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还那样,手里总是拎个剪子,要不然老姜家怎么一直不消停,谁家有个整日拿着剪刀的媳妇,也确实是吓人。”想到玄宝珠的眼神和剪子,刘氏也确实觉得有点瘆得慌。
“这事其实想解决就是安抚好我小姑,可是两家根本没看清楚这事情的原因在哪,整天吵来吵去早晚出事了。”玄妙儿真的觉得马氏自己就是在作死的路上不停歇。
刘氏叹了口气:“你祖母以前一直压着姜家婆子,这现她能咽下这口气么?两人本就是水火不相容,还顾得上那些了?”
玄妙儿想想也是,马氏尽管就是个农村的老妇人,可是却养成了个跋扈的性子,这被不如自己的人压着她能受了么?不够都是她自己作的,也是活该她受罪。
娘两又说着些闲话,顺便带着胖胖玩。
可是永安镇上的某个大少现在可是火冒三丈了。
花继业上午逛完了集市,完成了日行赏银之后,赶紧去了画馆,没见到玄妙儿,只是伙计转交了他一个纸条。内容竟是木天佑来了,她带木天佑回河湾村去转转,下午回来。
花继业一个人坐在二楼,一只手端着茶杯也没倒茶,另一只手里仍旧是那张字条,他越看越生气,木天佑回来了,先到的永安镇,先找的玄妙儿,这是什么意思?
他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木天佑要来京城了,但是他没想到木天佑先到的永安镇,先找的玄妙儿,本以为木天佑回了平西国,他也不会再惦记玄妙儿了,木天佑是个理智的人,可是这次为什么会先来玄妙儿这?
想着这些花继业心里这醋劲就上来了,木天佑和傅斌不一样,木天佑在玄妙儿心里的位置很重要,他也是在玄妙儿最难的时候出手过的,还有就是木天佑对玄妙儿的心是真诚的,这点最要命了。
可是现在自己如果就追到河湾村去,好像有点不冷静,还有玄妙儿念恩,她对木天佑是感恩,还有她会自己处理好这些事情的,自己不能什么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约束她,因为她是玄妙儿,不是普通的女子。
可是坐在这的心情怎么这么难受,自己应不应该跟去?去了会不会有点奇怪?前两天刚去了河湾村了,这又去,并且还是知道木天佑在的时候,玄妙儿会不会觉得自己小气?
花继业这心里两个小人一直斗争着,去还是不去?
而河湾村这边的玄妙儿可不知道这些,等木天佑看完了那些记录,她和玄文涛又带着木天佑去了田间,木天佑虚心的听着玄文涛的讲解,都记在了心里。
木天佑身边的木管家看着这一切心里别提多美了,如果以后自己国家有这样的皇后,那自己的国家一定很强大,就不用这样来凤南国表态,不用每年给凤南国进贡了,至少自己国家也有自己的主权。
村里人看见木天佑就都知道是达官贵人了,这河湾村近两年来的大人物不少,所以大家也没那么好奇了,只是有些女子见了木天佑有些脸红,因为这个男子很好看,并且看这穿着打扮也是非富即贵的,难免有些动心。
这玄家老宅那边消息最灵通的就是荷叶了,这怀了身子也不怎么干活,整天走街串巷穷溜达,远远地看见了木天佑和玄妙儿走在一起,这心里怎么都不舒服,怎么玄妙儿就能认识这样优秀的男子,自己做了小妾不说,男人还不行了,连房事都没有的女人,这还有什么幸福。
越想越生气,荷叶这气冲冲的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见马氏刚跟姜家吵完架回屋,她心里不痛快,丧门着脸,跟在马氏身后进了门。
马氏本来也不顺心,看着荷叶这丧门的脸子更生气了:“你这一天不干活还掉脸子,你这是给谁看呢?”
荷叶坐在马氏身边:“娘,我哪敢给你老脸子看了,这不是刚才出去看见玄妙儿那个骚蹄子又勾搭了男人,这以前整天的跟花大少在一起,还没事去千府住两天,这就够不检点的了,你看看今天,这又勾搭上了一个,这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你说她这是走了什么运气了?”
要是说不正经,这荷叶排第二都没谁干排第一了,可是她说起别人的时候,好像自己很正直一般,一点不觉得脸红。
听着荷叶的这些话,马氏心里更不痛快了,刚跟姜家吵完了,这回来还没喝口水呢,就听见这些,她心里嫉妒,可是嘴上却不那么说:“玄妙儿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呢,勾三搭四的,都及笄了,还没定个人家,不过就是个商女,真的官家公子能看上她了?你看那千醉公子和她那么好,人家连纳她做妾怕是都看不上吧。”
这么说荷叶也高兴,赶紧奉承的附和:“可不是呢,你说着玄妙儿也不小了,还那么有钱,按说这婚事不能差了,可是你看现在连个亲事都没有,还不是因为人品行不好,人家好人家的看不上她,不好人家的,她也不能嫁,这整不好就老姑娘烂在家里了。”
“我看着悬,这眼见着今年过了一半了,这来年她都十六了,这婚事要是拖到十七,怕是只能找个鳏夫或者给人家做妾去了,还当自己怎么好呢?”马氏这么一说,感觉刚才的气都消了,好像玄妙儿马上就要嫁给这样的人了一般。
荷叶也是越说越起劲:“这解释了几个权贵就觉得自己飞上枝头了,人家百年大户的家事都没她这么挑剔,其实不过就是没人看得上罢了,本以为那花继业一个商户的花花公子,就算是有个国公爷的外祖父,也只是外祖家的,哪想着那花继业跟她也不过是玩玩,还不知道这便宜让人家占了多少呢。”(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