙山内有一山谷,谷内雨水充足,还有一条湍急而下的瀑布,悬拳而立,清澈见底,瀑布下有一池湖泊,湖内硕鱼闲游,好不逍遥自在,此一处竟是一人间仙境。
熊心随着众人走入山谷,惊叹连连,对此一汪美景,留恋往返啊。
“宋义啊,看来范增先生果然是一高洁的隐士啊,竟然独立于世人之间,不沾尘俗之气,好一个高洁雅士啊…”
随着走入谷内,熊心竟然不自觉地放下了心中的烦闷,心情顿时间舒爽无比,仿佛那些凡俗之事已与他无关了。
不仅如此,凡是走进这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士兵,还是武将,亦或是谋士名臣,此时心灵似乎开始蜕变。
那些士兵和武将心中的煞气不觉开始净化和凝练起来,名臣谋士,心底的年头不觉开始痛打起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走到深出,只见一男子仰卧在一棵树下,树旁有一只黄牛悠闲的吃草,牛尾不自觉的甩着,似乎在驱赶着牛绳。
这一幕是那么的和谐,仿佛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众人驻足远望,似乎不忍心破坏这幅美景,个个都静静地站在那里。
忽然间,天空浓云密布,电闪雷鸣,天气瞬息万变,前一刻还灼热难耐的烈阳高挂,这一刻,细如露珠般的雨滴飘飘而落
哗!哗!哗!
不觉打弯了昂首屹立的小草,身姿摇曳的繁花,滴在湖泊之中,叮咚作响!
“哎呀,好端端的天气,竟然下雨了,久旱逢甘露,有喜!”
那从树上慢慢落下的雨滴不小心打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慢慢总梦中睡醒,睡眼惺忪的伸了一下懒腰,喃喃自语道。
“咦,有客人来了?”
忽然,那人嘴中发出一声惊咦声,这时似乎发现了在湖泊另一边淋了大半天雨的雄心一行人。
赶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慢慢摇着池塘走了过来。
“草民范增,见过楚怀王!”范增拱手作礼!
这一幕,让众人惊讶无比,都不自觉的看向为首的熊心。
“先生,你认得孤?孤自忖从未见过先生,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熊心心底也是极为惊讶,眉间紧皱,似乎是在思索着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此人。
“大王莫要想了,草民与大王第一次见面,不过草民昨日夜观天象,发现今天会有一名大人物造访,所以特地在老树之下等待,谁知不小心睡着了,还请大王莫怪,而且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宋义将军,所以一猜就知道来人是楚怀王您!”
范增笑着说道,说到后面,脸上有些异样,同时欠身赔罪。
“先生客气了,孤听闻,先生大才,特地前来拜访,想请先生出山,助本王成就一番大业!”
“大王,眼看这雨越下越大,不如到草民寒舍小筑暂避一二!”范增却并未立马就答应,熊心也知道,但凡名士都有自己的气节的底线,也不好逼得太紧。
“如此就叨扰了!”熊心礼貌的说道。
范增的寒舍小筑果然别有洞天,里面精致无比,等到范增结草炉取暖,众人坐定,这才开始再次聊到之前的话题。
“大王以为,如何才可以成就一番大业?”范增单刀直入,直接发问。
正所谓君择臣,臣亦择君,这一点尤为重要,谁也不想投奔庸主,白白葬送了身家性命。
“君为轻,民为本,社稷次之…”熊心此时见范增直接发问,看了一眼宋义,就开始仔细思考,接着就开始作答!
“君以何立天下?”
“君以仁立天下…”
……
随着屋外的雨滴越落越大,屋内二人对答如流,不断的提问和作答,很快两个时辰就过去了。
雨滴慢慢减弱,到最后,依稀可见,而屋内的声音也慢慢的降了下来,虽然熊心手下无大将名士,但是他确实有做明君的资质,整个发问,他都基本上按自己的理解答了下了。
这一刻,范增不在发问,起身开着窗外的雨滴慢慢,也那慢慢晴朗的天空,听着那若有若无的蛐蛐声…
“还请先生助我家大王…”见范增不说话,熊心麾下文武开始请求道。
“不可无礼!”熊心立即开口制止,同时也紧张的看向范增,通过刚才的问答,他此刻早已经对宋义的话深信不疑,此人绝对是安邦定国的大才!
半响,范增慢慢转身,看了一眼众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跪高声道:“臣范增拜见主公!”
一见范增答应了,熊心喜不自禁,连忙扶起范增,道:“先生请起,今日先生答应出山助孤,孤必以亚父之礼待之!”
“大王,使不得!”范增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似怀念,又似悲哀。
……
泗州,朝阳城。
李存孝带着大军在城外驻扎,每日叫阵,肆意辱骂,为了逼桓温等出城迎战,无所不用其极,肆意辱骂,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但是桓温犹如缩头乌龟一般,不敢冒头。
此刻,桓温是真的被李存孝打怕了,每次见到李存孝在城外骂阵都感觉心惊胆战的,他忘不了那一日在乱军从中如入无人之境的李存孝,那一刻,他惊为天人,这世上竟有如此人物!
“主帅,王城来信!”
以亲为呈上一份信件,桓温立刻打开查看,一看书信,桓温顿时间喜不自禁,眉宇间的忧色渐去不少。
见桓温脸露喜色,作为军师的庾亮也感到惊奇,连忙发问:“主帅,不知道王城发来书信所为何事?”
“呵呵,东秦王派出援军了,派出手下大将苏定方和万人莫敌的李元霸前来助阵,这下拿下九岭关就不用愁了,哈哈哈!”
桓温大笑着说道,仿佛有了东秦王派出的援军,拿下九岭关就易如反掌了。
“主帅,黄州军可是有那个杀星李存孝,拿下九岭关是不是有些?”庾亮皱着眉头说道。
“莫急,虽然李存孝此人极为强大,不过东秦王手下大将李元霸,此人天神神力,力大无穷,定州绝大多数的城门都是被此人用手中八百斤的铁锤砸开的,我想以此人武艺,不说杀死李存孝,打败李存孝倒是轻而易举,李存孝可没有此人这般彪悍的战绩啊…”
桓温笑着摇头道,此刻极为看好李元霸,对于李存孝的那份惧意,不经意间渐渐消散。
果然,第二日,苏定方在杜预的陪同下,直接到了朝阳城,桓温带大军出城迎接。
“末将桓温见过国相,见过苏将军,见过大将军!”桓温策马上前拜见。
“桓将军受苦了!”杜预扶起桓温,扶着桓温的手说道。
“国相严重了,为大王尽忠,是末将的职责…”桓温摇头道。
“杀啊,儿郎们随我杀!”
就在桓温与杜宇等人嘘寒问暖,家长里短的时候,一支骑兵从侧翼突然杀了出来,这一下还真是让众人措手不及。
众戍卒还未进城,一时间对于冒出来的这支骑兵,感到惊慌失措,不过苏定方不愧是苏定方,直接组织军队抵抗反击。
而反观李存孝这边,连日的顺分顺水,让这些骑兵极为自信,同时这阵子见泗州军不敢出来,内心淡出了鸟来,一件可以杀敌,个个嗷嗷大叫,手持兵刃欢呼着杀来。
为首的李存孝,双手各持一兵器,毕燕挝,禹王神槊连连挥出,顿时间尸横遍野,一片血腥,而黄州军见李存孝如此勇猛,个个兴奋莫名,士气如虹,策马就杀进了还未进城的东秦军中。
“咦,那人好本事,俺要跟他打,看他能接俺几锤?”
忽然,李元霸盯上了正在杀敌的李存孝,直接策马就杀了过去,嘴里不停大吼。
“让开,那厮敢不敢跟我打?只要你接俺三锤,俺就是你爹!”
李存孝也看见了李元霸,对于这突然冒出来的“傻子”,感觉有些好笑,不过见这厮杀伤力十足,自己手下士卒竟然难以抵挡一二,也顿时怒气上涌,眉宇间少见的出现了一丝凝重,策马就杀向了李元霸。
李元霸见李存孝杀来,更加兴奋了,直接一锤就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人连人带马锤飞,嗷嗷大叫着杀向李存孝。
“嘭!呯!”
二人电光火石见交相而过,兵器相撞,顿时间擦出了火花,火花顿时四溅,看起来二人平分秋色,不过李存孝还是落入了一丝下风。
“好大的力气?”
李存孝内心大呼,同时心底那厮轻视顿时间烟消云散,李存孝眼中慢慢生腾起一丝火光,一股战意慢慢的从体内涌出。
“咦,你这厮倒是有本事,竟然能够硬接俺一锤而无事,痛快,再来!”李元霸倒像是没事人一般,此事极为的兴奋,大叫着再次冲了过来。
“来就来,以为某怕你不成?”李存孝见此人如此勇猛,也不敢大意,同时心底越发的兴奋了。
“呯!”
“嘭!”
“当!”
“咚!”
不消片刻,二人便交手近百回合,不分胜负,看的众人惊叹连连,都忘了杀敌了,都不自觉的拉开足够的距离,开始观战起来。
而无论是李元霸,还是李存孝,都是愈战愈勇,出手间大开大合,兵器的交错声乒乓作响,震耳欲聋,犹如雷霆炸响一般,在天地之间跌宕!
“淅沥沥!”
忽然,李元霸的坐骑前腿一软,奔跑间突然摔倒,这一变故,让苏定方等人惊惧不已,冷汗直接流了下来!
“他奶奶个兄,俺的坐骑不行了,容我回去换一批新的再来打过!”李元霸直接双手持着擂鼓嗡金锤,极为麻利的跑回了自己的阵营,看起来极为滑稽可笑。
而李存孝看着李元霸从自己眼前溜走,也不追赶,就这样目送着李元霸离开。
其实不是他不敢去追击,他比任何人清楚,李元霸此人的危害有多大,只是那一刻,他的战马也已经到了极点,颤抖的马腿只有他自己发现,如果不是李元霸的战马先一步力竭,那下一步出丑的就是自己了。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麾下士卒极为兴奋的大吼道,李存孝一听,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并未出声。
看着东秦军浩浩荡荡的进了朝阳城,挥手道:“全军随我回营!”
临走间,策马再次回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慢慢进城的东秦军,接着就火速离开了朝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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