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恕奴才多嘴,就算是公主同意了您的计划,可是少爷他会”
“放心,他一定会相信,一定会老老实实的接受我的安排的,谁让他是我那不会变的傻孩子呢。”
宰相原本就已经不再年轻,最近真的是越的沧桑了几分,鬓角的基础白,虽然梳得服服帖帖,但是此刻看着却是越的明显了起来。
“那奴才现在就去安排了。”
“去吧。”
夏侯衡瑞一抬手,算是放了人离开了,而他自己则走到八宝架前,在一个精致的根雕架子上,取下了一柄精致的匕,上面各色宝石拼凑着诡异的图案,老宰相把匕搂在怀里,已经布满皱纹的眼角似乎也变得湿润了。
“最后一次了,儿啊莫要怪做爹的心狠啊。”
此刻宰相府的后门,管家正站在侧面不显眼的位置,静静的等候着,不多时远处就有一顶精致的小轿,不疾不徐的直奔这个小后门而来。
“奴才供应皖晴公主”
轿子一停,管家满上跪在地上,声音压低了几分,但是里面的谦卑却是一分都不少的。卐八§一卐小說卍網、、、.`、.
“起吧。”
韩皖晴在贴身丫鬟搀扶下,步步生莲的路过了管家的身边,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就进了门。
“宰相大人在正厅”
韩皖晴一直都在关注着宰相府的一举一动,何况宰相也没打算隐瞒,所以她对于最近生的一切,真的可以用了如指掌来形容了,所以在昨天收到帖子的时候,其实韩皖晴就明白了七八分。
虽然知道今日自己来的目的,真的是不好明说的。但是韩皖晴思索了一晚,终于还是狠了心,一大早就收拾停当,坐在自己的宫殿里等着时辰的到来。
“公主大驾老夫没能出门迎接。失礼失礼”
夏侯恒瑞此刻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正站在自己的院子门口等候着韩皖晴的到来呢,见到了远远而来的妖娆身姿,便紧走了几步,脸上堆着笑容迎了上去。
韩皖晴本来是心里不满的。一个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的父亲,她实在是提不起好感,但是想着日后这也是自己的父亲,韩皖晴还是迅的拿出了温婉的笑容,款款一礼。卍八一、、`.、、、.`c`obr>
“皖晴见过宰相大人。”
“使不得使不得,公主里面请吧,微臣备了些粗陋茶点,公主莫要嫌弃。”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算是进了正厅,而管家则站在门外,双手叠在身侧一动不动的守着。
“这样能行么”
韩皖晴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宰相。再看看摆在桌案上的精致匕,虽然事情现在与自己想象的出了些偏差,但是韩皖晴却是努力的消化着。
“辰逸毕竟是老夫的儿子,这点自信老夫还是有的,毕竟现在是公主您肯施恩给我们,所以老臣定是要为您考虑几分的。”
“那皖晴便是多谢宰相。”
韩皖晴心中却是腹诽,说什么是为了自己着想,其实是担心事情真的就这么闹大了,万一父皇那里下不来台,他夏侯辰逸好有最后一条退路。保住性命才是吧,不过虽然是在算计自己,但是这个举动,也算是看到了宰相对夏侯辰逸的维护。韩皖晴也就没有挑明。
“那皖晴就先去看望一下驸马爷,失礼了。”
韩皖晴出了正厅,便随着管家的脚步,径直的到了夏侯辰逸的卧房门口,看着层层的守卫,韩皖晴心中的无名怒火又起。
这个顾筱筱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用了这么多人守着,看来之前自己这个未婚夫,为了那个女人怕是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行为啊。
韩皖晴想着,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匕,对着管家点了点头,自己推开了房门,施施然就走了进去。
管家在门外带上了最后的缝隙,一个眼神,所有的守卫就全部有序的离开了院子,毕竟接下来在场的人越少,他们之后的进展才会更加顺利。
而几乎就在同时,消失了许久玖十分准时的出现在了窗外,一身雪白的衣袍不知刚刚经历了什么,现在衣摆处明显的有了褶皱,而他的脸色也是隐约的透露着失落。
但是这都没有影响他完成自己任务的行动,闪身在角落处,玖静静的观察着屋内的景象。
只见早早就回到床榻上休息的夏侯辰逸,此刻面色十分不正常的泛着红晕,韩皖晴已经走到了他的床前了,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就那样面色难过的仰面躺着。
韩皖晴看着床上的人,白净的脸旁因为红晕的晕染,带着几分的诱惑,喉结许是因为不安的情绪,上下蠕动着,只是并没见他出声音。
韩皖晴在他身旁坐下,轻轻地拿起夏侯辰逸修长的手,摩擦着他掌心的老茧,眼神居然带着几分的爱慕。
“这双手,从今以后都只能属于本宫,只能触碰本宫,知道么”
韩皖晴眉目染情的伸出手指,轻轻地描绘着夏侯辰逸的脸部轮廓,看着床上的男子因为自己的触碰,身体微微的颤抖,浓密的睫毛,如受了惊的蝴蝶,轻轻的颤动着,韩皖晴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也跟着加快了起来。
望着夏侯辰逸有一刻钟的时间,韩皖晴把他的手轻轻的放下,站起了身子,一双柔荑移向自己的领口,随着纤纤玉指的动作,她身上的公主装外衣,滑落在了地上。
一件,两件,直到只剩下了水蓝色的肚兜,韩皖晴停止了动作,白皙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瘦而不露骨的一双玉足,缓缓抬起,远离了落在地上的衣袍,缓缓地走向床榻的方向。
韩皖晴从脚底处爬到了床的里侧,倒在了夏侯辰逸的身旁,柔荑略显生涩的开始在夏侯辰逸的身上,忙碌了起来。
直到夏侯辰逸的上身已经完全裸露,宽阔的肩膀,漂亮的人鱼线,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的韩皖晴,不由得脸色通红,想着只要过了今天,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驸马了。
她抛弃了最后的理智和纠结,拿过刚刚放在了夏侯辰逸枕边的匕,下定了决心一般举过了头顶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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