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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场除了有数的几人外,绝大多数人恐怕就连玄冥神掌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但是在见到小无忌身上那道碧绿的五指掌印之后,也都能猜出绝对不是什么善类,而心忧爱子的张翠山更是面露焦急之色。
深知玄冥神掌阴毒之处的苏志航也是目光微冷,刺向地上的鹤笔翁。随后,苏志航心念一起,放开对鹤笔翁的钳制,淡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此想要做什么?”
鹤笔翁本来还有几分惊惧,毕竟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被对方抓了起来,成了板上的鱼肉,这等经历实在是前所未见。
不过,想到玄冥神掌的威力,鹤笔翁又恢复了几分底气,强作镇定道:“嘿嘿,既然你们认得玄冥神掌就好。你若不想这小子受尽折磨而死,那就快放了老夫,否则,哼哼!”
玄冥神掌?听到鹤笔翁的威胁,苏志航也不由得一乐:“区区阴寒掌力,也敢如此的大言不惭?至于你的来历,需要贫道提醒你,先去换一身行头再回来吗?”
说着,苏志航就顺手将小无忌身上的寒毒吸出,将之尽数打回到鹤笔翁的体内。
鹤笔翁虽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是全身内力都全都被苏志航封住,此时寒毒入侵,登时如遭雷击,连同体内的寒毒一起开始反噬,当真是痛苦难当!
厅内众人一开始见苏志航只是轻描淡写,便将小无忌身上的寒毒祛除,还只道这“玄冥神掌”只是名头唬人罢了,暗自纳闷怎会令一代宗师张三丰勃然色变?
谁知随着鹤笔翁身上的寒毒反噬,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块巨大的坚冰,将偌大一个大厅的温度都低了数分,可见这寒毒的厉害,众人都不由面露忌惮之色。
遥遥感受到鹤笔翁身上传来的彻骨寒意,所有人这才恍然大悟,看向苏志航心道:这恐怕不是玄冥神掌威力不够给力,而是这位的实力太强?
控制住不让鹤笔翁这么轻易狗带之后,苏志航就把目光一转,看向了以空闻为首的少林僧人:“你就是如今的少林方丈?”
空闻心知对方辈分奇高,也不奇怪对方语气中的居高临下,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空闻,忝为如今的少林方丈,不知阁下是何方高人,有何指教?”
苏志航点点头:“空闻是吧,贫道跟少林也算是有些交情,还曾在少林后山留下了四个字,不知那现在还在不在?”
四个字?圆业等人均是一脸的迷茫,唯有空闻、空智、空性三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的面露惊色,有些不可置信道:“原来是“琴剑仙”苏前辈!没想到一个甲子过去,晚辈还能见到前辈真容,真是晚辈荣幸!前辈重出江湖,真是中原武林之福啊。”说完,空闻三人连忙躬身行礼。
这一下,现场大哗,“琴剑仙”何许人也?虽然在元廷的有意打压下,一些传说逐渐被掩埋,一些新冒出头的小门小派没有听说过不知道,但是对现场许多传承已久的名门大派来说,不可能不清楚这个名号的分量。
先不说那些神乎其神的传说,别忘了,杨过这个“武林神话”可还活的好好的呢。单单是杨过这么一个弟子,就足够让苏志航碾压现场的所有人了。
听说这位出海云游去了,没想到已经回来了,还出现在张三丰的寿宴之上。而且,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传说神雕侠侣也是容颜不老,这“年轻道人”虽面相年轻,但恐怕比张三丰还不知大上多少,难道说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之术?
无视了人群中的骚动,苏志航问空闻:“武当本已发出英雄帖,待得此次寿宴过后,就在武昌黄鹤楼头开英雄大宴,商议谢逊一事,少林为何会想到在寿宴上突然发难?”
大家都不是笨人,尤其是得知爱子安然无恙,匆匆跑出来的殷素素,闻言不由看向地上求死不能的鹤笔翁,问道:“前辈,你的意思是说,其中有鬼?”
苏志航微微颔首:“若无此人,贫道还不至于如此肯定,现在吗······空闻,到底是什么人提议,要选在今天上武当山?”
众人也很快就想通其中关节,大家为了打武当一个出其不意,除了自己人外,肯定是没有走漏风声的。那么张三丰的百岁大宴,元廷为何要冒着风险派人潜入,而且还带着张无忌这么一个重要的人质?
空闻:“阿弥陀佛,提议此事的,乃是敝寺的圆真师侄。”但随即,一旁的圆业便高声为圆真辩解道:“各位明鉴,我圆真师兄只是因为空见师伯死于谢逊这恶贼手上,才会有此提议。”
殷素素却抓住了什么,突然问道:“这位圆业大师,你说圆真是空间大师的弟子?敢问空见大师一共有几个弟子?”
空闻不明所以:“阿弥陀佛,我空见师兄一共也只收了圆真师侄一名弟子,女施主何出此问?”
殷素素与张翠山对视一眼,便将当初空见以佛法感化谢逊的经过复述了一遍,最后,张翠山道:“若是空见神僧只有圆真一名弟子的话,这个圆真无疑就是当初导致我义兄胡乱杀人的罪魁祸首了。”
圆业虽然觉得张翠山与殷素素的讲述严丝合缝,实在不似说谎,但还是强辩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等怎知是不是你要包庇义兄,将一切推到我圆真师兄头上?”
听到别人怀疑张翠山,张松溪不由接口道:“既然少林不信我五弟之言,那还请这位圆真大师出来见见,对质一番,真相如何不就自然清楚了?”
顿了顿,张松溪扫视了空闻等人一眼,看上去十分意外道:“不过,看样子,这位十分感念恩师的圆真大师今天好像没有来啊。”
听张松溪这么一刺,空闻也有些尴尬:“阿弥陀佛,圆真师侄有要事在身,并未前来。”
张松溪冷笑一声,反问道:“什么事情,会比为恩师报仇更加重要,不会是做贼心虚,不敢来吧!”空闻一时语塞,亦是觉得圆真的行为十分的反常,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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