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渊的嘴倒挺紧,挨了我两顿揍,却一口咬定是晚晚威逼利诱他的。|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威逼利诱他?他以为他是谁? 看来不下狠手,他是不会招,我扬手又要开揍,却被匪白抓住了我的手:“夏君安,不能再打了,他们人多势众,你再下手的话,估计今天我们就走不了了。” 我回头一看,何渊的家人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缩了缩手,指着何渊说:“你胆敢伤害林向晚,我就跟你拼命!我说到做到!” “林向晚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护着她?她又不是你家人!” “她就是我家人,她是我姐!何渊,你给我好好记着,她要是受到伤害,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我指着他的鼻子放下狠话,然后被匪白拖走了,留下满脸疑惑的何渊。 “匪白,你干嘛拉我走?我还有很多话要嘱咐姓何的呢。” “夏君安,林向晚的话你全信,何渊的话你就全部否定,是不是?”匪白拉着我站在一处树荫下,有些语重心长地跟我说话。 “当然,何渊算什么?我怎么可能信他在那胡说八道?” 我从未发觉,我其实是个很武断的人。 “你不了解何渊,但你同时也不了解林向晚,所以他们两的话,你应该一视同仁地听一半,信一半。”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匪白很坚定。 我沉默不语,心绪起伏,有点仇视地看着匪白:“你是神吗?还是魔鬼?” 匪白直视着我,丝毫没有退让。 就在这刹那,我忽然想起那个梦境,那个梦中追着我的人,依然是我上次在公交车上看错了藏刀的大学教授。 我想,我跟这个大学教授之间怕是有什么过节,可是有什么过节呢? 算了,总会想起来的…… 晚上回去时,果然外公外婆小舅已经走了,我蹑手蹑脚地往楼上去,被我妈堵在楼梯上:“小姑娘今儿到哪潇洒去了?看了一天的书展?” 我抬头朝她嘿嘿笑:“看完书展,又去看了场电影。” 看电影倒是真的,和匪白一起去看的。 “你这小姑娘,也太不顾及长辈的感受了,外婆兴冲冲地来就为了看你,你却叫她扑了个空,你说她能不失落吗?以后不能这样,知道吗?”我妈点着我的脑袋数落。 “听外婆的声音感觉她挺高兴的嘛。”我不服气地回嘴。 “你外婆是为了顾及你的感受,你这小孩,不孝顺,外婆多疼你啊。” 大门咔嚓一声关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晚晚,看来她今儿也出去避难了啊,我们真算是心有灵犀。 妈妈扬了扬手:“向晚回来了啊,吃了吗?饭厅里留了饭。” 我妈其实很多时候对晚晚比对我还好,不是吗?我晚回来,劈头盖脑地就是一顿训,而晚晚却还能得到妈妈的柔声细语。 晚晚瞥了我一眼,小声说是知道了,便默默往饭厅去。 我和林向晚,分明从来都没有站在彼此的立场看过对方,林向晚觉得我不快乐是无病呻吟,我觉得林向晚不快乐是贪得无厌。 翌日,早晨 第一节课是英语课,袁老师进来时是微微笑着的,垂头看着手中的课本,视线缓缓向前延伸时忽而眼神一亮,将我上下打量着。 同样的,我也在打量他,因为匪白说过,为什么林向晚那么笃定你帮袁束批改试卷是在撒谎,只有一种解释说得通,那就是那时她跟袁束在一起。 对于这个说法,我一百个不相信,因为袁老师已经结婚了,妻子是教育厅领导家的千金,他怎么可能做跟自己学生不伦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可不信归不信,我却不得不注意起他的一举一动来,袁束是个不管长相身材学识谈吐都很出类拔萃的人,而林向晚,她向来喜欢出色的人,她又长得那么漂亮,她长相气质都偏成熟,她打扮一下,说是上大学了,也没人会不信。 这样的两个人,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吗? 我忽然不敢那么肯定了。 因为我和林向晚分在不同班,又从来不会一起上学放学,所以学校里没有人知道我和林向晚是姐妹,旁人不知道,袁老师自然也不会知道。 下课的时候,袁老师让我去他办公室,我也是英语课代表,时常出入他办公室,有时在办公室会碰到林向晚,她总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久而久之,我看到她也便视若无睹了。 现在,袁老师叫我去他办公室,我却纠结了起来,我说过,我从来都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我害怕内心的猜疑会一目了然而显得自己很奇怪。 我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了他的步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