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先前是有暗搓搓的想过,夏梵受挫心情不好,然后自己贴心的安慰,‘感情’迅速升温,发生质变。
这下好了,那些名媛彻底把夏梵恨上了。
———
程清朗跑来找人。
按照赌约,江寒汀让给他江山影业七分之一的股,关键的是……对方另外拿了七分之一说要给夏梵。
说得冠冕堂皇,什么球赛对方也有份。姓江的送这么份大礼,想到后面的深意,他高兴不起来。
夏梵把书搁下抬起头,“七分之一?哦,我没有钱买。”
“他说送给你。”
程清朗脸上黑云密布,最近两天江寒汀在忙着和他年过半百的两伯伯过招,抽不了身,所以让助理代为转告。
这次之后,江家的股权就全落在了江寒汀一人手里,以后独|裁也无人敢有异议。
夏梵看着怨念是快溢出来的人,她不紧不慢的说,“上次打猎,江寒汀腿上中了一木仓,我带他出来的。”
程清朗瞪大了眼睛,“你先前怎么不说。”
小姑奶奶,你说这话的语气,怎么能和你说“我昨天吃了碗面”的语气一样……
程清朗转念一想,怪不得江寒汀这次占尽了优势……
夏梵心里琢磨着,酬谢还是封口费?或者两者都有。
程清朗脸色稍齐,“那你就收着,他的命值钱的很。”
“恩,刚好货钱两清。”她背的也不容易。
程清朗看着夏梵正在看得书,“你又在看什么,考试的书。”
夏梵一直被人叫做小文盲,可不是,她在准备自考,反正书她看一遍就记住了,顺便考考。
“考试的书我看完了,这是另外的科目,随便看看。”
程清朗:“……”
算了,他还是不说话了。
———
夏梵听到了些流言。
从前她要娶,哦,是她要嫁礼部尚书的次子,新科的探花郎,不少人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为探花朗抹了一把同情的泪。
她就很无语了,又不是她想嫁的,关键是她觉得自己才是花啊……
后来折花当日,她莫名其妙到了这里,这下又重蹈覆辙了。
探花郎至少名字还有个花,那两个人,就江寒汀和程清朗,哪儿像是花?
霸王花和鸡冠花?!
什么眼神。
还有附带的那什么前缀词。
艳|俗,上蹿下跳、人面兽心、天理难容?
艳俗?她那么可爱善良,怎么就被蜈蚣精们说成天理不容?眼睛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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