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楠也把自己从三王爷私宅带出来的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
三人各自的拆开离自己近的,然后换着看完这些东西之后,三人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悦。
因为这里只有白亦楠的父亲当时要呈给先皇的几封奏折,里边说了三王爷要造反的事,但是信上所说的证据,过去这么多年根本不可能在了,并且三王爷截获了这封信,又怎么会留下那些罪证呢?
凭着这些根本就不能致三王爷于死地,顶天也就是说他有问题,可以去查,但是三王爷能没有准备么?
所以这些最多只能说明当初三王爷跟白亦楠家里有纠葛,可以再翻案去查白家的事情,可是后果却是个未知。
白亦楠一掌拍在桌子上:“三王爷太狡诈了。”
千醉公子拍了拍白亦楠的肩膀:“咱们还有机会,不会让他这么逍遥的。”
萧瑾叹了口气道:“千醉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都盯着他,不信他不露出马脚。”
这时候千醉公子拿着那个机关的木盒翻看:“这个是什么?”因为这个是白亦楠拿出来的,所以千醉公子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白亦楠拿过去盒子道:“这个盒子我记得在父亲的书房见过,这上边的机关也只有我白家人知道,平常人打不开,如果强制打开,就会自毁,所以我拿了出来。”说着他碰触了机关,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边是空的,但是盒子里的形状是一把钥匙,千醉公子和萧瑾都看着盒子的时候,白亦楠从胸前拿出了一个挂坠,正好是一把钥匙,正好放在了那个盒子里。
两人都看着白亦楠,一脸的疑惑。
白亦楠道:“这个是我爹知道要出事的时候,挂在我脖子上的,没想到应该放在这里的。”
千醉公子拿过了那个盒子,仔细的翻看,在盒子里边的底部,发现了一个羽毛形状的图案:“这个图案你可见过?”
白亦楠接过盒子看了一会摇摇头:“没有见过。”然后递给了萧瑾:“九王爷可曾见过?”
萧瑾接过了盒子也是摇头:“我也未曾见过,但是这个东西保证是个线索,咱们就沿着这个继续追查。”
三人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新的线索,有用的东西,也都精神不少。
不过现在袁素素的身体也很重要,所以说完了事,千醉公子和萧瑾就出去了,让白亦楠好好的照顾袁素素。
第二天一早,玄妙儿就收到了千府送来的信,她赶紧跑回屋去拆看,可是这手就是怎么都忍不住的颤抖,最后千落帮着她打开了信纸。
看见熟悉的字体,看见上边说花继业平安的时候,玄妙儿的脸上终于轻松的笑了,这几天她睡都睡不好,现在知道花继业平安,她终于踏实了。
前千落看着玄妙儿的表情也猜到信上的内容:“小姐,你要不要睡一会?”
玄妙儿点点头:“也好,我真的困了。”
千落笑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姐半夜经常起来,看着京城的方向发呆,到时候我一定把这些告诉公子。”
玄妙儿笑着看着千落:“就像是你不担心千书似的,要不到时候我告诉千书,你一点不担心他?”
千落每次跟玄妙儿斗嘴都输:“小姐,我说不过你,我投降。”
“这么快就认输,那我都没成就感?”
“小姐,你还是赶紧睡觉吧。”
玄妙儿笑着脱了鞋,躺在床上,这倒是快,没一会就睡了。
京城的千府内院,早上萧清尘又给袁素素诊脉,脸上的凝重减轻了一些:“应该快醒了。”然后对着白亦楠道:“白公子去睡一会吧,我守着就好。”
白亦楠这一宿没睡,但是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去休息:“我没事,不看着素素醒过来,我不安心。”
或许是袁素素听见了白亦楠的声音,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白大哥,你……没……事吧。”
几个字说的是气喘吁吁,还有些咳嗦,她想要起来,可是一动浑身都疼。
白亦楠赶紧扶住了袁素素:“你别动,你的伤很重要静养,我没事。”
袁素素看见白亦楠没事,脸上有了笑容:“你没事就好。”
白亦楠摸了摸袁素素的额头:“不烧了,你真傻,怎么能不要命了,你疼不疼?”
袁素素摇摇头:“不疼。”
萧清尘赶紧过来给袁素素检查了一下,然后笑着道:“没事了,吃上几副药,定期的给伤口换药,之后好好将养,就没事了,只是毕竟是伤了根本,要恢复两年了。”
白亦楠听说没事,终于有了笑容:“没事就好,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如初的。”
萧清尘看着两人,自己退了出去,其实自己何尝不想也为玄妙儿做点什么,哪怕是为了她去死,那样也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自己也会很幸福。
可是上次去找冰雪灵芝的时候,自己还是晚了花继业一步,不过想到这,自己又自嘲的笑了,自己说了不打扰她的生活,如果自己救了她,那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心思,然后感激自己,那她不是为难了,自己说过不让她为难,怎么可以有这些想法?
守护她的一辈子是自己要做的,自己不能影响她的幸福。
萧瑾和千醉公子一早就进宫去复命了,也跟皇上说了钥匙和那个图案的线索,让他们继续追查。
而千醉公子从宫里回来之后,把千府的事情又交代一下,然后让白亦楠和袁素素在千府好好静养,自己还有事要做,需要外出几日。
白亦楠自然是知道千醉公子就是花继业,所以这个时候也不矫情:“谢谢千醉公子,我们等到素素能走动了,就离开了,这几天只能在这打扰了,千醉公子忙自己的便是,我们也算是知己朋友了,我也不再客气。”
千醉公子点点头:“好,那我也不多交代了,你们随意。”
他出了白亦楠和袁素素的屋子,又找到了萧清尘,交代了袁素素的事情之后,他便出了千府,到了一处自己的私宅,换了衣服,带了草帽蒙住脸,然后策马直奔永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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