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树立季树梢看到季树林这般小模样,他们两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盛起来。季安宁神态恬静坐在一旁笑看他们兄弟三人喜相逢,季树立很有大哥的风范,季树梢年纪不大,可是他给人一种温雅如玉的感受,季树林小小年纪,就天生有一种酷感。
季安宁忍不住猜想着如果田氏再生下一子,那位小弟弟又是什么样的性情?季树立侧首瞧着季安宁面上的笑容,他走近过来问:“宁儿,我们来之前,大伯母说你派人送信过去,外祖父外祖母要留你再多住一些日子?”
季安宁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说:“外祖父亲自给林儿启蒙,大舅舅说他要亲自看着林儿的功课进度,而大表哥则会亲自给林儿教授功课。”她抬眼瞧着季树立,说:“哥哥,我如何拒绝得了长辈们这样的拳拳盛意?”
季树立惊讶的瞧着季安宁,再望一眼听季树梢说话的季树林,他低声说:“这样的大事情,你是决定不了的,一会我先去和外祖父大舅舅商量。”季安宁望着他微微笑了起来,做为晚辈,他一样是决定不了这样的大事,终需两边长辈们自行沟通决定。
季树立笑着伸手想要拍一下她的头,可是瞧着她俏生生的小模样,他想着妹妹已经大了,那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他笑着说:“不管怎么样,我总要先去了解一下外祖父和大舅舅的意图。不管如何,我希望两家人是亲人,不希望他们因为关心我们而互起心结。”
季安宁笑瞧着他。再瞧一眼那兄弟两人,她凑近他的耳朵边低声说:“外祖父和大舅舅非常赏识林儿的天分,他们是有心从小培养林儿。”季树立惊讶的瞧着她说:“外祖父和舅舅们对我们的学业一向非常关心,可是林儿现在年纪还小。不必早早就开始认字识字写字。”
季安宁瞧着他只是笑,季树立冲着她瞪眼后,说:“如果林儿自个愿意,我也是不会反对的。”季安宁瞧着他轻轻点头说:“哥哥,你别太担心。外祖父和大舅舅都是心里有成数的人。他们大约是有心留我们多住一些日子吧。”
季树立默默的点了点头,他还是想着要寻田家老太爷去说话,老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待他们好,他心里还是非常的明白。他年纪已大,已经分得家自已家和外祖家的区别,田家老太爷的厚意,他并非不愿意季树林接下来,反正他们兄弟三人注定和田家是扯不开的关系。
只是他并不想把季树林的教育完全的托付给田家人,这样无形当中季树林将来就会与本家人的关系生涩,对他的未来发展不是一件什么幸事。季安宁抬眼瞧见季树立深思的神色。她瞬间觉得季树立一定能帮季树林寻找到一条最适合他的路。
季树立很快的起身出去,季树梢略有些不解的回头瞧着季安宁说:“姐姐,你和哥哥吵架了吗?”季安宁笑着摇头说:“你几时见过哥哥和我会与人吵架?哥哥是有事要出门去,你继续陪着林儿说话吧。”
季树梢是信服兄姐的弟弟,他立时转回头去跟弟弟说话,尽管这个弟弟的小脸板正得如同老夫子一样的严肃少语,在季树梢的心里,他还是觉得自已的弟弟,就是要比别的小孩子可爱懂事。
季安宁觉得岁月无限的美好,她所求的也不过是关心她的人。都能安好自在的生活。一会又一会后,季树立一直不曾回来,季安宁做主带着季树梢兄弟去了田润清夫妻的院子。田润清恰好在院子里,他看到季树梢兄弟后。他的眼光还往后望了望。
他直接问季安宁:“你哥哥今天没有来吗?”季安宁笑着说:“哥哥先前说想去陪外祖父说话,不知他是不是和外祖父说得太过投契后,就忘记了时间。”田润清笑瞧着她,说:“你进去和你大嫂说话,我照看着梢儿和林儿在院子里玩耍。”
季安宁笑着进了房里,大表嫂端坐在房里做针线活计。她笑瞧着季安宁说:“宁儿,你上次画给我的古式花样还有吗?我娘家祖母明年要大寿,我想着老人家一定会喜欢那样的图样衣裳。”
季安宁打量她手里活计,就是老人家款式,她笑着点头说:“大嫂,你想要那种样式,你先让我跟我说一说布料和款式,我再帮你想那种古式图样最合适用上去。”田大表嫂笑了起来,说:“我祖母是春天里的大寿,自然是要备上厚织绵布料的一套衣裳。
款式就照通常老人家的福寿款式。”季安宁瞧着她手里的上衣款式,想着这般厚实的布料,针线活计更加要精心。她想一想说:“大嫂,就用那种大方简洁的寿窗图样,我觉得很是特别,我已经在给外祖母做一件冬外套会用上这种图样。”
季安宁瞧见田大表嫂眼里迟疑的神情,她立时笑了起来,说:“大嫂,我只是用两个图样装饰衣袖边边,我是让大嫂瞧一瞧效果再决定要不要用那图样。”季安宁原本是想多绣几个寿窗图样在衣裳上面,可田家老太太觉得太多不好,她只肯保留衣袖边的小图样。
田大表嫂轻舒一口气,她转而笑了起来,说:“我以为你给你外祖母的衣裳全用上那图样,那大嫂可不能用同样的图样。你这样说,我要瞧一瞧还能不能用。如果不适合,宁儿,你再帮我多想一想两个古式图样。”
季安宁应承下来,她顺手捞起田大表嫂做了一半小儿衣裳做起来,说:“大嫂,你要赶着做给你祖母的衣裳,侄儿们的衣裳就由我来帮着做。外祖母的那件衣裳,我已经缝合成型,只差衣袖口上的图样,还没有配到合适的线。”
田大表嫂把她存的线摆了出来,要季安宁挑选有没有能用得上的线。季安宁一眼就瞧见田大表嫂收藏多年的绣线,她笑着指给田大表嫂说:“大嫂,那是多少年前的线,我瞧着色彩还是很鲜艳。”
田大表嫂以为季安宁相中那几束线,她很有些肉疼,还是笑着说:“好几十年了,是我母亲出嫁时,我外祖母家陪嫁过来的绣线。你要的话,你就拿去用。”季安宁笑着摇头说:“我只是瞧一个新鲜,觉得那几束线一定是有来历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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