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的陈楚楚,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了钟小福的财务助理,而陈楚楚的智慧和美貌深深地打动了钟小福,钟小福以工作之名,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古龙说得好,事业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钟小福的事业有成、成熟稳重,也深深地吸引了陈楚楚。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爱得死去活来。不久,陈楚楚怀上了孩子,钟小福干脆在高尚小区,买了一套豪宅,金屋藏娇。
纳兰性德说得好: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刚开始,陈楚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和钟小福长相斯守就足够。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楚楚逐渐厌倦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活,作为哥哥的陈楚平,也为妹妹的未来着急,于是为妹妹分析,如果钟小福的儿子有一天突然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说不定陈楚楚就母凭子贵,顺利扶正,再也不用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
说着说着,陈楚楚也动心了,在哥哥的怂恿下,出了六万,请了桂州省两个闲散人员,掳走钟小龙。本来说好事前给3万,事后再给3万的,可惜现在东窗事发,剩下的3万尾数想给也给不了啦。
听完钟楚楚的叙述,邵强心灵深处的某一神经被触动了,但仍绷着脸问:“钟小龙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陈楚楚茫然地道。
“你应该明白,把钟小龙找回来,你的罪名会轻很多。”邵强因势利导。
“我真不知道。”陈楚楚抽泣道,“所有事情,都是我哥哥联系的。”
邵强满脸寒霜:“你真......”
“嘭!”一声响,审讯室大门被用力推开,一个女人疯一般扑进来,跪倒在陈楚楚脚下:“求求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我退出,我和小福离婚,离开琶江。”
“钟太太。”陈楚楚也跪下来,“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掳走你的孩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钟小福一巴掌打在陈楚楚脸上,“你这个贱rn,我自问待你不薄,你竟敢弄走我的儿子。”
陈楚楚被打得呆在那里,眼泪像断线珍珠一样滴下来:“小福,你相信吗,小龙一被抓走,我就后悔了!我不应将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太爱你了,我只想光明正大地牵着你的手逛街,这样难道有错吗?我好想我们能像别的家庭一样,三个人手拉手一起上街!这有错吗?小武问我,为什么我们不和爸爸一起牵手逛街呀?别的小朋友都是牵着爸爸妈妈的手一起出去的!我回答不了小武,我不会回答!”
“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求求你,将我的儿子送回来,好吗?”范婷流着泪说。
看着自己两个女人在痛哭,又看看自己狠狠地刮了一巴掌楚楚的右手,钟小福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如何是好。
“问我哥哥吧,明天他会给绑匪送剩下的3万块,抓到两个绑匪,就可以找到小龙了。”陈楚楚一抹眼泪,决断地道,“等找回小龙,我就带小武离开琶江,再也不回来了!”
邵强心里苦笑:“这个天真的傻女人!你说离开就离开吗?案件完结之后还要判刑呢。”
迅速提审了陈楚平。在强大的压力下,陈楚平同意以雇主的身份,继续和绑匪交易。
两个桂州人,还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大模大样地到陈楚平指定的地方收钱,被邵强逮个正着。
在人证物证面前,两个桂州人也只有坦白:那天掳走小龙后,两个人驾车一路直奔羊城,由于小龙又哭又闹,两人没有办法,随便联系一个人贩子,以八千元的价格将小龙卖掉,省得麻烦,居然连人贩子电话也没留下。
“天呀,听说人贩子通常会把小孩子的手脚剁掉,让他们扮可怜去街上乞讨的。”范婷哭倒在邵强面前。
事情到了这一步,案件总算是告破,可是钟小龙找不回来,就是最大的失败,也很难结案。
邵强抽着烟,来回在办公室走着,急得满头大汗。本来以为抓住绑匪,就能顺利找回钟小龙,那曾想到案件会如此曲折复杂。
“刘镇长,案件破了。”拨通刘铁光的电话,邵强没有一点喜悦,懊丧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在羊城找一个失踪小孩子,无疑是大海捞针。
“我想想办法。”刘铁光安慰了一句邵强:“天无绝人之路,放心吧。”
......
“走,我们去找许相师。”回到村里,刘铁光拉着刘观林往后山的龙潭水洞走去。
“什么事让刘镇长如此心急呀?”刘观林莫名其妙地问。
“找到许相师再说。”刘铁光迈开步伐,大步向前。
许自负坐在龙潭水洞前,正悠然地拿着一把鱼杆钓鱼。
“老道士,这里有鱼钓吗?”刘观林很好奇。
“有呀,不但有鱼,还有金龟。”许自负神秘地说。
“金龟?”刘观林用手指着许自负,哈哈大笑,“老王八就有一个,金龟你想都不要想。”
“刘小友,说话怎么这么缺德,小心折寿。”许自负瞪了一眼刘观林。
“许相师,你在这里就好了。”刘铁光松了一口气。
“看你这么焦急,一定有事求我吧。”许自负一捋胡子,笑嘻嘻地道。
“是啊,情况紧急。”刘铁光将事情一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担忧地道,“羊城太大,上哪里找钟小龙,我们担心他的安危呀!请许相师指点迷津。”
“你想找小孩子,没有那么简单的。”许自负苦着脸说。
“你给我算一下吧,你不是相师吗?”刘铁光焦急道。
“别急。”许自负道,“你先给我拿几样东西来。”
“什么东西?”刘铁光问。
“第一,卖一扎香;第二,拿一件钟小龙穿过的衣服;第三,在小龙家的米缸拿半斤米。”许自负吩咐道。
“我马上去拿。”刘铁光连忙下山筹备。
“老道士,你想搞什么鬼?”刘观林好奇地问。
“起坛作法呀!我要施法显示小龙的位置。”许自负认真地说。
“这个可以教我吗,老道士。”刘观林来了兴趣。
“可以,一百万。”许自负伸出一个手指头。
“切!你不如去抢好了,我哪来这么多钱。”刘观林怪叫一声。
“佛祖有云,经不可轻传。”许自负一捋胡须,“同样,我们道家的法术,也不可以随便示人的,看在你帮我盖木屋的份上,本相师就降价大酬宾,八折,八十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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