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第一件珍品是七星锁。是我大夏九个巧工能匠所造,七星锁由上好玄铁打制,以七颗上好的蓝红宝石镶嵌,机关纷繁,能七种变化,故名七星锁。”慕容扬起身介绍。
盛元帝接过内监递来的七星锁随意把玩了几下,玄铁冷而不冰,衬着其上的宝石熠熠生辉。
“不错,果然精巧。”盛元帝点了点头。
慕容扬一拍手,使臣掀开了第二块红绸。
“这串北海鲛珠串,是由七七四十九颗北海珍珠加上上好的冰蚕银丝所串成。女子佩戴,更能玉肌生香。”
此言一出,在场的女眷都直直地盯着它,一片唏嘘。
皇后自然是首先接过珠串的人,她轻抚明珠,果然颗颗圆润剔透,放到鼻尖轻嗅,却似有股轻香。
“好珠,好珠,”皇后对盛元帝喜道,“皇上,这珠串却是有股香味呢。”
真是没见过世面!丽贵妃讥道:“姐姐,妹妹可听说鲛珠是有灵性的,认主。臣妾可听闻鲛珠中的至宝‘鲛人泪’,它却不同于一般的珍珠洁白,只一坠儿,但一日之内便可变换几种颜色,璀璨夺目。若持有者与它有缘,它的颜色变换也更快更多。”
皇后一听便冷了脸色,好一个丽贵妃,竟如此压她!
“是,臣妾也有所耳闻,不过那鲛人泪早已不知去向,几年之前便称失去下落,也有传言说已经被人重金买走。而这鲛珠本身无味,皇后姐姐所闻的清香,该是冰蚕银丝的呢。”珍贵妃恬淡一笑,美眸如水。
温如悠望了眼锁骨上的鲛人泪,是很让人舒服的水色。沈南渊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贵妃好眼力,”慕容扬赞许道,“这冰蚕银丝用调制好的兰桂香,木槿香泡之,再熏了三天三夜,便有股淡香了。”
“竟然如此,这珠串便赐给珍妃了,”盛元帝大手一挥,“正和爱妃的气韵相称,再好不过。”
皇上!皇后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故作平静地将珠串放下。
“是,臣妾也这么觉得呢。”皇后将珠串递给侍女。
珍贵妃并没有推脱,只是得体地起身行礼谢恩。
使官掀开第三件红绸,是一件鎏金红舞裙。
“第三件——”慕容扬拉长了声调,“要请舍妹献丑了。”
清河起身欠了欠,开口道:“清河给大家表演一舞,请皇上允清河下去更衣准备。”
她的声音甜甜酥酥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娇柔。
“早闻清河公主舞绝大夏,真是有幸一睹风采。”盛元帝点头应允。
不多时,清河换了身装扮娉婷入殿。
嗤!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慕容扬像是知道盛元王朝诸人的反应一样,勾唇轻笑,一双眼看破世事般晶亮。
清河天生媚骨,只见她青丝散下,红唇黑眸,一尺红纱遮胸,露出窈窕的腰线和精致的锁骨,其下纱裙道脚踝,赤着双足,金色的脚环很是惹眼。
清河欠了欠身,就随着乐音翩然扭动腰肢,踏着舞步。
薛逸然和慕潜风看得饶有兴趣,异国风情果然别有风味。温子染和司徒焱则觉得有伤风化般不好意思将目光逗留在她身上。
同样的大殿,数月前也有个女子一袭红衣,一舞倾城。一枝红梅,清冷中带着妖娆,却又纯净地让人不舍触碰。那时的她,眼眸倔强而坚定,明明是被逼献舞,却从容冷静毫不慌乱。
慕云深直直地望着温如悠,沉默地径自饮酒。
沈南渊也不多看,漫不经心把玩着手腕上的紫玉发带。妩媚妖冶的女子他见多了,这区区一个清河公主,还不值她抬眼。
余光中清河瞥见慕云深只顾自己喝酒,不由自尊心受挫。她借着乐音原地转了一圈,原来他方才一直望的人,是她,那个坐在太后身边,也只是淡淡扫自己几眼的绝色女子。
一曲终了,朝臣们纷纷鼓起掌。
长月轻哼一声:“妖媚祸人。”她才是堂堂盛元王朝受宠的公主,怎么能被旁的国公主比了下去!
“好,跳的好,”盛元帝鼓起掌,“赏锦缎百匹,黄金百两。”
丽贵妃也是轻挑黛眉,许是她和清河都是妩媚型的女子,所以分外眼红吧。
“谢皇上。”清河娇笑。
“云深啊,你觉得清河跳的如何?”皇后突然问向慕云深。
清河心高气傲,她自诩舞姿第一,便自信地望向慕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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