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郯研究了这么久的墨盒,有点累了,肚子感到饿,这四周也没有什么能够吃的。
于是就只有去古凡茅庐中找点吃的。
十几个茅庐,就有几个是供人居住的,赢郯慢慢的走过去。
在一个茅庐旁边,这个茅庐似乎比其他的茅庐要大得多,而且,里面有一个火炉,这个火炉的大小,比远
处的古树大上几倍。
“这个火炉就应该是昨天冒出巨|大烟雾的火炉了吧!”赢郯好奇的看了一下,接着,脑袋向着茅庐里面一
看。
就见到几个人,在这里面收拾,其中的一人,就是古凡。
他们正在拿着铁锹和锄头,准备将这个火炉挖掉。
“古凡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赢郯问道。
“每铸出一把剑,就会有许多的无辜生命死在我铸的剑中,我罪孽实在太深。要看┢┞┟┠书╟”古凡背负双手,似乎在忏
悔。
赢郯摇了摇头,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古凡大师,你铸剑这么多年,你可知道,这剑的基本构造?”
“你这小子,老夫铸剑多年,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还怎么铸剑?”古凡一怒,这天下,大概没有任何一
个人比他更懂得剑了。
“古凡大师,其实要我说,你根本不懂剑。”赢郯罢了罢手,不屑的说道,其他他也不懂剑,只不过,听
别人说得多了,自然耳濡目染知道一点。
古凡大师甩了甩衣袖,两眼看着赢郯,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赢郯走了进去,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拿起地上的一把废剑,道:“古凡大师,你觉得这把剑的构造是如何
的?”
“剑柄,剑身,重量,锋利,剑尖特点。要┠看┝┞┝书┠”古凡这只赢郯手中的剑,缓缓说道。
“那请问古凡大师,这剑身的构造,你是如何想的呢?”
“两面锋利,左右可以攻击伤人,前后可以杀人。”古凡毫无思考的回答。
闻言,赢郯笑了笑,道:“古凡大师,其实,我也就想给你说一个道理而已,你看,这剑身两侧,都是锋
利,可谓是双刃剑。”
说完,赢郯缓了缓一口气,看着古凡的面色,再次说道:“其实,事物本就如此,都有两面,你铸出来的
剑也是有两面,一面好,一面坏,关键是在握剑之人,怎么使用。”
古凡像是被这话惊醒,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很久,才叹口气,道:“枉我活了这么久,竟然没有看见这
个道理,真是可悲啊!”
“所以,古凡大师,这铸剑,你还是得……”
古凡一挥手,让赢郯停止说下去。
“老夫心意已决。┝┠要看┡┡书┡”
赢郯看着,这个时候,也是无计可施了,毕竟,这个古凡的脾气还是倔,就连他的老友禹子都劝不动,他
赢郯又何德何能呢。
“师傅,铸剑的时候,还剩下这么一块陨铁,要怎么处理?”突然,古凡的一名弟子在火炉中现了残留
的陨铁。
这是铸剑的时候,留下来的,也可以说是剩下的。
赢郯一看,倒是对这个很好奇。
“丢掉吧!”古凡挥了挥手,似乎已经不想提到关于剑的任何东西。
赢郯知道,这可是好东西,看似一坨铁,但是要是以后加以炼制,绝对是可以做出好东西的。
“古凡大师,扔掉不如给我吧。”
“随便啦,你喜欢便是拿去。”古凡说完,便是离开了这火炉的茅庐。
赢郯接过这一坨铁,吓了一跳,惊呼道:“这么重?”
这个时候,另外其他的弟子说道:“这是十年前,师傅和荀夫子在一座山峰上取下来的,听说是天外神铁
,从天上掉下来的。┞┞┡┠要看书.ww.┠”
“原来是这样,这不就是陨铁吗?星空中坠落下来的,没有想到,古代就有这东西了。”赢郯明白了,怪
不得这个古凡才会在这里有了十年的时间来铸剑。
在赢郯的心里,铸一把剑而已,要是在他的那个时代,一两个小时就可以融合而成,哪像现在哦。
拿到这个陨铁,赢郯像是拿到宝物一样,毕竟,这大部分精华都已经铸剑去了。
但是赢郯不喜欢剑,所以,这块陨铁,得要制作成其他保命的武器。
突然,赢郯才想起,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随即,让几个古凡的弟子将这个陨铁放好,他便是找吃的去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一碗粗米,几根野菜,饱餐一顿,足以。”赢郯嘲讽的笑道,填饱肚子就好。
夜深人静的时候,赢郯一个人爬上树枝上,望着天空,看着手中的葫芦,上面写字一个‘鬼’字。
“小丫,别怕,郯哥哥会去救你的。”
说完,赢郯一跃下枝头,在这附近燃起了一团篝火。
他知道,在这里呆不了多长时间的,过几天,嬴政一定会再派秦兵来,所以,必须要在这之前离开。
而在离开之前,赢郯也就必须要做好几件事情。
第一,学会这机关术的十种。这样才能够逃得掉秦兵的追捕。
第二,草药一定要备足,毕竟,这是在古代,难免会受伤,也难免会遇到受伤的人,出手相救,或许能够
交一个朋友呢。
第三,就是将陨铁打造成兵器,至于什么兵器,赢郯还没有想好,毕竟,他个人不喜欢剑,他认为,剑应
该是大侠,或者那些公子哥的玩意,他不喜欢,在古代,他只有一件事,在保命的前提下,保护自己爱的人,
完成自己的使命,虽说那个心愿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赢郯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那个心愿就是救出郯氏一族。
然后弥补秦世这一世的遗憾。
他不清楚,也不肯定。
“在这古代,只有强者,才能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赢郯坐在篝火旁边,仔细的想道
道。
接着赢郯打开了他的包袱,整理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准备等儒家的人到的时候,就离开,毕竟,他不想再
连累任何人。
既然嬴政认为他是贼子,那么他就一个人承担。
这是赢郯在陇西逃出来之后,就已经做好的打算。
想起陇西郡,赢郯缓缓的叹息了一下道:“或许他们该满意了吧,地位和权利都保住了。”
想起默叔,想去徐氏族的两个元老,赢郯心中,就有一个怨气。
这一切,凭什么要让他去承担,他不甘心,也不想被这个罪名。
“总有一天,贼会变得强大,比任何一个人都强大。”赢郯紧紧的握着拳头,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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